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人行山 作品

第48章 FuFu,你火了(這是二...





其實宋拂之想得很簡單,這畢竟是完全屬於時章的地方,用什麼刀什麼盤子都要確認好。順便也想說,他不會涉足私人的區域,他過來只是喂喂鳥。




宋老師太有分寸感,話裡隱含的意思都傳遞到了。




時章這下覺得自己實在是擔心太過,心裡有點羞愧,宋老師是很懂得尊重別人的,就算敞著門他估計也不會進。




他握了一下宋拂之的手腕:“宋老師不用這麼……我不在意。”




“對了,最重要的事。”時章帶著宋拂之走到大門口,“我家是密碼鎖,密碼是——”




宋拂之半路截斷他:“你要告訴我你家密碼?”




時章挑挑眉:"不告訴你你怎麼進來?"




宋拂之開了個玩笑:“不怕我把你家密碼改了,這屋就歸我了。”“歸你就歸你吧。"時章笑著說,“我人都歸你了。”




宋拂之很輕地啊了一聲,心跳快了些,他發現時教授其實偶爾很會說些真誠又撩人的情話。時章頓了頓,才說:“密碼是738944。”宋拂之點點頭:“記住了。”最後跟紅隼一家打了個招呼,兩人就一起離開了時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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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脫了。”




宋拂之手裡拿著藥膏,冷著臉說。




時章最終還是敗了,輕輕嘆了口氣,一邊解釦子一邊小聲嘟噥著:“真不用,都沒感覺了。”




"等傷口結痂結紮實了再說。"宋拂之皺了皺眉。也不知道時章怎麼對自己身上受的傷這麼不在乎。




時章把上衣脫下來,就穿著條睡褲,側著身子抬著手臂,方便宋拂之幫他塗藥。




傷的是手臂後面,時章自己看不見,宋拂之單腿曲在床上,低著頭給他弄。




宋拂之這個角度,毫無疑問地從上方將時章整片裸.露的後背盡收眼底。手臂肌肉因為時章的姿勢而隆起,讓宋拂之看得眼饞,最後還是沒忍住,上手摸了一把。




硬邦邦的,曲線流暢,結實有力,手感好得不行。如果不是受了傷,宋拂之感覺時章能直接把他抱起來。




時章有點驚訝地回頭看了他一眼,笑了:“宋醫生怎麼騷.擾病人啊?”




宋拂之舔了舔嘴唇,道貌岸然地說:“這是治療的一部分。”




“噢。”時章狀似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這麼多看幾眼,宋拂之前兩天心裡那點即視感又被勾出來了。




喝醉的那天晚上太刺激,發生了太多值得多次回味的事兒,所以等宋拂之清醒之後,腦子裡回想的都是某些人在他身後的力道和溫度,咂摸完了,再往後,才隱隱約約地記起些別的。




那時一個人半醉著在床上,宋拂之腦海裡模糊地有兩個人影,一個是他丈夫,另一個是coser,章魚。




他那時頗有些把兩人弄混的趨勢,宋拂之現在清醒著再想,還是覺得是自己應該是想多了,醉得不輕。




他和時章結了這麼久的婚,腦子裡早就不該有之前那些男模coser的影子了。一個是之後要共度一生的愛人,另一些是屏幕那端的陌生人,實在是不應該弄混。




宋拂之垂眸看著時章線條分明的胳膊,聲音有點啞,帶著點笑:"教授,你身材太好了。"時章上半身稍稍轉過一個角度,脖頸處的脈搏線條跟著一動。他問:“喜歡?”




宋拂之這會兒也不遮不掩:“喜歡。”“有人說過我太塊兒了。”




"沒有,




正好。"




宋拂之說的是實話,時章不是那種練得很死板的肌肉,而是那種很自然的,有種天然的爆發力。“你是我見過最好的。”宋拂之低聲說。




時章頓了一下,問:“見過別的?”“靠。”宋拂之眨眨眼,笑了。




看教授這重點抓的。




“也不算是見過吧——”宋拂之說,"反正就是隨便看看的。"




