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邊的船隻 作品

第一百零九章 原來你是這樣的葉嬋怡!

    【這是防盜章節,正版讀者十分鐘後再看。真的抱歉了,影響了第一時間追正版的書友。我也沒辦法。



    再不防盜一下,我怕真的撐不下去了。大家理解一下,抱歉了。



    我特地挑的五點五十,就是怕影響大家。希望大家能理解,等十分鐘就成。十分鐘再看,真的抱歉啦。】



    車江用真氣大聲喊著,聲音穿透力極強。硬是將酒樓的嘈雜蓋下去。很快,整個酒樓安靜下來,客人紛紛探腦看著下面烏泱泱的黑甲。



    “給你們半刻鐘,無故逗留者,斬立決。”



    車江殺氣騰騰,氣勢雄渾。酒樓的人看著這些身上沾著血跡的士兵,不時有血腥味飄散到他們的鼻尖。



    不知道發生什麼的客人,根本不敢多逗留,整個酒樓一時間紛亂了起來。眾人趕緊離開酒樓,周圍街上的人群也很快散去,讓這片喧鬧的地方直接恢復安靜。



    這時,崔望帶著一幫公子哥,醉醺醺的走下來,嘴裡罵罵咧咧的。



    散去的人群沒走太遠,都小心的圍在遠處,看著熱鬧,指指點點。南陽軍揚名大魏,他們自然知道。



    可是在京中狂成這樣,他們都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安國公打到京城了?沒理由啊。



    不遠處的江校尉同樣砸吧著嘴,回味著車江的喊話,轉頭對手下說道:“記住,以後辦事就用這句話。看看人家,這才叫專業,給老子好好看,好好學!”



    酒樓這邊,醉醺醺的崔望被晚風一吹,再加上對上車江冰冷的視線,他的酒有些醒過來了。但卻並不妨礙身為兵部尚書公子的狂妄。



    “你們是誰,居然敢帶甲威脅兵部尚書的酒樓,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告訴我,你們的將軍是誰。”



    崔望身後的公子哥也紛紛的跟著起鬨,酒氣熏天。



    趙壁下馬,輕步走到崔望身前,抽出腰間佩刀架在崔望的脖子上。



    “趙壁。”看清來人的面孔後,崔望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又憤怒的看著他。但是脖子上傳來的森冷之意,終究讓他不敢再放厥詞。



    趙壁雙眼微眯:“本殿下和容城郡主今夜被賊人刺殺,孫佑奇指認是崔公子找的殺手。”



    “胡說!姓趙的,你又想構陷我不成!”崔望大聲道。



    趙壁挑了挑眉毛,手上的刀壓緊了幾分,鮮血從崔望的脖子上微微的滲出來。後者臉上頓時掛上了驚慌。



    “姓趙的,你敢殺我?”崔望色厲內荏的說道。



    趙壁不屑的收起刀,望著禁軍的方向,招了招手。



    江校尉愣了一下,和趙壁手勢交流了一下,後者確認的點頭後,他才吐掉口中的野草,步伐沉穩的朝趙壁走去。



    “將軍怎麼稱呼?”趙壁看著年輕的江校尉,問道。



    “不敢,在下江磬,小校尉而已,殿下勿以將軍相稱,在下承受不起。”江磬抱拳,不卑不亢的說道。



    趙壁點了點頭,道:“讓江校尉過來一趟,只是想讓江校尉作證一下,本殿下絕非刑事逼供。”



    江磬有些無語的點了點頭:“應當的。”



    趙壁轉頭對車江說道:“撬開他的嘴。”



    車江領命,走了上來,神色如常的看著崔望。他十五歲入伍,在南陽當了十幾年的兵了。大大小小的戰場經歷無數,自然心如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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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崔望歇斯底里的怒吼,他只覺得有些可笑罷了。毫不猶豫的抓起崔望的手掌,一根一根的掰斷他的手指。



    每掰斷一根便平靜的問一句,是不是你指使的。



    從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的崔望哪裡能承受住,在車江想掰第三根的時候,他痛苦的幾乎昏厥過去,直接承認自己和孫佑奇確實找了江湖殺手。



    趙壁蹲下來,看著癱坐在地上,滿頭冷汗臉色蒼白的崔望。輕輕的用手拍了拍他的臉蛋,沒說一句話。



    “車將軍,你帶弟兄們回去吧,今晚便先這樣了。”趙壁對車江說道。



    車江點了點頭,右手一揮,百名南陽親軍井然有序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趙壁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視線隨意的巡視了一下崔望身後的公子哥們,皆都不敢和他對視。



    “哦,對了江校尉,南陽軍今晚是按大魏律法行事的吧?”



