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芒 作品

第104章 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

    不管在工作,生活上,方方面面,陸承洲無疑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一個女人去依賴甚至是依靠的人。

    當然,也要看,陸承洲是不是願意給這個女人去依賴和依靠。

    而她,何其幸運,在她人生的最低谷,遇到了陸承洲,這個可以照亮她一輩子的男人。

    陸承洲在江年的懷裡,閉著雙眼笑,那俊朗迷人的笑意,實在是看的讓人挪不開眼。

    不過,很快,他便睜開了雙眼,從江年的懷裡坐了起來,一雙手改而捧起江年那張已然開始變得紅潤有血色的小臉,帶著幾許迷離的灼灼黑眸,定定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她,啞著嗓子道,“小年,你快樂嗎?”

    江年看著他,笑著沉沉地點頭,無比認真地道,“承洲,在我過去的二十二年的生命裡,從未有過像現在這樣幸福快樂的時光。”

    看著她,陸承洲微微粗糲的溫熱指腹,輕輕摩挲過她細膩白皙的臉頰,黑眸愈發灼亮,低低啞啞地道,“你幸福快樂就好,看著你幸福快樂,我比什麼都高興。”

    從被陸家趕出來的那一刻起,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了陸承洲的親人,這十八年來,他一直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他的孤獨,他的快樂,他的失敗,他的成功,他的榮辱,從未有一個人能跟他分享。

    此刻,有江年在他的身邊,跟他分享這一切,讓他看著她幸福,看著她快樂,看著她笑,甚至是看著她哭,便是他最高興的事。

    “承洲,.......”

    看著陸承洲,江年還想說什麼,他的頭已經壓了下來,帶著醇厚酒香的唇瓣,攫住了她的紅唇.......

    江年微微錯愕,但看著陸承洲閉上雙眼,無比認真專注又深情的模樣,她也閉上雙眼,紅唇輕啟,開始回應他.......

    ..............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江年現在是孕婦,不能熬夜,所以,到了家之後,江年就直接去洗頭洗澡。

    等她洗完頭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陸承洲也已經洗完了澡,換上了一身休閒的純棉衣褲,就坐在她臥室的單人沙發裡,手裡拿著本書一邊翻著,一邊在等她,沙發的小圓几上,還放著一盅冒著騰騰熱氣的血燕粥。

    自從她決定留下孩子後,每天晚上,容姐和英姐都會給她準備宵夜,都是最上等最好的食材。

    “洗完啦?”見江年從浴室裡出來,陸承洲放下手裡的書,黑眸灼灼地看向她。

    江年點頭,淡淡“嗯”了一聲。

    “來,過來。”陸承洲笑,朝她勾了勾手指。

    江年看著她,也笑了,是說不出來的小女人的嬌媚味道,朝他走了過去。

    待江年走過去,陸承洲伸手去牽住她的手,微微用力一拉,江年猝不及防間,便跌坐到了他的雙腿上,在她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陸承洲的長臂,已經圈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扣進了懷裡。

    “來,把這盅血燕粥喝了。”說著,陸承洲便去拿起勺子,要喂江年喝。

    江年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身上炙熱的體溫,就隔著兩個人身上薄薄的面料,以最迅速的速度,傳遞給她,看著他那樣認真,似乎不含一絲慾念的模樣,江年卻是抑制不住,亂了心跳,紅了臉頰,抿起唇角道,“我自己來。”

    陸承洲黑眸灼灼,看著她,爾後,勾唇笑,點頭道,“好,我抱著你,你自己喝。”

    “嗯。”江年點頭,紅著臉頰,從陸承洲的手裡接過勺子,然後自己端起那盅血燕粥來,自己開始慢慢地喝。

    溫度剛剛好,不會燙到。

    “今天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看著江年,陸承洲抱著她,低低啞啞地問她。

    江年自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也知道,這幾個星期來,陸承洲一直非常顧慮自己的感受,在她不主動提起肚子裡的孩子的時候,他也從不主動提。

    但是,既然她都已經決定了要留下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將來就必須是她和陸承洲生活中的一部分,哪怕現在想要忽視,以後也不可能忽視的。

    “沒有,他|她很聽話。”喝下一口粥,江年淡淡回答道。

    或許,是肚子裡的小東西也知道,她不怎麼喜歡他(她),所以,很乖很老實。

    陸承洲笑,溫柔寵溺的要命,“那就好,以後他(她)一定會是個乖巧董事的孩子。”

    江年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你想他是個男孩,還是個女孩?”見江年仍舊不太願意提起肚子裡的孩子,心裡仍舊有著深的芥蒂,陸承洲看著她,又笑著繼續道,“如果是個男孩,我就教他打棒球,踢足球,教他騎馬,滑雪,攀巖,還可以和他一起去打獵,如果是女孩,以後,你就可以幫她梳頭,扎小鞭子,買漂亮的小裙子,是不是很好?”

    “承洲,.......”看著他,抑制不住的,江年微微溼了眼眶。

    雖然,她決定留下這個孩子,但並不代表,她就完全接受了這個孩子。

    她始終沒有辦法忘記,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周亦白的,而且,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才有了這個孩子。

    他(她)原本不該來的!

    “小年,我們很快就是夫妻了,他(她)是我們的孩子,只屬於我們,不屬於任何人,知道嗎?”看著江年,陸承洲黑眸深沉,灼亮,低低醇厚的嗓音,無比有力,認真且誠摯。

    江年看著他,點頭,沉沉地點頭,淚水抑制不住,滑了下來,“謝謝你,承洲。”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居然變得這麼脆弱,在陸承洲的面前,總是動不動就哭了。

    陸承洲看著她,勾起唇角一笑,抬手去拭她眼角的淚,“小傻瓜,趕緊把粥喝完。”

    “嗯。”江年點頭,趕緊把血燕粥喝完了。

    “困不困?”在江年喝完粥之後,陸承洲又問她。

    江年搖頭,“不困。”

    “好,那我們一起看會兒書。”說著,陸承洲拿過旁邊剛才他看了一小半的書,翻開。

    “嗯。”江年就由他抱著,縮進他的懷裡,側臉枕進他溫暖的頸窩裡,在他的懷裡像只小綿羊一樣,蜷縮成一團,和他一起看書。

    江年和陸承洲一起看的,並不是什麼言論高深的書,或者是什麼成功學心理學之類的,不需要,像陸承洲這樣的人,本身就是一本成功的字典,只有別人向他學習的份,那些什麼自稱成功人士寫的成功學,在陸承洲的面前,簡直就是小兒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