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兔 作品

第20章 奶狼20【首發晉江,嚴禁盜文】










蘇雋鳴被冬灼這個眼神看得心軟,他的心裡已經開始產生了難以割捨的情緒,但如果短暫的分別是為了更好的重遇,似乎也沒有那麼傷心。









他揉了揉冬灼的耳朵:“乖乖,要是我突然走了你不要追知道嗎?”









冬灼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它只能仰著頭盯著蘇雋鳴,生怕面前這男人突然不見了。須臾後,它像是感受到蘇雋鳴的情緒,垂下耳朵把腦袋埋在他手心裡,晶藍色的眼眶溼潤了。



















下午,由於燒持續未退,蘇雋鳴被大家強制要求休息,但是野生動物保護協會專家組成員與專案組警察來到保護區,說事件有了重大突破。









蘇雋鳴得知情況,想也沒想的披上外套就過去,顧不得那麼多。









身後的顧醫生跟管家只能嘆著氣。









保護區監控室——









此時裡邊正在對這次事件進行著討論分析。









“上次我已經跟蘇教授說過,這個獵手對這一片的地形很熟悉,也就是說明他已經有了獵殺狼王的計劃,並且是蓄謀已久,時間正好是在蘇教授離開保護區的時候。再從已有線索我們的同志暫時判定出,這個案件可能是由一個獵人和兩隻雪狼完成。”









“兩隻雪狼裡應外合的配合,應該是在深夜的時候捕捉到雪瑞雪恩跟瑞八的身影,對它們進行了大劑量致命藥物注射,最後由獵人進行解剖分屍。”









“這兩隻可疑的雪狼我們有了初步判斷,根據湖泊倒影上發現的雪狼影子,我們局的模擬畫像師已經根據倒影還原,圖片在這裡,蘇教授你看看認不認識這隻雪狼。”









多媒體電視上打開了一張圖片。









蘇雋鳴看著被畫像師還原的畫像,沒有了監控截圖上植被的遮擋,完全畫出了一直四腳站立的雪狼,只見它身形高大,約莫人類一米八幾的個子,腦袋,面部、以及露出的直立上半身都被狼毛覆蓋著。









五官完全是人類的模樣!









儘管是人類的五官,但由於雪狼白色的毛髮較多,面部還原的還是有些模糊,能大概看得出是個五官稜角分明的成年男人模樣。









蘇雋鳴盯著這張臉,眉頭緊簇,為什麼會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林教授的研究生梁諾面露詫異,他震驚的看著這張圖片:“……這,這確定不是furry控的嗎?真的有這樣的狼人嗎?!”









接著章警官換了張雪狼全身畫像換成了維立體圖,把圖倒轉,露出狼人腳掌的大小,再與旁邊的另一張案發現場石頭上留下的腳印紋路做對比。









儘管兩對腳印大小不一樣,但顯然石頭上的那對狼的腳印紋路與這隻站立的狼人腳印紋路不一樣。









章警官說:“根據現場勘查拍攝到的未記載雪狼的兩隻腳印,從腳印的輪廓分析,這的的確確是雪狼的腳印,年齡暫時未知。而畫師還原的狼人圖像大概能夠判斷出這隻成年雪狼的身長大概是在一米八到一米九之間。如果當真像拍攝到的現場只有兩隻腳印,以及畫師還原的畫像看,參與獵殺的是確實是兩隻雪狼,不止一隻。”









“看來這附近還藏著其他雪狼,應該不是同一個狼群的,要不然不會這麼殘忍的配合人類虐殺自己的同類。”









林教授看向一旁坐在輪椅上的蘇雋鳴:“雋鳴,我一語成讖啊。”









蘇雋鳴靠著椅背上,屏幕的圖片落在清冷的鏡片上,隱約遮擋住他眼鏡底下的神色,臉色蒼白,微抿的唇透出的涼薄之意讓他身上瀰漫著說不出的壓迫感。









“瀾卿,它們是怎麼進來的?”









怎麼可能那麼大的東西進來沒有人知道,儘管當時所有雪狼不是在狼圈裡生活,而是在他們最外圍圈起來的森林區域內生活,但最外層的圍欄是他特別叫人定製的,高度幾乎是跟老樹差不多,鳥靠近都可能會撞過來,別說是狼。









能夠悄無聲息進來不是給它們怎麼可能進得來。









他離開的這一年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偏偏是在他走的這一年動的手?









是巧合?還是有預謀有計劃的行動。









許瀾卿被老師點到名,他眼神未變,卻面露狐疑,彎下腰湊近去看這張圖片:“這一年裡我從沒有見過這樣的雪狼,怎麼會有能直立行走的雪狼呢?如果有我一定會告訴老師您的,不是嗎?”









蘇雋鳴看著這張截圖微擰眉,他心裡也對是否有直立行走的雪狼保持著疑惑,但又不能完全否認自己下意識相信,畢竟他現在都能時不時聽懂雪狼講話,又怎麼不去相信真的有直立行走的雪狼。









如果雪狼沒有任何值得研究的價值,又是什麼引得獵手毫不畏懼的在如此森嚴的管控下一次又一次的進行獵殺,能夠完美躲開監控實施犯罪的必然是很熟悉保護區的人。









“還有其他發現嗎?”蘇雋鳴問著警察。









就在這時一隻手拉高了他的衝鋒衣拉鍊。









“老師您身體不好,彆著涼了。”許瀾卿就著彎腰的姿勢,伸手將蘇雋鳴衣服拉鍊拉好,並將他肩上的褶皺撫平,細心而又嚴謹。









蘇雋鳴蹙起眉,抬手拂開許瀾卿的手:“你給我認真的聽警官說話。”









說完低頭看了眼自己衣襬堆疊處微隆的位置,又把拉鍊拉了下來,生怕把裡頭打瞌睡的小傢伙給悶壞了。









或許是屋內開著暖氣,不少體質好的都是穿著一件短袖,他不經意瞥見許瀾卿的雙臂,頓時怔住。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之前受傷的應該是左臂。









雖說距離被冬灼咬傷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但是為什麼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彷彿毫髮無傷,從未受過傷。









突然地,他想到了自己,冬灼用唾液舔/舐他的傷口能有治癒作用,許瀾卿呢?之前被咬掉一塊肉能那麼快疤痕就消失了?這怎麼可能。









腦袋裡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









是啊,正常人怎麼可能。









許瀾卿聽到蘇雋鳴批評的話表情有那麼一瞬的僵住,指尖輕顫,唇角扯了扯,收回自己的手,垂下眸站到了一旁沒再做任何動作。









一旁的林教授看到這一幕只趕緊打個圓場,他看了眼自己的學生梁諾:“小梁,你看看人家小許多麼的貼心,還幫蘇教授拉衣服拉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