    江磬餘光迅速瞥了眼無力哀嚎的崔望,嘴角僵硬的抽了抽,作揖道:“確實如此。”



    “這位崔公子也承認了罪行是吧。”



    “是的。”



    “那就好,夜已經深了,帶你的兄弟回去吧。”



    “殿下保重。”江磬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趙壁翻身上馬,看都沒看地上的崔望一眼,便疾馳而去。等到趙壁走遠後,崔望身後的公子哥才敢過來小心翼翼的扶起崔望。



    趙壁一路往巫汐的院子飛奔去,他現在唯一的掛念便是魏雲歌能否安然無恙。之所以留崔望和孫佑奇一命。



    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找的殺手確實沒有下死手,更多的還是他過不掉自己心裡的那一關。他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殘忍無道之人。



    崔望孫佑奇一事確實是自己不對在先,事關名聲,報復也正常。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魏雲歌安然無恙之下。



    若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們二人的性命。



    等趙壁重新回到巫汐住所的時候,東方既白。第一縷曙光傾灑在廣袤的京都大地上。



    魏武絳正靜靜的獨自一人坐在院子大門的門檻上,看到趙壁來了,眼皮微微的抬了一下。趙壁走過來,在魏武絳的身邊坐了下來,清晨的風微涼,將趙壁的睏意吹散。



    “雲歌怎麼樣了?”趙壁小聲的問了一句。



    魏武絳上下掃了眼一身白甲的趙壁,上面灑著不少的血跡。“性命無大礙,那位術師還在鞏固傷勢。”



    趙壁提了一晚上的心終於微微的鬆了下來。



    “這位術師是誰?”魏武絳問道。



    “趙家客卿。”趙壁簡單的說道。



    魏武絳點了點頭,道:“說說吧,怎麼回事。”



    趙壁詳細的將自己所查的說了一下。



    “你是說是齊蠻子下的殺手?”魏武絳眯著雙眼。



    趙壁點了點頭:“我覺得兩種可能,一種是大魏有人買通齊人再將鍋甩給齊人。種種證據來看,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的。



    另一種可能就是金訖乾的,但是金訖此次出使帶來的齊人並沒有高手,應該是一直長期蟄伏在京城的齊人共同參與了,並且我敢肯定主謀是這蟄伏的齊人。



    因為有個矛盾點,就是昨晚若非我們趙府客卿來的及時,我和雲歌恐怕性命不保。而到時候,查兇手的不一定能查出齊人,只是孫崔二人出來背鍋而已。



    既然他金訖事先策劃的這麼好,而行刺失敗後,那些齊人又直接把金訖賣了。只能說是棄車保帥,捨棄金訖,保全真正的幕後之人。”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巫汐不是碰巧來的,而是本來就知道這裡會發生這件事,並“恰巧”的趕來。



    這個推測趙壁沒說,只是暫時的深深的埋在心底。因為若真是這樣,那事情的複雜程度就遠遠的超出自己的預期。



    他真的更希望自己的這個便宜師姐確實是恰巧救下自己。但是十里林那次,包括這次,世上真的有這麼多巧合嗎?



    趙壁心裡微微的嘆了口氣。



    “齊人做這件事有什麼好處?”魏武絳問道。



    “最簡單的就是想引起魏齊兩國的爭端,金訖作為使臣,死的越慘,爆發戰爭的可能性就越大。陛下將陌刀軍撤回遼州,北齊本就蠢蠢欲動。這件事或許就是最好的藉口。”趙壁回道。



    “我想不僅是北齊想打起來,陛下更想兩國能打起來。”魏武絳輕輕說道。



    趙壁沒有接話,有些話,不是他現在的身份的能隨便說的。



    “這件事或許是衝著我來的,踹你的那一腳別太在意。”魏武絳輕輕的拍著趙壁的肩膀。



    “把雲歌嫁給我,我就不介意。”趙壁笑嘻嘻的說著。從昨晚到現在的第一個笑容。



    魏武絳面無表情,反身就是一腳狠狠的踹在趙壁的胸口上。後者,連滾帶爬的飛了出去。狼狽不堪的捂著胸口大聲的咳嗽著。



    等趙壁緩過氣來,臉上掛著怒容,可是看著面無表情的魏武絳,他最終無奈的耷拉下了臉,鬱悶的重新坐回到門檻上。



    “你這白甲還挺硬的,踹的我腳疼。”魏武絳說道。



    “哦,謝謝魏叔誇讚。”趙壁敷衍的拱了拱手。



    當朝陽升起的時候,巫汐終於打開房門走了出來。趙壁和魏武絳二人趕緊走了上去問道:“怎麼樣了?”



    巫汐淡淡的說道:“暫時算是保住命了,那一掌讓她的心府受傷頗重,我不敢妄下斷言,再等兩天看看吧。”



    趙壁和魏武絳的神色有些凝重下來,後者問道:“我能進去看看嘛?”



    巫汐點了點:“動靜不要太大。”



    魏武絳做了個揖,輕手輕腳的往屋裡走去。



    “師姐,這次多謝救命之恩。”趙壁一臉真誠,彎腰感謝。



    巫汐沒有回話,只是靜靜的背手看著朝陽。



    知道巫汐清冷性子的趙壁也沒有在意,打量了下長著不少雜草的院子,有些漫不經心的問道:“這院子師姐平時比較少來吧。”



    “偶爾來。”



    趙壁點了點頭,沒有多問,靜靜的想著什麼,過了會,突然開口道:“師姐,我想習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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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汐回頭掃了趙壁幾眼,清清冷冷的說道:“巫經不能使用太頻繁,武學終究講究個循序漸進。每當你吸納一定的修為後,一定要先將這些修為化為己用。不可貪功。”



    趙壁又問道:“那有沒有什麼厲害的招式什麼的,一打十的那種。”



    “巫經後面有記載,自己不看,現在問我?”



    趙壁赫然的笑了笑,除了第一次被巫汐引導吸乾了兩個人之後,他確實看都沒看過巫汐給他的完整版巫經。這件事了,他打算好好看看。



    有些特殊情況,只能依靠自己的武力。



    “對了師姐,我有沒有當術師的天賦啊?我看雲歌就是術武雙修的。”趙壁一臉希翼的問道。



    “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