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底的蛙 作品

第97章 孔明激怒孫權下決心,魯肅力薦不投降

 有個人就插嘴問了:“孔明認為曹操這人怎麼樣呢?”

 孔明看了看這個人原來是薛綜呀。孔明也是禮貌的回答著:“曹操是一個偷國賊,有什麼可以值得說的?”

 薛綜:“你這話就說錯了。漢室已經流傳到了現在,命定的天數快要終結。現在曹公已經有天下三分之二的土地,人心歸附。劉豫州不知道天時,強行的要與天作鬥爭,就像以卵擊石,怎麼能不失敗呢?”生來就是要活著的,難道活著就是要讓人死嗎

 孔明言辭厲色:“薛敬文你怎麼能說出這種和沒有爸爸老師教育的人說的話呢!這人生在天地之間,要以忠義孝道當作安身立命的根本。公子既然是漢朝的臣,那麼要是看見不做臣子本分的人,就應該發誓一起誅殺他,這才是做臣子的道。現在曹操的祖宗吃的是漢朝的官祿,不想著怎麼報效國家,反倒是起了謀奪篡逆的想法,天下人都同仇敵愾;而你卻用這天數來歸向他,真是沒有爹沒有君主說的話!哎,我都不想跟你說了!你也不要在跟我扯了!”

 薛綜被說中了心思,無言以對,被憋的說不出話來。

 座上又有一個人不怕見光死的。發起了唇戰:“曹操他雖然挾天子來命令諸侯,也是一國宰相曹參的後人。劉豫州雖然是中山靖王的後代,可是畢竟血緣這塊誰也不好說,眼識見地也只是織布賣鞋的草民之內罷了,拿什麼和曹操抗衡呢!”這說的有點水平了

 孔明看著他,原來是陸績呀。孔明聽到談論男女之事就笑了:“公子莫不是袁術座上的報橘子的之陸郎嗎?你先做下,聽我說句話:曹操既然是曹相國的後代,那這塵世裡就是漢朝的臣;現在卻專權肆意妄為橫行霸道,欺凌君主還有父親,是不是眼裡沒有君主,而且蔑視祖宗,不僅是漢室的亂臣,也是曹氏的逆子。劉豫州也是堂堂一代帝王旁支血脈,當今皇帝,按照族譜賞賜爵位,怎末能說沒有考證?而且漢高祖也是亭長起身,而最終擁有天下;織蓆賣鞋,又有什麼可以當作羞恥的事情笑話呢?你一個黃毛小孩,不能上堂跟高人一起說話!

 陸績也被堵的心塞。

 又有一個座上的人出來說了:“孔明說的話,都是強詞奪理,都不是正確的言論,不要再辯論了,我們拿點真實的東西。請問孔明先生治過那種經典著作?”

 孔明一聽這聲先生分外刺耳,一看,原來是嚴峻呀。孔明:“搜索文章,摘抄句子,世上這些迂腐的儒生才會乾的事,有什麼能力興邦治國?何況在有莘耕作的伊尹,在渭水釣魚的姜子牙,張良、陳平這種人。鄧禹、耿弇這些,都有匡扶宇宙之樹的才幹,沒有聽過他們生平寫過什麼經典。難道也要效仿書生,侷限於筆硯之間,批鬥黑幫討論黃片,揮文玩墨這樣嗎?”嚴峻已經其實微弱下來不敢說一句話來了,害怕暴露自己的難看。

 還有一個人反駁著:“你會說大話,可未必有真金實學,恐怕剛才這番言論被儒者恥笑吧。”

 孔明看了看這人,是汝陽的程德樞也。孔明回答說:“儒家有君子和小人的區別。君子學的儒學,忠心君主愛護國家,守護正義仇視邪惡,務必能夠讓恩澤施予及時,劉芳後世。要是小人說的儒家,只鑽研這種雕蟲小計,專攻寫字,淫詩作賦,空頭經綸窮盡;筆下雖然有千言萬語,心裡卻沒有一個應對之法。就像楊雄用文章出名,卻委曲求全跟著王莽,不能免於跳樓之禍,這就是小人的儒學呀;雖然每天記錄一萬句話,又有什麼可以提取的!”確實每天錄字很耽誤時間,也學不了其他的東西,但是拿別人的例子來說人不好有點缺德。

 程德樞不能應對自如了。眾人看見孔明對答如流,泰然自若,都灰頭土臉的。這時候坐著的張溫、駱統二個人,也想過來刁難。

 一個身影過來救場,厲聲厲色的說著:“孔明是當世的奇才,諸君不要言語為難他了,這不是尊敬客人的禮節。曹操大軍壓境,不想著怎麼一起對付敵人,只靠一張嘴嗎!”黃蓋一語驚豔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