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日常六《進山》

 早起的花母洗漱好就忙著煮早飯，剛把糙米下鍋加水蓋上鍋蓋，花父也進了灶房，開始幫花母燒鍋，就這樣忙了一會，花父和花母說吃了飯他去找村長兒子大柱，讓他帶著他那幾個發小大家一起進山多挖幾棵刺梅回來，人多好乾活，讓花母在家給他們準備午飯，還說讓她殺只雞，在把家裡的臘肉也拿些出來，都是年輕人飯量大讓她多煮點，在打點酒，花母給了花父一個白眼，說咋，你看我像是那小氣的人，就你操心多，你們就好好幹活，保證讓他們吃飽喝足在回家，就這樣在兩人愉快的聊天中，早飯也煮好了，花父和花母兩人把飯菜端著去了堂屋，花母把糙米粥給老人和孩子盛好端給幾人，這才坐下一家人，就著小鹹菜吃起了早飯，花父和老爹說吃了飯他要進山挖幾棵刺梅回來載種在院牆外面，一來這樣不用每年開春都要鋤那裡的雜草，二來那刺梅長大了還能防賊爬牆一舉兩得多好。老爺子聽了覺得不錯，就說那你們進山也要注意安全，花父點頭說知道了，不一會一家子也吃完飯，花父和家裡人說了聲就拿著斧頭和鐵掀就去了村長家，到的時候村長家一家子都在院子裡坐著說話，花父說明了來意，村長聽了就讓大兒子和小兒子都去，花父謝過村上，三人就有去了和大柱玩的好的幾人家裡讓他們推著兩輛小推車，就這樣就山山的隊伍人數就達到7人，大家說說笑笑就進了後山，把兩個小推車放到山邊樹林那裡，等下他們下山把挖的樹苗放上面，在推著也好運輸挖的樹，大柱和花父把車子藏好，就和大家一起進山了。途中遇到幾個打豬草的村裡人，有人問你們這麼多人進山幹嘛去，花父笑著回答，挖幾棵刺梅回家栽種，那人聽了也就不在問了，還說你們進山注意安全，幾人答應著就有往大柱說的那個有刺梅的地方走去，不一會就到了地方，花父看到這麼大一片地方都是刺梅樹，還和大家開玩笑說，這裡肯定有野雞，野兔，等會挖刺梅的時候大家都看著點，抓住了回去讓你嬸子做了給你們在多添個下酒菜，幾人應著就開始找起了，適合移栽的刺梅，用斧頭修一下枝子，就挖了起來，刺梅樹都是長在有坡道的地方，所以大家挖起來不太順手，費的時間長了點，花父看大家都有點出汗了，拿著出門媳婦給備著的溫水，給大家解渴，幾個小輩還打趣花父，說有田叔我嬸子對你可真好，進山還給你備著糖水，你才是村裡有福氣的老爺們，娶了我嬸子這麼會疼人廚藝還好的媳婦，你有空可要多在我嬸子面前多幫我們說說好話，沒準那天我嬸子回孃家也能給我們說個能幹媳婦回來，花父聽了說，放心回家吃飯我就和你嬸子說，幾個小夥子也就不在打趣花父，休息了一會，把剛才一棵一棵修好枝的幾棵刺梅給挖了出來，，大柱正在彎腰修樹枝，聽到有動物踩著樹葉，走著的沙沙聲的抬頭望有聲音的地方看去，這一看好傢伙，幾隻野雞在不遠的刺梅樹那裡打架，大柱有彎腰撿幾個大點的泥巴，站起來拿著泥巴打了幾個還在挖刺梅的幾人，幾人被突如其來的泥巴打了下，都站起來就看到大柱在揮手，還做著禁聲的動作，花父他們看到就往大柱站的地方走去，一到地方大柱就用手指朝野雞大架的地方，讓他們看，幾人看到也是高興，然後就拿著樹枝朝那大架的野雞圍了過去，打的正激烈的野雞還沒反應過來就讓大柱他們給一窩端了，六七個野雞，他們有在周圍找到了兩大窩野雞蛋，花父高興的說，回家吃兩隻，剩下的他們一人一隻拿回家給家裡人也嚐嚐鮮，幾人開心的點頭說好，花父用雜草編了一個小簍子給他們放雞蛋，有用藤條把幾隻野雞給綁著提著就去了挖刺梅的地方，有挖了幾顆，看差不多夠了，幾人有砍了幾個粗樹枝把捆綁好的樹苗挑著就這樣下山了，到了山邊上，大柱和花父把藏在樹林裡的推車給推出來，把四個人挑的刺梅分別放到推車上綁好有把野雞有也掛在推車上面，讓他們推著先走，花父他們三個也挑著擔子，往家走去，還沒到家就看到家幾個娃在門口不遠的路邊