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系之狼 作品

第310章 大漢三棋聖

    殿內,白髮蒼蒼的呂后直視著面前的劉長,身軀向僂。

    而魁梧壯碩的劉長站在她的面前,面對她的目光,卻只是覺得心驚膽戰。

    當回到厚德殿的時候,劉長還有些茫然。

    “卿”

    “你以後要常常往曹皇后那裡走動幹萬不要忘記了。”

    樊卿正在哄著劉勃,聽到劉長的話,有些遲疑的說道:“我與她不是很親近”

    “唉跟她常常往來,不是什麼壞事。

    “還是不要讓她去了。”

    曹姝忽然開口打斷了劉長,劉長招了招手,讓兩人坐在自己的面前。

    “曹皇后惡了我阿母阿母的性格,我是勸不住她的如今有兄長在她的身邊,兄長不在的時候,便讓卿跟她走動或許還能保全。”

    聽到這番話,曹姝還是搖著頭,“讓我自己去吧,卿就不要去了。”

    “為何啊?卿去比你去要好啊”

    “大王有所不知,前些時日,卿與皇后吵了一架,險些動手”

    劉長驚訝的看著樊卿,好嘛,是這麼一個不親近啊?可這事自己怎麼不知道呢?

    樊卿看起來有些不安,低聲嘀咕道:“是她非要跟我過不去。“

    “說吧,為何爭吵?“

    “如今是你在執政,皇后自然應該搬出未央,前往長樂椒房殿也該是我姊來居住,她憑什麼佔據?!“

    樊卿不悅的說道:“況且每次與她相遇,我以好言對待,她卻冷言冷語,若非我剛生了孩子,非得把她的頭髮給薅下來!”

    劉長清了清嗓子,示意了一下曹姝。樊卿委屈的說道:“我已經跟大姊道過歉了。”

    曹姝還是很平靜的,她搖了搖頭,說道:“自從祥封王之後,我這個大姊就變了,整日魂不守舍的,再也沒有以往的理智她大概是害怕安,又擔心河西變成下一個唐國。”

    樊卿一臉的茫然,

    “啊?為何要懼怕安?”

    "你知道大王毆打群臣的時候,安說了什麼嗎?”

    “說了什麼?”

    “他說大王手段太殘酷,不能如此折磨大臣,應該直接處死。”

    樊卿瞪大了雙眼,“這豎子”

    曹姝很是認真的說道:“她擔心祥沒有任何權力,會出現意外,又擔心祥的權力太大,河西變成下一個唐國,給他引來殺身之禍因為她知道,祥不是安的對手,因此,她是拼了命的想給祥換一個封國”

    劉長板著臉,罵道:“整日胡思亂想,安還能殺了祥不成?!”

    "這皇位,我二哥不願意坐,我也不樂意去坐...偏偏她這麼多的戲?”

    “若不是因為二哥和祥”

    劉長低聲謾罵了幾句,方才對曹姝說道:“還是你去安撫好她吧讓她老實幾年,以後跟著祥前往河西算了”

    劉長心情不好,便沒有再說什麼,站起身來,便離開了大殿。

    樊卿看著一旁的曹姝,“大姊,她會聽你的嗎?”

    “不知道。”

    劉長走出皇宮的時候,二趙正在等著他。

    對這兩位親隨,劉長也是比較滿意的趙味為人機靈,很多事情都安排的非常周道,甚制不用劉長過多的吩咐,制於趙始,雖然有些蠢笨,

    但是這斯身強力壯,常常被劉長叫來習武,雖然趙始堅持認為那就是埃接,根本就不是習武。

    不過,這斯的武藝大有長進,在跟劉長的搏鬥之中,能堅持的時日也是越來越久了,大概也是劉長開始留力,沒有再全力以赴。

    “大王,今日也要外出狩獵巡察嗎?

    “沒那個興致!”

    “那?”“便在長安之內轉一轉。”

    劉長喜歡熱鬧,常常在宮內召集近侍們模仿坊市玩耍,偶爾外出巡遊長安,那也是坐在馬車上,基本不會再像從前那樣進酒肆食肆,只因為他特徵太明顯,走到哪裡都容易被人認出來。

    今天大王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一直都不怎麼說話。

    趙始只好開始說一些腳的笑話,想要逗樂大王。

    劉長聽著那毫無營養,甚制毫無笑點的笑話,居然真的有點想笑。

    當笑話枯燥了極點,似乎也就成了笑話。

    “寡人聽聞,你們南越國的宴席,每個大臣有兩個美人來服侍,聽聞你們不限妻妾,每個人都有百餘妾,是真的嗎?”

    大王言重了我南越禮儀之邦,絕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趙始認真的說道:“自從見過大王,見識到大漢的諸多禮儀之後,臣愈發覺得,南越國當真是禮儀之邦。”

    “我大漢才是禮儀之邦,你蠻夷也!

    “大王言重了,在大王面前怎敢稱蠻夷?”

    兩人正聊著天呢,遠處忽然傳來一聲喧譁,劉長個高,探出頭來,便看清了遠處的情況,卻是有兩個文士,就站在路旁,彼此大聲的爭論著,周圍的百姓們處於看戲的心態,圍繞在周圍,肆意的談論著面前的這兩個人。

    這兩人都很年輕,看起來像是太學的弟子,他們並沒有動手,而爭吵的很是激烈,面紅耳赤。

    劉長不動聲色的聽了片刻,方才聽出了個大概。

    兩人是在爭論著最近的山海之政。

    自從太后廢除以言獲罪之後,像這樣爭論廟堂政策的事情也就越來越多了,這兩人一人是儒生,另一人似乎是法家的,儒家的那位認為應該制定鹽鐵專稅,反對專賣,法家的那位則是認為所有的事情都該由從廟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