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劍玄 作品

第五百九十章 引狼入室

驟雨惹人眠,屋外風撕窗!

不久雨勢風勢更急,就算是再疲累的人,也已無心睡眠,被風雨吵得睡不著。

大床幔帳,隱約可見三個人影,都赤身裸體相擁而眠。可見二女相貌反差極大,一位已近中年,即便睡著了面色上也帶著幾分莊嚴。而另一位則永遠都是濃妝豔抹,就是睡著了,彷彿也要掩蓋臉上的某些東西。

而論身材,二女較為普通,也就是那兩雙腿,一雙纖細修長,一雙微胖挺實。但若將二女放在一起看,一大一小,兩具胴體當真的世間絕美!

能將這樣一對美女擁入懷中睡上一覺,那男人也不知道幾百輩子修來的福氣。

可這男人就是不知足,睡著了都是滿面怨氣,蒼白的臉色呼吸漸重。

江瑚深吸好幾口氣,此刻的他很累也很虛,眼皮微睜又閉上,好幾次才勉力支撐爬起來。

被這樣一對姐妹折磨,是個男人就撐不住!

推開身邊的兩個人,江瑚把所有窗子都打了開來,換換房間裡的怪味。

冷風吹進,床上姐妹嬌軀縮卷,光潔如玉的皮膚起了滿身雞皮疙瘩,被冷風吹得瑟瑟發抖,進而轉醒。

這已經是江瑚和這二位同食同睡的第三百六十天,可至今他也沒能習慣。

而任朗和錦麗已經走了,甚至沒留下任何消息,面都沒和江瑚見。拜託任朗尋找霏雪一事,自認也不了了之。

江瑚沒能等到霏雪回來,他去秘境找過霏雪,可是沒有找到,但是他知道霏雪還活著,猜測或許是因為氣自己才不現身。

所以,江瑚就在這裡等。

但,這似乎是他的報應,心裡明明掛念著霏雪,卻不得不在這裡和別的女人修煉。

江瑚要修煉,所以他和這二位達成了協議,只要能互助修成此界大道道法,不論江瑚對她們做什麼,她們姐妹都認了。

見姐妹二人已醒,江瑚心裡不自禁生出一股莫名火氣,當即取下掛在牆上的皮鞭,走到了床前。

“都是因為你們,呵呵呵呵……”江瑚發出一陣低沉陰笑,惡狠說道:“如果你們還是環風門師祖,我自當該敬你們,重你們,當你們是神明一樣供著,可是現在……”

“你們不做人,那我也沒必要把你們當成人!”

啪……

“啊……”

皮鞭抽打,慘叫聲變得永無休止,剛剛睡醒就遭受鞭打,仇殷忍不得便要還手。

可是,靈截卻把仇殷撲倒護在身下:“不要反抗,這是我們欠他的,還完就好了。”

難以言說的惡在江瑚心中滋生,一鞭一鞭打在靈截和仇殷的背上,臀上,打得她們體無完膚。

鮮血流淌,順著她們的雙腿流到地板,鞭痕深可見骨……

可驚奇的是,這二位居然都沒有反抗。難道她們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的能力,難道她們都忘了,自己是主道境嗎?

即便不敵江瑚,可二打一總是佔優勢的呀,幹什麼要這樣忍受酷刑。

或許是她們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這便是她們該付出的代價。

靈截自己是認了!

他們不該抓這個男人回來,借他修煉,甚至更不該第二次見到這個男人,還像第一次那麼樣子對他。

江瑚是瘋了,被這兩個不做人的師祖給逼瘋了!

鮮血流到腳下,櫻紅渲染腳趾,江瑚低頭看看,猛地一懵。

別人做錯了事,可自己這是在幹什麼?

一錯再錯!

可內心的苦楚很快戰勝了良知,他沒有放過這姐妹倆,他不必把他們當成人。

因為是她們先不做人的!

又是難以言說的慘叫,伴著風雨迴盪,皮鞭烈響尚在,只不過換了另外一種更羞辱人的酷刑!

