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觀察

 羅格扭過頭來，靜靜地看著雲利說道:“有必要嗎？”

 “為什麼沒必要？實力變強難道不是好事嗎？”雲利反駁道。

 “可是瘋的也更快，無生淨土我也體驗過了，壓制腑神的過程很緩慢，不過如果能跟淨界無明法以及服用祭血搭配的話，倒是可以儘量壓低腑神的影響，不過也就如此了……”

 羅格抽著煙，淡淡地說道。

 雲利皺了皺眉，有些不理解羅格說的話。

 只聽羅格繼續說道:“你難道不覺得，亂入之民的目的很奇怪嗎？”

 “什麼意思？”

 “就好比你玩遊戲，總歸有一個終究目標讓你前進，可神源的文本，只會反覆提及偉大先祖的榮耀，似乎是在暗示玩家們，成為偉大先祖才是亂入之民最終的宿命。”

 雲利靜靜聽著，沒有插話。

 比起他來說，羅格加入北斗局的時間比他早，並且進入三柱境的時間也要比他長。

 二人私底下關係不錯，雲利就經常向羅格請教一些關於腑神和《神源》的事情。

 這一次也一樣，這是羅格作為前輩的見解。

 羅格繼續說道:“你沒有見識過神王意志的恐怖，所以你可能沒法理解，那是什麼樣的怪物……”

 他皺著眉頭，似乎在回憶不好的東西。

 “那種感覺，就像是遇到了天敵一樣……來自生物本能的戰慄感，讓我的思考都有凝固。”

 “所以我沒法想象，超越十二神王的偉大先祖到底得是個什麼樣的存在……那是人類能到達的極限嗎？”

 “又或者說……玩家其實在靠近偉大先祖的同時，會逐漸失去……人的那一方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