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5

蘇曼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只問，“老師你叫什麼名字？”

那老師把手裡的拖把要攥出花了，面對蘇曼的時候完全就沒有一個老師的樣子，她懇求道:“能不說嗎？”

“不能。”蘇曼十分果斷。

那老師沉默著，似乎是在內心掙扎。

半晌，她還是妥協了，蚊子一般的聲音道:“可可...不，牛可可。”

“嗯，牛老師，現在你可以離開了。”蘇曼指了指門口的位置，和牛可可說這麼多，似乎只是為了知道她名字一樣。

牛可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上的手錶，然後紅著臉窘迫道:“我還得再等一下才能出去。”

她越說聲音越低:“我現在還不能離開。”

“為什麼不能離開？”蘇曼步步緊逼追問她。

牛可可低著頭沒吭聲，但是眼淚已經在眼底打轉了，好一會兒才極其小聲，囁嚅，“我有我的苦衷...學生，你別為難我好嗎？”

蘇曼看她這樣還不說實話，乾脆直接拆穿了她:“有人欺負你是不是？這個學校的師資力量還沒多到讓老師閒的去掃廁所吧。”

她不說還好，一說，牛可可豆大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掉了下來。

她就站在那裡低頭抹眼淚，等到情緒終於穩定了一點，她才抽噎著開口，“學生，你出去不要亂說，不然..。”

她欲言又止。

蘇曼接過她的話，“不然的話，那些人會讓我也遭殃？”

蘇曼嗤笑一聲，還待再說點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絲奇怪的聲音，有些像是在抽拉紙巾的聲音。

她立馬意識到，廁所裡能許願的那位或許要出現了。

牛可可在這裡只會拖後腿。

她從窗臺上跳下來，衝她道:“老師，你該離開了。”

在牛可可開口之前，她又道:“老師，你不要怕，如果有人敢說什麼的話，你直接讓他們來找我，你就告訴他們，是蘇曼說讓你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