風歇雨停,屋簷水珠稀落,一夜雨去,清澈陽光更顯火熱。

靈氣如河蜂湧,難以言說的浩瀚氣勢湧入房間,剎那感悟,道韻隨靈氣而來,盡數盤踞江瑚之身,他已顧不得其他,瞬息入定,收斂放縱,虛弱肉身剎那間鼓起,整個人充了氣似的。

浩瀚靈氣被江瑚煉化成元氣滋養自身,現在的他實在是太虛了,再不補充,精盡人亡也不是沒可能。

可是此刻的房間就猶如一片地獄,鮮血摻著汗水,塗抹的到處都是,靈截匍匐在床沿,仇殷趴在地上,無不倒在血泊中,猛烈抽氣,已被折磨不成人。

或許她們自己並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為什麼要忍受這份折磨和侮辱。

當即,靈截先緩過氣來,取出療傷丹藥吞服,趴到仇殷近前,將丹藥餵給她,回頭看了眼江瑚。

威嚴面色厭惡之色難以言表,招呼道:“仇殷,該還的我們都還了,走!”

即便滿身染血,可靈截隨便抓起幾件衣服遮體,便欲跳窗而出。

但仇殷趴在地上不動,她背上已經血肉模糊,每動一下,傷口都要撕裂。一雙富有彈性的光潔雙腿爪痕遍佈,肌肉痙攣不止,筋骨似乎都已被抓斷裂,動也不能動。

“師姐,我走不動了,好痛!”仇殷大眼睛泛著淚花,濃厚妝容一片模糊,似人亦似鬼。

這一年來,她們姐妹二人借江瑚修煉,幾乎把這個男人榨乾,而為了恕罪,她們便任憑江湖虐待。

此刻,見江瑚借她們修煉,已經境界突破,與她們境界持平,靈截再也忍受不了一次比一次重的折磨虐待,自當這一筆債算是扯平了。

所以,她絕不會任憑江瑚再侮辱她們,現在正是逃走的時機。

“師姐揹你走,不要怕,該還的我們都還了,不用怕他。”靈截背起仇殷,隨便拽了幾件衣服給師妹避體。

“想走!”

一聲怒喝,強風吹來,門窗都關,靈力結界築起,即便境界未穩,可江瑚不肯放過這姐妹二人。

江瑚立即釋出元神道體留在原地穩固境界,親身將靈截,仇殷二人推回床榻上:“你們以為債還清了,可問過我答不答應沒有,哼!”

封穴截脈,任朗的本事江瑚學過不少,趁著靈截和仇殷虛弱難擋,當即封了姐妹二人靈力,錯開筋骨位置。

繼續回去修煉他的,江瑚全不顧姐妹叫罵。

“你這隻狼崽子,王八蛋……”

……

“江瑚你還要怎麼樣,殺便任你殺,憑什麼這樣侮辱我們……”

……

而她們越是叫,此刻的江瑚內心反而就越是平靜。只要她們受著苦,我就滿意了。

何等報復,一個人邪惡起來變得何等可怕!

“江瑚,你當真要欺師滅祖,就不怕這名聲傳出去,身敗名裂!”靈截怒吼,她之前自覺公平的做法,此刻卻覺得是自取其辱。

仇殷也吼道:“跟這種狼崽子有什麼好說的,師姐快與我合力衝破封印,我殺了他!”

不管這二位如何怒罵,江瑚才不管她們,現在的他正在嘗試屏蔽對外界感知,使自身達到完全收斂之態。

將自身一切力量內斂,包括感知力,這不是江瑚所悟,而是錦麗傳授的修煉理念。

而這一步,可以說令江瑚進境之大,不過入道不久,便直奔入道境中期而去。

江瑚修煉時間極長,一連數日過去,被封印在床上的靈截和仇殷姐妹二人,已將將可以衝破江瑚的封印之力。

“師妹,可以了,用不著殺他,我們走。”靈截身軀僵硬坐起身來,身體癱軟無力。

雖然她當先衝破封印,但明顯肉身並不算強大的她,先前被鞭打,又被封印靈力,一時間適應不了身體重傷狀態。

下一刻,仇殷也衝破封印,惡狠狠說道:“不行,我一定要殺他,這些事情要是傳出去,那我們……”

身敗名裂的人,不僅僅只是江瑚!

