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一名身著背心短褲的漂亮女性映入眼簾。




喬越西一愣,連忙對鬱理招手。




“老大,怎麼辦?”他壓著嗓子問道,“是對門那個人!”




白夜和鬱理對視一眼。




大白天的就找過來了……看來對方的確很在意昨晚的意外入侵。




考慮到喬越西現在是個傷員,鬱理直接走過去,像趕小雞一樣朝他揮揮手。




“你們兩個別礙事,我來。”




她示意喬越西回沙發坐好,然後伸出手,將防盜門打開。




站在門外的女孩看見她,晃了晃手裡的奶茶:“嗨。”




她看起來和往常一樣,衣著隨意,神色也是不冷不熱的,完全沒有昨晚那種危險的感覺。




鬱理平和地說:“你好。”




女孩開門見山地問:“你們昨晚用水了嗎?”




“用了。”鬱理點頭,“怎麼了?”




“還是和上次一樣的問題。”女孩皺了皺眉,“我昨晚又在水裡喝到沐浴露的味道了,你們呢,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味?”




鬱理看著她,沒有立即回答這個問題。




這位鄰居昨晚都抓住她的觸手了,自然能想明白,為什麼上次會在水裡喝到沐浴露的味道。




但她還是選擇了上門詢問——很顯然,她是在試探。




“我們沒有發現異味。”鬱理搖了搖頭。




“怎麼會這樣,難道只有我家的供水出了問題?”女孩奇怪道,“我可以進你家看看嗎?”




鬱理露出為難的表情。




“不好意思,我們不太喜歡讓不熟的人進屋……”




女孩聞言,也沒有生氣,而是抬手往身後一指。




“那你來我家,幫我看看一下我家的水有沒有問題,可以嗎?”




這個就不太好拒絕了。




畢竟人家是請她過去,而且又是鄰居,這點小事都不願意幫忙的話,反倒顯得她心虛。




“可以。”




鬱理沒有猶豫太久,“我跟室友說一聲。”




鄰居:“好。”




鬱理回到客廳,白夜跟她交換個視線。




鬱理語氣隨意地說:“鄰居找我幫個小忙,我去她家轉一圈,你們記得把菜洗了。”




這其實是一句暗示。提醒他們洗菜,並不是真的讓他們洗菜,而是示意他們放好水,方便鬱理來回移動。




喬越西立即點頭:“記得記得,你去吧。”




“嗯。”




鬱理應了一聲,轉身走出門外。




鄰居正在樓道等候,見到鬱理過來,她招招手,將自家的門打開。




“我叫真冬,你呢?”




“鬱理。”鬱理回答。




真冬:“我喜歡你的名字。”




“我也喜歡。”鬱理笑了一下。




真冬看了她一眼,然後打開門,往裡走去。




鬱理跟著走進去。




和她家上下打通的大空間不同,真冬家裡只有一層,而且東西極多,從玄關一直堆到客廳,一眼望去非常擁擠。




鬱理髮現她家有很多綠植。




“你喜歡種花?”鬱理問道。




“談不上喜歡。”真冬將手裡的奶茶放到一邊,“就是覺得比小貓小狗好養一點。”




鬱理好奇地四處張望。




除了隨處可見的花花草草,這個家裡的很多東西都是一份式的,包括客廳桌上的茶杯、浴室裡的洗漱用具,甚至連玄關的拖鞋都只有一雙。




這位鄰居應該是獨居,平時也沒什麼人來借宿。




“你先坐吧。”




真冬招呼鬱理坐下,自己走進臥室,提著一隻水壺走了出來。




她從桌上拿起一個乾淨的玻璃杯,倒了些水進去,然後將玻璃杯遞給鬱理。




“你聞聞,這水的味道正常嗎?”




鬱理接過水杯,微微低頭,仔細嗅了嗅。




“好像挺正常的。”




真冬:“那你喝一口?”




鬱理抬眸看她。




“怎麼了?”真冬眨眼。




這個人……簡直比賀柏還要沒有邊界感。




鬱理委婉地說:“這是你的杯子,我喝不太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的,這杯子我洗過了,是乾淨的。”真冬說,“而且我平時也不用這個杯子,你隨便喝,吐在裡面都行。”




鬱理:“……”




她這麼不在意,反而讓她有點在意了。




不會在水裡放了什麼東西吧?




鬱理低頭抿了一口,確定這水沒有任何異味和其他不




對勁的口感,才裝模作樣地嚥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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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理:“沒有。”




真冬:“怎麼會這樣……”




她又提起水壺,給自己也倒了杯水,嚐了一口,然後皺著眉放下了。




鬱理:“有味道嗎?”




“沒有。”真冬搖頭,起身說道,“我們再去浴室看看。”




鬱理沒有拒絕,抽了一張紙巾,跟著真冬走進浴室。




她將之前抿的那一口水吐到了紙巾上。




浴室裡光線昏暗,真冬打開燈,鬱理髮現這裡也有一盆綠植。




綠植散發著天然的草木香,將整個浴室裝點得很清新。




但鬱理還是聞到了那股熟悉的血腥味。




血腥味極淡,掩蓋在清新的草木香之中,就算是嗅覺靈敏的動物也無法察覺。




鬱理神色平靜,彷彿沒有嗅到這縷氣味,跟著真冬在水池前站定。




真冬打開水龍頭,接了一小盆水。




“你聞聞這個。”




鬱理低頭嗅了嗅。




“也很正常,和我家的水沒區別。”




真冬嘆了口氣。




“真是奇了怪了,昨晚明明能聞到味道,今天又沒了。”




鬱理順著她的話問下去:“昨晚也是浴室的水有問題?”




“嗯。”真冬將盆裡的水倒進水池,“昨晚我在刷牙,明顯聞到水裡有股奇怪的味道。”




鬱理:“也是沐浴露味嗎?”




“不全是。”真冬看向她,“好像還有一點血腥味。”




鬱理聞言,頓時睜大眼,做出一副被嚇到的樣子。




“水裡怎麼會有血腥味?你是不是想多了……”




真冬緊盯著她:“你家裡真的沒有嗎?”




鬱理想了想,確定地說:“沒有。”




真冬深深嘆了口氣。




“好吧。”她走出浴室,回到客廳,拿出一盒餅乾,“不管怎麼說,還是很謝謝你。”




她將餅乾遞給鬱理:“這個餅乾很好吃,要嚐嚐嗎?”




鬱理看了一眼。




是一盒全新的餅乾,沒有拆封過,也沒有什麼奇怪的痕跡。




“謝謝。”她伸手接過餅乾。




然而下一秒,真冬突然握住她的手腕。




真冬的手和她一樣纖細修長,指骨漂亮分明,甲床是健康的粉紅色,此時正因為指腹用力而微微泛白。




鬱理看著這隻手,微微抬眸,對上真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