第968章 成王敗寇

 秦凡看向段皇天，冷聲道：“段皇天，你終於出現了麼？” 

 “小雜碎，你殺了我老婆兒子，毀了我的根基，我不可能放過你！” 

 段皇天看著秦凡咬牙切齒的恨道。 

 段正陽段正明都死在秦凡的手中，皇天商盟更是因為秦凡而資金鍊斷裂，加上舉報和打壓各種手段而分崩離析。 

 正是因為秦凡，段皇天才逃出國內加入了南洋公盟，最後還被弄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你只恨我殺了你的兒子，卻隻字不提當初你兩個兒子做的事啊。” 

 秦凡緩緩搖頭，眼神漠然：“我但凡有一點仁慈放過他們，現在躺在骨灰盒裡的，恐怕就是我和我的家人親戚朋友了。” 

 “哼，想要得到某些東西就必須先失去某些東西。” 

 段皇天了譏笑道，彷彿又變成了那個皇天商盟的最高話事人：“你難道能用仁慈在江州乃至全龍國的商界中掙脫出來？” 

 “依我看，你做過的事，也不比我段皇天好到哪裡去了。” 

 秦凡聽完他的話，絲毫不以為意：“至少我跟你段皇天和皇天商盟相比，不會不擇手段。” 

 “不擇手段？” 

 段皇天反而更加覺得好笑起來： 

 “哈哈哈哈，你的想法實在太天真了，果然也只是年輕人罷了。” 

 “在商界，你如果沒有不擇手段對付別人，那別人就會不擇手段來對付你，這個世界永遠不缺第一個不擇手段的人。” 

 秦凡看著段皇天，目光微收：“所以，你依然認為你是做的正確的？” 

 “哪有什麼正確不正確，只有適合不適合。” 

 段皇天冷哼道：“你知道有一種東西叫做鯰魚效應嗎？” 

 “只要在這個沙丁魚魚群當中出現一條作惡的鯰魚，那麼所有的沙丁魚都會被追逐致死，如果你不反抗那就只能你坐以待斃。” 

 “或者我換個簡單的說法，往一缸墨水裡滴一滴清水，它還只會是墨水。” 

 “而往一缸清水中滴一滴墨水，它就會變成一缸墨水，這個道理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