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詢問（二）

    “寧業馨，我的這位同事是心理諮詢師，現在和我們刑警一起工作，請你相信她，如果你弟患有心理疾病，也好得到及時治療。”郭雯也關心道。

    最終寧業馨還是聽從建議，收起試卷，小聲謝道“謝了。”

    “那我開始詢問了，寧業馨，請問今天凌晨兩點左右你在哪？”郭雯問道。

    “在睡覺。”

    “在你睡覺期間，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郭雯追問。

    “沒有。”寧業馨毫不猶豫。

    “平時你與寧業錢的關係如何？”

    “形如陌人。”

    “你哥說你以前很活潑，對他們很友好，可最近兩年你怎麼變得不愛說話了，除了寧業安，你對所有人都變得非常冷漠，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溫柔活潑的性子發生如此大的改變？”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人總是會變的。”寧業馨輕描淡寫說道。

    “至於我對寧業安的態度為何與其他人不同，因為他天真無邪，總有股讓我想要守護的衝動，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親弟弟。”

    “所以寧業安被他哥欺負時，你都有出手幫助？”郭雯詢問道。

    “是的。”

    “那為何寧夫人沒有阻止？”

    “因為寧業安不敢跟他媽說，也不讓我去，怕遭到他哥的報復，即便是說了，那又如何，他媽偏心他哥，最後換來的不過是一句無理取鬧。”

    寧業馨同情說道，眾人聽到，心中也不是滋味，重男輕女，重男輕女，重小輕大，重大輕小，這些早已是社會中的常態，外人是改變不了的，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

    “你對寧業錢的死怎麼看？”

    “寧業錢就是個人渣，今天終於遭報應了，真是罪有應得，死有餘辜！”

    寧業馨一聲怒罵，沒想到讓眾人的目光變得凝重，因為“死有餘辜”四個字再次在他們腦海中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