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跑跑 作品

第66 祁幽的狗頭軍師

疼,真的疼,疼痛感從腳底竄入整個身體與胸口的疼合二為一,超過葵靈秀身體所承受的痛苦,想要反抗卻無能為力,祁幽將鋼錐抽出去,從原傷口的位置再一次刺進葵靈秀腳後跟推進葵靈秀小腿裡。

雲上陳從地上抄起一塊石頭,握在手裡朝著祁幽砸去,一下不解氣,就繼續砸,砸到祁幽滿臉是血,也不鬆手繼續砸,一句話沒說雲上陳的舉動,讓葵靈秀看直了,畢竟雲上陳現在沒有法力就是一個普通人。

剛才,祁幽的眼裡只有葵靈秀,捱揍了,才注意竟然還有一個都帶盔鬥帽的野男人,也只當是一個鄉野村夫葵靈秀的姘頭,被雲上陳一拳砸到胸口,吃疼的祁幽捂著胸口單膝下跪,頭上的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祁幽摸了一下頭,笑了一聲,揮著鋼錐猛地起身砸在雲上陳的身上,每一下祁幽都是出渾身的力氣,不管是頭是屁股就往死打,雲上陳現在是凡人沒有法力,但也不會任由祁幽打,與祁幽撲打在一起,祁幽一腳踹在雲上陳腹部後,手裡的鋼錐就可雲上陳的腹部打,直至雲上陳起不來,祁幽還不停手。

葵靈秀看見雲上陳捱揍,朝著雲上陳爬過去,瘋狂的大喊“祁幽你個王八蛋,你來打我,你打我,不許你打他,你這個狗娘樣的畜生”

祁幽有傷,打了二十幾下就氣喘吁吁,看到爬過來的葵靈秀,一鋼錐砸在葵靈秀後背,盯上葵靈秀的另外一隻腳,這回連鞋子都沒有拖,一用力鋼錐從葵靈秀腳後跟直接紮了進去,竄到葵靈秀的小腿,同樣殘忍的受手法,同樣骨頭斷裂成無數小塊,扎進肉裡,這種痛用是疼到的骨髓中去。

當身體受傷的疼超過你身體承受能力,就察覺不到疼了,卻能夠感受到,異物扎入你身體的異樣感,那種感覺,比殺你了還難受。

雲上陳就躺在葵靈秀身邊,很平靜的看到鋼錐再次扎進葵靈秀腿裡,眼裡漆黑如墨平靜如水,一點波瀾都沒有,就如同在黑夜中的一望無際的深海,看一眼,就會讓你心生膽怯。

祁幽渾身沾滿了葵靈秀的血,指著葵靈秀哈哈的笑,那種笑,充滿了高高在上的嘲諷,嘲諷了欺男霸女的侮辱,充滿了卑鄙無恥的下流,說道“你說,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硬”

慘白的臉頰上有著少許血滴,嘴唇泛白,額頭有很多細密的汗珠,雙眼卻透亮有神,異常的堅定,葵靈秀面對祁幽的嘲諷,不怒反笑的說道“你也不敢跟我正面硬剛,狗妖”

這句話,刺痛了祁幽的內心,若白天真的與葵靈秀硬碰硬,那輸的必定是祁幽,祁幽臉上的肉抽搐了幾下,炙熱的目光盯上葵靈秀的雙手,說道“你的手臂是不是也很白呀”

雙腿猶如灌了鉛動彈不得,還不斷從腳後跟往外流血,葵靈秀看到大斧子,拖著雙腿,不顧疼的朝著大斧子爬去,每爬一步,受傷的腿猶如被巨石砸中一樣疼的鑽心,葵靈秀將嘴唇咬破了硬撐著爬,爬到近處了,祁幽很得意的一腳將大斧子踢開,大斧子沒踢出去多遠,祁幽捂著腳在原地單腿蹦,眼睛泛紅凸出,疼的祁幽齜牙咧嘴。

汗如雨下,汗水溼透了衣服,看著又遠些的大斧子,葵靈秀沒氣餒,拖著沉重的雙腿往大斧子前爬,雙腿越來越疼,葵靈秀想哭,可堅強的意志不讓她哭,雙腿廢了怎麼樣,以後站不起來怎麼樣,不能哭,不能給孤族人丟臉,不能讓祁幽看笑話,葵靈秀咬住嘴唇堅持。

覺得葵靈秀犟麼?可世間又有多少人或妖,有葵靈秀這份骨氣,寧可戰死,絕不投降,寧可打死,也不服軟。

祁幽看到葵靈秀要觸碰到大斧子了,心裡一緊,抓住葵靈秀流血不止的雙腳,往後拽,拖到離大斧子遠些後,祁幽鬆開手,葵靈秀的雙腳嘭的一聲掉在地上,疼勁直竄腦門,險些讓葵靈秀暈厥,葵靈秀咬破舌忍住疼,現在這雙腿只要有輕微的碰撞,哪怕是一片鵝毛落上去,都會讓葵靈秀疼的三魂出竅,葵靈秀繼續朝著大斧子爬,要撿起大斧子跟祁幽拼命。

葵靈秀越是這樣,祁幽越是高興,這多有意思呀,打不死的葵靈秀,祁幽拿著鋼錐走到葵靈秀面前,雙腳踩住葵靈秀的雙手,讓葵靈秀爬都爬都不動,俯視著葵靈秀,祁幽雙眼放光,笑吟吟的說道“哎呀呀手挺有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