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小石頭 作品

第五百七十六章我要當皇帝!

    虛言和尚可不是腦子拎不清楚,對於項千秋的畫餅他根本不信,也不想當什麼國師,立下什麼道統。

    兩百多年前靈山大亂,地藏王菩薩遁入魔道,被鎮壓在靈山之下,而他則是與地藏王菩薩走的最近的一位羅漢。

    曾有機會晉升菩薩,被其指點過許多次。

    地藏王被鎮壓之後,他心存疑慮想要求見佛祖,為地藏菩薩辯解,但被文殊菩薩斥責,誦經三十年才得以被寬恕,

    可誦經養心的三十年根本沒有將他的心思磨滅,眼見自己與靈山不合,遂離開靈山,化身虛言,意為虛妄之言,至今未歸。

    此生所有唯有逍遙自在,不可能再受什麼拘束。

    “跟多少人說過都無妨,只要你答應,本座一定會做到承諾的事情。”誰說國師只能有一個?只給個虛名罷了。

    只要降龍羅漢願意為他做事,一個國師之位而已,算不得什麼。

    此人曾是羅漢,百年修行早已經再進了一步,實力不弱,只得拉攏。

    “貧僧所求不過一自在而已,項施主還是打消這個心思吧。”虛言搖頭拒絕。

    凝視了他片刻,項千秋長出了一口氣:

    “也罷,你自己好好想想,本座的承諾一直都有效,現在既然無事,就再幫我辦一件事吧。”

    “最近一段時間不行,貧僧還有一件事。”

    “本座加錢。”

    “加多少?”

    “你想要多少?”

    “開個玩笑,貧僧是真的有事,最近一段時間脫不開身,項施主還是另請高明吧,你我日後有緣再聚。”

    虛言和尚哈哈一笑,轉身離開。

    從衣袖間摸出一個酒葫蘆,裡面雖然是凡酒,但卻是世間難得的烈酒,對他而言,滋味兒可比什麼靈酒好多了。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虛言和尚搖頭哼唱,漸漸遠去。

    項千秋便一直凝視著他,見其身形已經看不見,皺了皺眉頭,不過也沒有強求,而是轉身遁入了虛空之中。

    周圍無比平靜,與之前一般無二。

    ......

    ......

    青州城內。

    一襲樸素青衫的陳淵用了不過一日多的時間,便抵達了這座闊別近半年的青州城,作為整個青州最的精華匯聚之地,人流依然很多。

    官府衙役,巡天司的武衛隨處可見,凝罡武者與築基武者也是隨處可見,唯有通玄武者少一些而已。

    相比於京城,這裡明顯要低兩個檔次。

    不過對於陳淵而言,如此最好。

    他修為已至化陽,可在京城也只是一般,算不得頂層,但在下面的州府中,可戰煉神的強者,已經屬於頂層了。

    便是立下一處頂尖宗門也算不得什麼。

    只是這就是打了朝廷的臉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天是巡天使,一輩子都得是巡天使,除非陳淵的實力能夠讓朝廷忌憚,只能坐視打臉。

    在中州沒什麼好停留的,當日見了平陽公主一面後,他中途便沒有停下過歇息,也沒有出現什麼風波。

    離開了京城,以陳淵現在的地位和實力,說一句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潛龍出海口,大鵬同風起毫不為過。

    途徑青州境內,自是要跟之前的路途差不多,先去見一次姜河,把嫂嫂厲紅霜的話轉達,再問一問蜀州那邊的情況。

    而此刻,青州巡天司內。

    金使姜河,兩位丹境副使,以及八位沒有任務的巡天青使,擺開了很大的陣仗,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新任天字神使。

    要不是姜河攔著,就算是州牧和軍方的那位將軍都得前來。

    總督三州巡天司所有事宜,青州雖然不是直屬,但也得恭迎大人駕到,正三品的朝廷大員,還有萬戶侯的爵位,在下面的州府便基本上相當於暴殺。

    除了國公爺和異姓王之外,誰也沒有陳淵的爵位高。

    只問一句,誰敢不從。

    不到兩年半的時間爬到如今的地步,說實在的,很多人都非常恍惚,兩位副使,數位青使,都是曾跟陳淵打過交道的存在。

    一轉眼自己還在原地踏步,那人就已經成為了朝中重臣,這落差感,真不是一般的大。

    在恭迎的過程中,許多人還在若有若無的偷瞄最前方的金使姜河,眼神意味深長,他們都有如此落差。

    身為曾經陳侯爺的頂頭上司的姜河,又會如何呢?

    看著他好自是應該,但想來心中也不好受。

    只可惜,他們想錯了,姜河一點落差都沒有,臉色依然淡定無比,彷彿來迎接的僅僅只是一位神使而已。

    要說唯一有落差感的,那也只是稱呼。

    以前陳淵見了他,口中不離屬下,卑職,下官這些自稱,待會兒他也要這麼稱呼了。

    還挺有意思。

    不多時,陳淵抵達了巡天司,他抵達了青州城的時候便已經通知了當地的官員,這一次可不是執行什麼任務,沒必要遮掩行蹤。

    他這是奉旨鎮三州,衣錦還鄉!

    要說虛榮心,那自是有些,但不多,本質上還是在南方宣告他的到來,為以後的事情鋪墊,造勢。

    目光所及之處,皆為敬仰拜服之眼神。

    姜河目光平靜,躬身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