玩，娃看到他們回來了，就站在路邊等著他們過來，等花父他們走近些，看到推車上的野雞，就要伸手去摸，花父大聲說小心野雞啄著手，娃們被花父突然大的聲音嚇了一跳，雙胞胎張嘴就大哭起來，院子裡曬太陽的老太太聽到哭聲就往門外走，到門外看到乖乖寶在哭，兒子他們也進山回來了，，就走過去問了娃娃哭的原因，聽說是花父說話聲音大了點，給娃嚇哭了，老太太就抬手打了一下花父，說你那麼大人，就不能好好說話，看把我乖孫嚇的，有過來抱了一個兩個乖孫，還和她們說這是山裡的野雞，兇的很，被它嘴巴啄一下要留血的很疼的，還說你父親是怕你們被啄到，才大聲說話的，不是要兇你們知道嗎，你看阿奶都打了他，走和阿奶回家，讓你娘給你們拿桃酥吃，你叔伯他們還要給咱家載種刺梅呢，就這樣發生在門口的小插曲到此為止，花父他們把推車放到圍牆邊上，幾人拿著工具和野雞就進了院子，花母打水給幾人洗手，就讓他們家屋裡老爺子陪著他們喝起了茶水，花父來到院子裡和花母說，媳婦你看我們今進山運氣好挖刺梅，還把野雞窩頭端了，七隻野雞，還有雞蛋，等會我殺兩隻，你留著我們下午把刺梅給載種了，晚上就把野雞給當下酒菜，剩下的幾隻吃了晚飯就讓他們帶回去給家裡人也添個菜，花母點頭說，知道了，就這樣花母和老太太在灶房給他們做午飯，炒了四菜一湯，有韭菜炒雞蛋，油煎豆腐，暴炒河蝦，辣椒炒臘肉，薺菜蛋花湯，做好這些，花母在灶房叫花父過來端飯菜，她則給他們拿碗筷，老爺子說讓他們自己盛飯，你們帶著孩子就在灶房吃吧，花母點頭，就回了灶房，給孩子們和婆婆盛飯，有給添了菜，這才坐下也吃起飯來，再說堂屋這裡，老爺子把酒拿出來給讓花父給幾個小子倒上，大柱說有田叔少倒點，吃了飯還要幹活呢，喝醉了誰給給你載刺梅，老爺聽村長家大兒子這麼說，心裡想著到底是出去見過事面，看這酒桌上說的話，聽著就讓人舒服，然後就接話，說，好那中午就喝這一碗，晚上咱們爺孫們在好好喝，幾個小輩應這話，就吃起了飯，邊吃邊說，我嬸子手藝就是好呀，還說有田叔，以後有啥活你就說一聲，我們都不帶打嗝的就來，花父笑著說，你們這幾個臭小子不是奔著幹活來的，是奔著你嬸子手藝來的呀，大家聽了就大笑著說，那還真是奔著我嬸子手藝來的，還不想著來的多了，我嬸子就看到我們幾個的好處了，讓我嬸子多回幾趟陳家村，和村裡的姑娘們說說花山村的好小夥，那我們幾個的媳婦不就有找落了嗎？幾人說說笑笑午飯也吃完了，花父讓他們把剩下的幾隻野雞分了，讓他們拿回家給家裡晚飯也添個菜，在家休息一會在來，花父讓大柱等下在走，其他幾個拿了野雞謝過花父就先走了，花父拿著裝了野雞蛋的篩子給大柱說，你們倆兄弟就把這雞蛋也帶點給家裡的小孩吃，大柱說啥都不要，他說有田叔，我們拿野雞就可以了，雞蛋給小桃富貴他們吃，老婆子也過來說大柱你們就把雞蛋拿回去，要不是你領著你叔進山，也沒有這刺梅和野雞不是，花奶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咋的，你花奶說話你不聽，大柱沒發，就接過篩子，說我們最聽花奶話了，那我們就回家了，休息一會在來，老太把人送到大門外，看著他們走遠這才回了院子，關上大門也去屋裡休息去了，花母忙完前院後院的雜事，也進了屋看到孩子們還在玩，就讓他們小點聲，說你爹進山挖刺梅也累了，在躺椅上睡著了，別吵醒他讓他睡會，下午還要幹活呢，你個孩子就聽話的玩起了拼竹節的玩具，花母躺在旁邊看著他們玩，看著看著也睡著了，等花父醒來也就是一個半時辰以後的事了，花母去灶房燒水，燒開到進陶罐裡裝著，他們一會過來幹活口渴了過來喝，花父把靠在灶房門口的鐵掀拿著就準備出門，大柱他們幾個小夥伴就過來了，手裡也拿著鐵掀剛好走進大門，看花父也拿著鐵掀，就等他走近，大家一起出了大門，大柱數了一下挖的刺梅樹苗，就和花父說，有田叔刺梅有46顆，讓他