雖然嘴上這樣說,可姐妹倆一時間凝聚不起半點力氣,體內幾處竅穴經脈還有阻塞,手腳都是發麻的狀態,背上鞭打傷口更是令她們疼痛難忍。

想走,姐妹倆都已走不了!

靜坐調息,就看姐妹二人能不能在江瑚結束脩煉之前,恢復圓滿狀態。

入道初期晉中期境界絕非一朝一夕之事,江瑚修煉雖不能說停就停,但他在房間內外佈下的結界,也足夠抵擋靈截和仇殷。

江瑚並沒有停止修煉,即便他已經知道靈截和仇殷正在恢復狀態,可江瑚並不著急,他要在她們快要恢復狀態,能走的時候,再一次擒下她們,再一次好好的侮辱一番。

“就是我境界暫時不突破,也要讓你們姐妹二人知道什麼是絕望。”

報復,這就是江瑚選擇的報復方式!

“殺了他,我要殺了她,他居然敢打我……”

終於,仇殷在恢復了一些力氣後,立即從隨身空間中取出一柄短劍,面色痛苦,腳步踉蹌走向江瑚。

這一劍,仇殷刺的毫不猶豫,毫不留情刺向江瑚心口。

明明是她勾引江瑚到此,和她師姐一起害了江瑚,可現在仇殷卻覺得自己才是受害者,是那麼的委屈。

“叮!”

用盡全力刺出一劍,可當劍尖到了江瑚心口,卻發出一聲脆鳴,就好似這一劍刺在了最堅硬的鋼板上。

“這肉身怎麼會是……”

仇殷被鎮住,便見如鉗五指捏住劍尖,江瑚一雙白眼直瞪,嘴角掛著邪異彎弧。

江瑚肉身豈是一般主道境可比,若是仇殷還在全盛時期,或許一劍刺去還能劃破江瑚一點皮膚。

可是現在,仇殷身上帶著傷,也剛剛衝開封印禁錮,氣急之下一劍,連江瑚的皮都刺不破。

江瑚手上用力一拽,一把就將仇殷拽到了懷裡,一手摟住她,封其腰眼穴道,一手搶過短劍,短劍顫鳴不已。

江瑚貼在仇殷耳邊邪笑道:“這居然是一件靈器,仇殷師祖好闊氣呀,拿這柄短劍來殺我,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神識侵入短劍打下烙印,隨手丟進符紋空間,這便宜是白佔白不佔。

“你放開我!”仇殷兩手結印凝法,極烈之風忽起。

可江瑚也會弄風,自然知道如何破解風法秘術,拆開仇殷手印,下流抓捏她胸膛……

“呼……”

江瑚對仇殷耳朵長吹氣,柔風頓起,纏裹仇殷全身,宛如無形大手撫摸。

“哼,忘了我是環風門弟子了,環風門有什麼風法秘術我能不知道。還要感謝仇殷師祖當初派鍾離景伯來找我,給我傳道授業,你們的本事,十之八九我都學會了。”江瑚就是要刺激這位,讓她後悔對他做過的任何一件事情。

“你……”仇殷貝齒緊咬,面上本就胡亂一團的濃妝更顯悔恨。

可江瑚一手水法抹去仇殷這又難看又膈應人的濃厚妝容,一張酷似十六七歲小姑娘的精緻臉蛋兒,大眼睛動人不妖。

江瑚調戲說道:“誒呀呀,這麼好看的人兒,為什麼要抹這麼濃的妝,以後我不准你再化這麼濃的妝,知道嗎?”

“哼,來來來,我幫你畫個好看的蘿莉妝容,你越是美,才能勾起我對你的興趣呀!”

江瑚一手封穴截脈,趁著仇殷還沒凝起力量之時,就把她靈力全給封了。

沾著仇殷自己的鮮血,江瑚給她上了腮紅,唇紅,眼瞼也給她塗成妖異而誘人的淡紅色。

江瑚拿來鏡子,強扒著仇殷的眼皮,是非要讓仇殷欣賞欣賞他給她“畫的妝”!