時章“嗯”了一聲,心裡大概也有概念。活了這麼久的成年人,什麼沒見過,現在影音資料這麼發達,藝人模特那麼多,想看什麼都有。




這會兒時章倒是覺得幸運,因為宋拂之正好喜歡自己這款的。




時章沒回頭,直接反手按住宋拂之的手,拿拇指在上面颳了刮:“那你以後別看別的了。”




“當然。”宋拂之說。




宋拂之說著,又從下往上看了一遍時章的肩背。如果這時時章轉過身來,能看到宋拂之眼裡不加掩飾的熾熱。




其實宋拂之很少從這個角度看時章的身體。




多半時候是時章看宋拂之光裸的後背,而非反過來。




之前一起泡澡,蒸氣瀰漫,水波粼粼的,宋拂之也沒清楚地看過時章後背。




有力的肩,逐漸收束到緊實的腰,脊椎筆直凹陷,像一條蟄伏的山谷。這山谷延伸到寬鬆的低腰睡褲下,臀肌線條若隱若現。




宋拂之視線追到褲腰邊,被迫中止,令人浮想聯翩。然而宋拂之還沒來得及心動,先愣住了目光。




時章後腰下方的皮膚和別的地方不同,像蛛網一樣凹凸不平,膚色很不均勻。增生的傷疤一直延伸到睡褲底下。




房間裡沉默了很久,身後的人也一直沒有動作,時章有點疑惑地轉頭:"怎麼……"看到宋拂之無聲垂落的視線,時章一下子就懂了。




時章轉過身,變成面對宋拂之的姿勢,笑著摟了一下他的腰:“沒嚇著你吧。”




宋拂之皺著眉,嗓音低沉:"怎麼弄的。"




“很久很久之前了,小時候弄的。”時章從容地說,姿態很鬆弛,"不小心被燙到了。"




宋拂之還是擰著眉,忽然半盤著腿坐到床上,掰過時章的腰,




一手按著他的腰側不讓他動,一手直接扒下了他的褲腰。




露出半道飽滿性感的股溝,宋拂之卻沒心思看。




燙傷的疤痕像一隻醜陋的蜘蛛伏在時章後腰上,是塊平時被褲子遮住的區域,一般人看都看不到。




時章應激般地一縮,扭了扭腰,帶著笑意往外掙脫:“別看了,癢……”




"別動。"宋拂之按著他腰側的手勁兒很大,愣是沒讓時章掙開。時章笑著討饒:"別看了宋老師……"




宋拂之手上力道半分不減,就那麼沉默地看著。時章慢慢地就不動了,半晌輕輕地嘆了口氣。




“得多不小心才能燙到這兒啊。”宋拂之皺著眉問。




時章還是笑:“我小時候調皮得很。”




“那教授也是真夠調皮的,熊孩子啊。”宋拂之用拇指揉了揉他那塊凹凸不平的皮膚,指尖輕輕地劃了過去。




“你這得是光著屁股坐到開水盆裡去了,還得是腰先著地。”




“啊。”時章沒反駁,"差不多是吧。"




宋拂之抿著唇又問了一遍,到底是怎麼弄成這樣,疼不疼。




時章只淡淡地笑,說那時他才幾歲,具體怎麼燙的記不清了,疼不疼也早就沒感覺了。於是宋拂之就沒再問了。




這天晚上宋拂之用的是外頭的淋浴間,自己衝完澡直接上了床,摘了戒指放床頭,後背朝著時章。時章跟著他坐上床,默默地掀開被子躺到宋拂之身邊。




時章剛鑽進被子就側身抱住了宋拂之,手指一下一下在他胳膊上撫摸。




宋拂之的肩膀向下塌了一下,沉默地翻身,手掌摸到時章腰後面,熟練地挑開褲腰,放在那塊粗糙的皮膚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揉。




"白瞎了這麼多肌肉,還能弄一身的傷。"宋拂之沒什麼語氣地說。




時章也摸了摸宋拂之腰側:“宋老師也一身的印子,現在好了嗎?”




宋拂之忽地睜開眼,紅著耳尖瞪他:"這能一樣嗎?"




時章低聲笑,笑得不是特別正經。




宋拂之抽出手,隔著褲子拍了拍時章:“睡吧。”




末了又加了個稱呼:




“小可憐。”




之後的好幾天,宋拂之就過上了上班教崽子唸書,下班喂崽子吃食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