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以成瑰 作品

第六百七十章以下犯上

  凌亂地捲起,手一拂,已經收了起來。

  不想讓別人看到的樣子。

  儲物戒。

  岩石發現他們都有儲物戒。

  看來真的就是和袁公露一樣的天庭老卒。

  否則普通人是不具備這樣的條件的。

  “大膽狂徒,跑到我城運司來撒野,砍我城運司大旗還則罷了,連神主大衍之旗都砍了,該當何罪!”

  虎爺一指岩石,當眾質問,這是要治罪了。

  先把罪名按上。

  管你是誰。

  就算沒有罪也得按上一個罪名。

  讓你一身是黑,洗也洗不白的那種。

  如此一來就佔據了大意。

  再想殺人就輕而易舉了。

  顯然是做慣了這種事情,得心應手了。

  岩石樂了,沒想到這麼操作。

  看來此人也是深諳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道理。

  此刻就來了。

  不問原因,不察因果,按個罪名,這就要殺人的節奏。

  所有罪責統統按到岩石頭上,管你是不是,吃定了你。

  袁公露一聽,長吁一口氣。

  不用擔心了,成功轉移注意力。

  扭頭看看岩石。

  心中冷笑,你嫁禍於人又如何。

  還不是被某小小手段,就把禍端還於彼身,輕易就把我等四人摘出來了。

  聽聽,這頭猛虎說的話,一股腦按你頭上了。

  你能怎麼辦?

  說破天都沒用!

  袁公露扭頭衝岩石嗤笑一聲。

  “成了,接下來就是你們的事了,嘿嘿!”

  不著痕跡地往後退。

  躲開一點,別做那殃及池魚的魚。

  使眼色給將臣和霏離,一把掐住身旁頌明的衣襟往後拽。

  三人心領神會,跟著袁公露緩緩後退。

  倒是弄了一個同進退。

  “殺,殺了他。”

  虎爺身後一下湧出好幾個身穿天庭制式號衣的傢伙。

  白鬚白髮,可那種兇戾程度真的不一樣。

  顯然是幹慣了這種事情。

  持強凌弱於他們來說就是平常事。

  叫囂著要殺了岩石。

  哪裡是弱不禁風的老頭模樣,兇戾程度一點都不亞於年輕小夥子。

  逞強鬥狠的激情猶存啊!

  岩石好奇的瞅著他們,這些傢伙挺特別啊!

  不禁扭頭看袁公露四人。

  這差距太大了!

  看這四人,真的沒法和這些人比。

  同是天庭老卒,同在一個邊城,活成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袁公露四人站在他們面前,顯得不倫不類。

  一身破爛號衣和這些傢伙沒法比。

  真的就是乞丐一樣。

  怎麼會這樣呢?

  難道不是一個衙門口的人。

  “你們可是城運司的人?”

  岩石覺得還是問一聲來的好。

  自己可是城運司的四門都御史,管著城運司的人。

  如果他們不是城運司的人。

  萬一下手手誤,殺了一個兩個,會不會有麻煩。

  初來乍到,還是少惹麻煩。

  自己是來找立足之地的。

  可不能混成喪家之犬。

  如果真的是自己城運司的人,那就算是內部的事情。

  內部人員,內部解決。

  打起來打死打傷也有個說法。

  殺了,也是以下犯上。

  作亂。

  按個罪名也是經得起查驗的。

  否則難以沖天庭開脫。

  天庭也是要講道理的。

  嘿!這麼一想,岩石覺得坐下來好好談談,不愧是理想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