主道也是有強有弱,明顯只是掌握風法的仇殷,是敵不過江瑚這位掌控數種道法的主道境的。

“師姐救我,師姐……”

打不過,只能求救,可就這麼一袋煙的功夫,靈截恢復的力氣也只不過是堪堪可以平穩行走罷了。

“放開我師妹,你想要怎麼樣,衝我來!”靈截對仇殷之愛,已超出師姐妹之情,甚至比親生姐妹都還要好。

“哦,那真是不知道,靈截師祖能為了您的師妹做到什麼程度呢?”江瑚扼住仇殷脖子,手上用力就要將她掐死。

江瑚可不是鬧著玩,他是真恨這對師姐妹,這一年就是再怎麼樣報復,也無法平復他內心受到的傷害。

靈截惡色難言,心知現在的自己根本不是江瑚對手,何況師妹還在他手裡。

靈截狠狠道:“你想要怎麼樣,我就怎麼樣,只要你不傷害我師妹,我憑你處置。”

“呵呵呵,憑我處置……”江瑚面現狠厲,說道:“我要你扒了你自己的皮,你扒不扒?”

之前從仇殷手裡奪的短劍扔過去,江瑚可是得意極了。

“師姐你不要受他威脅,你快走,是我把他引來的,要死死我一個夠……呃咔……”仇殷咔喉,江瑚手上力道可不小。

可江瑚這算什麼要求,對一位主道境傷害不大,侮辱性似乎也不太大。

眼看師妹快被掐死,靈截撿起短劍,放在小臂上,血珠順著劍身掉地:“放了我師妹!”

“我要你屁股上的皮,正好可以做兩張人皮面具。”江瑚是懂得侮辱人的。

“你師妹的脖子可快要斷了,靈截師祖還猶豫什麼呢?”

“好,我割!”

褪去衣衫,當著江瑚的面,靈截便要割掉自己屁股上的皮。

可突然,江瑚把仇殷扔到了一邊,衝上前正好把靈截擒住。

可面對如此羞辱,靈截豈能不反抗,旋身掃劍,毫不猶豫向江瑚丹田刺去,她也想殺了這個人,即便明知道可能破不開江瑚防禦。

果不其然,江瑚直接用手抓住劍身,另一手兩指直戳靈截背上的傷口。

“啊……”

鞭打傷口可見白骨,江瑚這一戳,疼得靈截癱倒在地,險些昏死。

“呵呵呵,好多血啊……”江瑚站在一邊說起風涼話:“我真懷疑,你們師姐妹兩人是不是親生的,怎麼就那麼在乎對方呢,瞧瞧這具完美的胴體,一大把年紀了還能保持光潔如玉,不容易啊!”

封住靈截的靈力修為,把她和仇殷放到一起,江瑚和她們面對面說道:“我現在捨不得你們死,不如就留在我身邊做個暖床婢女吧,正如你們所說,反正也沒別人知道我們的身份和關係,就是讓別人知道了也沒關係,相比你們給我的傷害,身敗名裂又算得了什麼呢!”

“來來來,靈截師祖,仇殷師祖,我給你療傷。”

江瑚真的取出藥來,給靈截和仇殷背上傷口上藥,包紮,甚至為了不讓她們昏死,強灌靈氣給她們,使傷口快速癒合。

江瑚好好的欣賞著兩姐妹傷痛之色,這一刻他心裡爽快極了。只要能讓這二位痛苦,江瑚真的好開心。

“不錯不錯,之前還真沒發現,讓你們姐妹倆一塊兒服侍,倒也挺美妙的。”

江瑚決定,要讓這二位留在身邊,慢慢玩兒,慢慢折磨,直到自己心裡那口氣平了為止!

一邊一個摟抱著,兩把匕首架在姐妹二人脖子上,一言一語無不是命令她們對自己搔首弄姿,二人稍微不從,匕首就紮在她們身上,不深,剛好劃開皮膚,在她們身上留下傷疤。

又有哪個女人能忍受自己身上佈滿傷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