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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曉山看著家裡一堆髒衣服,很長時間沒洗過的床單被罩,傢俱上厚厚的汙漬,一陣無語,原主這是真的懶。穿上破褂子,來到中院的水池旁洗衣服。


 見到中院偏房的門口幾個大媽在摘菜,張曉山打著招呼:“幾位大媽忙著呢?”


 “準備晚飯呢,三子這傷沒啥事了吧!”一大媽關心道。


 “這臉上傷怎的也要好幾天呢,傻柱昨天可夠狠的,都往臉上招呼。”二大媽也同情的說著話。


 “誰讓他不要臉呢,還想跟傻柱攀親,不就是看上傻柱有油水撈嗎?也不看看他那窮酸樣,活該何雨水看不上他。”一陣刺耳的話語從賈張氏的嘴裡吐了出來。


 張曉山看了她一眼,低頭默默的洗著衣服,這老乞婆嘴裡就沒個好屁,算了,跟這種人罵街吃虧的是自己。


 “看什麼看,壞了心眼的窮鬼,也不瞧瞧你那德性。”賈張氏又來了一句。


 “老嫂子,算了別說了,惹急了,動手打你,我們可拉不住。”一大媽勸了句,賈張氏才住了嘴。


 忙了兩個多小時,張曉山才把家裡收拾利索。屋子不大,也就30個平方,用木板隔成了裡外間,外間做飯,裡間睡覺,傢俱倒是很齊全,至少36條腿。


 照了照立櫃上的鏡子,長相一般,不胖不瘦,個子也就1米7多,臉上也沒有這個時代普遍營養不良的菜色,就是黑青的眼眶和嘴角的傷痕讓張曉山很不爽。


 從立櫃裡拿出一個盒子,查看了下里面的東西,有100多元錢和一些布票糧票什麼的,副食本上的份額都用光了,想起原主平時送何雨水的零食和禮物,張曉山很無語,這也是一隻舔狗呀。


 躺在床上,張曉山想起前世的親人,現在自己應該是失蹤人口了吧,就一個兒子,父母也不知道該有多傷心,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