看兩邊要種多少顆，花父說一邊種10顆，兩邊就載20顆，剩下的26顆載種在菜院子邊上當籬笆牆用，大家一聽，這都安排好了，，他們就開始分工，三個人一邊，留下的一個人挑水澆樹苗，就這樣大家忙了起來，人多力量大，一個半時辰就把牆兩邊的刺梅給載種好了，花父讓大家進院子喝點茶休息一會在去菜園子那裡載，老爺子看見個小輩幹活都挺賣力，說年輕就是好，幹活有把子力氣，像當年他年輕那會去幫工，那也是老輩眼裡的好後生，大家聽老爺子講過去的故事，幾個小夥子都說要向老爺子學習，大家有聊了一會，就起來去菜園子載剩下的樹苗去了，花母在後院水井邊洗著晚上要用的菜，有把花父殺好的兩隻野雞有過了一遍水，就端著這些來到了灶房，幾個娃在菜園那裡看載樹，老太太在院子裡看天也不早了，就也進了灶房幫花母一起準備晚飯，花母把紅薯切塊放鍋裡有加上水蓋上鍋蓋就讓婆婆開始燒鍋，她把雞肉給剁了加上鹽，醬油，八角粉，調料給醃上放在一邊，有調了雜糧面準備一會烙餅子，老太說都是年輕人飯量大，讓花母多調點麵糊，花母點頭說知道了，有把小蔥還有配菜都切好放一邊，就讓老太太把炒菜的鍋也給燒起來，說野雞肉太老，要多頓一會才入味，這樣才好吃，老太太說，你看著鍋就好，我給你燒火，兩人也是老搭檔做事那也是很有默契，花母就開始炒菜，鍋裡放上油，把醃好的雞肉放鍋裡翻炒，把雞肉裡水份炒幹就放了香葉，桂皮有翻炒幾下放土豆加水蓋上鍋蓋讓婆婆小火先燒著，等快出鍋時在大火收汁，花母打開廚櫃挖了一碗玉米麵，就加水攪拌均勻打開鍋蓋把玉米麵糊倒進鍋裡攪拌均勻等了一會鍋開了這才蓋上鍋蓋讓粥在鍋裡燜著，有加了一塊雞肉嚐嚐味道，就讓婆婆大火燒，看著鍋裡湯汁收的差不多了，就盛到盆子裡蓋上蓋子，要不等一會吃飯菜都涼了，洗鍋倒油，放蔥薑蒜爆香，加入切好的臘肉開始翻炒，炒了一會看肉都熟了，有加辣椒?翻炒幾下起鍋裝盤即可，有炒了一個酸辣土豆絲，小孩子喜歡吃，韭菜雞蛋也炒了一盤，家裡待客，韭菜雞蛋那是餐桌上的必備菜，很受歡迎的，就晚上煮了粥，花母就不準備在做湯，剛把烙餅子的鏊子搬出來，小孩子和大人就忙完回來了，花父帶大家去後院水井邊洗手，等大家洗好手就帶著進了堂屋，老爺子過來問菜做好沒，花母說好了，等大家歇一會就給上菜，老爺子揹著手就走了，花母也開始烙著餅子，兩婆媳在灶房聊著天，幹這活，不一會就把攪的雜糧麵糊給烙完了，花母在洗面盆，老太太朝著堂屋喊著花父讓他過來端菜，花父聽老孃在灶房喊他，就知道是要吃飯了，讓他端菜呢，進了灶房把裝好的菜端著進去了堂屋，老爺子給大家倒酒，說今辛苦你們幾個孩子了，來喝酒，多吃菜，等花父把烙餅端著讓大柱他們幾個拿這餅子卷菜吃，說這樣吃更有味道，幾人幹了半天活也是餓了，就照著花父卷煎餅的手發，也加菜捲了一個吃了起來，邊吃邊說，回家讓家裡也烙餅這樣卷著吃，說這樣太好吃了，老爺子說，你嬸子知道年輕人飯量大，烙的餅子多，你們可勁造，等堂屋裡吃的差不多了，花母才給他們端飯，幾人看花母端的是玉米麵紅薯粥，就說嬸子今這頓晚飯真是做到他們心裡去了，吃了剛吃了餅，現在在喝點粥，胃裡那是真舒坦，大柱說讓她娘也來嬸子家學學做飯，這樣他爹也不會在嘮叨他娘煮飯難吃了，花母聽了說，你知管讓你娘來，你嬸子不留私，都教，大柱說他提她娘先謝謝嬸子了，花母說你們慢慢吃，我去灶房看孩子去，就這樣大家吃完飯天也黑了下去，幾個小夥子喝的有點多了，花父把他們一個一個送回家，回來的時候花母都忙完雜事，在給孩子們洗腳，洗好讓娃們先上床玩會在睡，花母有給花父打了洗腳水兩人就著一盆水洗了腳也上床了，看著孩子們還在玩，花父和花母說今有點累，明天看看天氣是啥情況，在決定要不要幹別的，有聊了一會，看孩子們都睡了，兩人也躺著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