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小石頭 作品

第四百八十九章前楚太子的隱秘(求月票)

    “辦事能力強的人?”

    曹正賢目光閃動,心中立刻明悟皇帝這是心中早已經有了人選,之前的那些話都只是鋪墊而已,旋即附和道:

    “陛下說的是,只是不知陛下屬意何人?”

    景泰眼神微眯,手指不停的在扶手上敲擊著,許久後才開口道:

    “陳淵回京了嗎?”

    曹正賢的眼中閃過一抹果然如此的神情,此人可早就入了皇帝的眼,會時時關注,這種時候正是重用的時候。

    旋即躬身道:

    “昨日回京了。”

    “曹卿覺得陳淵的辦事能力如何?”

    景泰開口問道。

    “陳淵的能力倒是不俗,只是行事之時太過魯莽,且心性毒辣,讓他去追查此事的話,老臣倒是覺得可以。”

    “嗯?”

    “但前楚餘孽非同小可,以陳淵的修為實力恐怕還力有未逮吧?”

    曹正賢斟酌的將自己的意見表達,既肯定了陳淵的能力,又懷疑他的實力,算是既不贊同,也不反對。

    畢竟皇帝屬意的人選,不能直接反駁。

    “只是追查而已,朕也不指望陳淵能夠將這些前楚餘孽誅殺,在北方真正有這個實力的人,是北涼王!”

    “陛下聖明。”

    “之前涼州金使上奏被北涼王架空,真另派了一位金使前去輔助,但這兩個傢伙非但沒有齊心協力應對壓力,反而在爭權奪利的內耗,朕準備讓陳淵去接任涼州金使,正好再去查一查這些前楚餘孽的蹤跡,

    曹卿以為如何?”

    景泰沉聲道。

    曹正賢目光一凝,連忙道:

    “陛下,一州金使位高權重,責任重大,陳淵不過實丹修為,資歷也有些不足,若是外放成為金使的話,

    恐怕難當此大任啊,而且,巡天司的那些武者也會心中不服,還請陛下三思啊。”

    曹正賢連忙說道。

    他可沒想著陳淵這麼快就能外放成為金使的。

    “修為?曹卿難道不知陳淵在蜀州正面誅殺了唐門門主唐獻卓,以他的實力,即便是實丹修為也絕對不輸於天丹宗師,至於資歷更是荒謬,巡天司的那些傢伙資歷是夠了,但又有幾人為朝廷立下大功?

    陳淵碎了東瀛須彌幻境,挽回了朝廷顏面,獨此一件,便不知超過了多少人的資歷。”

    景泰輕哼了一聲,對巡天司的一些丹境宗師有些不滿。

    在他眼裡,這些都是無用之輩,根本比不上陳淵。

    曹正賢語氣一窒,訕訕的低下了頭,皇帝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他還能再說什麼呢?難不成為了陳淵直接去頂撞皇帝?

    得不償失....

    “陛下說的是。”

    他沉吟片刻後頷首道。

    景泰凝視了曹正賢一眼,臉上逐漸露出了一抹笑容,緩緩道:

    “陳淵此子天賦絕倫,有真君之資,朕是想要栽培一番的,若是他日後突破陽神,必將成為我朝棟樑。”

    “可陳淵少年心性,行事毒辣非常,真要是成就真君恐怕陛下便不好控制了。”曹正賢接著又開口說道。

    在面對陳淵,他總是無時無刻的在給他上眼藥。

    他的乾兒子楊元慶,直到現在才將傷勢恢復,雙方已經接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怨,而顧天穹出關之後又屢屢針對皇監司,更是對他出言不遜,十分蔑視。

    這些仇怨他自然不敢面對顧天穹發出來,也只能衝著陳淵了。

    畢竟,陳淵現在是巡天司最為出眾的天才,據傳極受顧天穹的賞識,也算是跟他結下了仇怨。

    景泰嘴角微微勾起,澹澹道:

    “區區一個陳淵,難道朕還控制不了他?他的確鋒芒畢露,算是一柄好刀,而朕....則是執刀人!”

    其渾身透著一股掌控一切的氣勢,彷彿絲毫沒有將陳淵放在眼中。

    “陛下....”

    “好了,去派人將大都督請來,朕要與他商議商議這件事。”

    景泰抬起了手,阻止曹正賢繼續說下去。

    “老臣遵旨。”

    等到曹正賢離開御書房,景泰手中光華一閃,一枚血色的瓷瓶出現在手中,輕輕撥開,一抹刺鼻的血腥味道自裡面傳出。

    景泰捏出一粒拇指大小的紅色丹丸,感受著裡面澎湃的力量,緩緩將其一口吞下,露出了有些沉醉的神情。

    並迅速的煉化著這枚紅色靈丹。

    ......

    ......

    武威伯府,四皇子司馬恪已經帶著人離開了許久,大堂之內只剩下了陳淵一人,他目光微微眯著思索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但怎麼想都想不通,為什麼司馬恪居然有這麼大的變化。

    不僅覺得他的母妃楊貴妃跟自己有些關聯,居然還想著讓自己跟長公主平陽再扯上一些關係,母女?

    如果是其腦子沒有什麼問題的話,那能夠忍受這種事情,絕非常人。

    這容人之量還是他生平僅見,即便是歐陽治都比他差了不少,因為對方是徐夫人說通的,而他則是自己悟通的。

    想著楊貴妃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和長公主的清冷氣質,陳淵陷入了沉思....

    此番回京,該做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做完,陳淵便一直保持著平靜的修行生活,一連數日都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