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碩莫薯 作品

第96章 朝堂自爆

 事情的性質完全變了。 

 齊燁冒充天子親軍打人,與齊燁冒充天子親軍並且以莫須有的罪名抓人然後再打人,完全是兩個概念。 

 龍椅的天子,面色陰沉如水。 

 群臣不由看向汪賢逸,覺得這傢伙純純是有病! 

 天子已經表態了,你還想怎麼樣,為何要繼續糾纏。 

 再者說了,天子明顯是不想真的將齊燁如何,你這一副非要搞死人家的模樣,即便最後天子顧及顏面如了你的意,你這工部右侍郎汪賢逸以後也沒好果子吃。 

 汪賢逸只是橫向對比沒有其他侍郎和真正大佬們那麼聰明罷了,卻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這個道理。 

 他也看出來天子不將真的將齊燁如何,可他要保命,要保住官職! 

 汪賢逸的想法很簡單,我是受害者,我們是受害者,我汪賢逸是受害者的代表,現在,我佔著理,我吃著虧,我挨著走,所以,我得趁機“平”一些事,算是彌補我。 

 “陛下,齊燁昨夜言他為抱刀司司衛,說是要查我工部官員吞百姓土地之事,還有工料等事,微臣極為困惑,極為不解。” 

 汪賢逸低著頭,繼續說道:“陛下仁德無二,天下皆知,無論如何懲治齊燁,微臣及工部同僚斷無二話,只是…” 

 這話說的很漂亮,不是質疑你康老六的決定,你怎麼辦都行,我們沒二話,畢竟你是皇帝,你還是個仁德的明君,你怎麼辦我們都服氣。 

 話鋒一轉,汪賢逸抬高音量:“受了傷事小,微臣等人的清名事重,微臣斗膽,微臣想知抱刀司,或是京兆府,當真有我等侵吞百姓田產之鐵證?” 

 龍椅上的天子終於明白了,不少大臣也明白了。 

 汪賢逸看似是重視清名,實際上就是想要揭過去這件事。 

 你說齊燁不是天子親軍,是冒充的,結果他說是,他說查案,他說我們的壞人,那麼整件事歸根結底就是不成立的,因為從最開始捋的話,他根本不是天子親軍,也就不存在查案一說。 

 那麼好了,他沒查案,還打了我們,如果拿不出證據,那我們就要在大腿上刻一個大大的“慘”字。 

 我們都這麼慘了,這麼慘的我們也認了,是不是就算、哪怕、如果、萬一、假如抱刀司要查我們的話,是不是不應該繼續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