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青絲 作品

77、姜白X丁商玥




    姜白整個人僵了一下,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胳膊,突然就結巴了:“你、你放手”



    可丁商玥卻說:“我不要!”她眨著長密的眼睫,可憐兮兮地說:“我要是放手,你就跑了!”這麼漂亮的小哥哥,可得抓緊了!



    姜白:“……”



    真的,他不是個對陌生人很有耐心的人,要不是眼前這人喝多了,還又是個女人,他都想揮拳了!



    就在他抬起肩膀,要把自己的胳膊抽出來的時候,丁商玥也不知哪來的勁,拽著他就往前拖。



    “誒!”姜白跟在都走不成直線的丁商玥身後,大聲且結巴地嚷了句:“你、你放手!”



    丁商玥跟聽不見似的。



    “我跟你再說——”



    他話都沒說完呢,丁商玥突然雙腳一頓,身子一轉,直接把毫無防備的姜白給抵牆上了,她身子沒勁,重量都在他身上。



    她手按在唇上,朝他做了個“噓”的手勢。



    “乖一點,嗯?”



    姜白整個人都懵了,長這麼大,他就沒遇到過這種女人,藉著酒勁耍無賴呢?



    再然後,姜白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就這麼乖乖地聽她的話,隨她穿過走廊,還進了電梯。



    戲悅酒吧是個吃喝玩樂的一體式娛.樂.場所,五樓是客房,入店消費的顧客都有一張卡。



    “嗶哩”一聲,客房門打開,姜白踉踉蹌蹌地被丁商玥拽了進去。



    長這麼大就沒慌過的姜白抓著門把手,趁著酒精上頭的最後一絲理智,神色慌張地問她:“你到底要幹嘛?”



    丁商玥是個喝了酒完全不知道自己會幹嘛的女人,她把姜白漂亮的手指從門把上一根一根摳掉……



    不是說喝醉了的人會全身無力嗎?



    姜白覺得她力大如牛,不僅能把他拖上樓,還能把他給推倒在床上。



    他雙手撐著床墊,身子往後蠕:“你、你別亂來!”



    丁商玥雙腿跪上床,坨紅的一張臉,一點一點逼近他:“你叫什麼呀?”怎麼長得跟畫裡的人似的。



    姜白撐著床墊的手臂軟了一下,一雙眼睫也跟著止不住地亂顫,:“你、你懂不懂什麼叫禮義廉恥?”



    禮義廉恥?



    她要是沒喝醉,還能懂一點,喝醉了她就不懂了。



    而且,她還是那種酒精能燃她腦,但燒不著她身體靈活性的人。



    儘管她走路都走不成直線,可這不妨礙她能壓,



    制人的動作。



    她壓下去了,整個人都車欠亻也身上:“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



    她要是沒喝醉,絕對會認得這張臉。



    那是一張即便不靠自身的音樂才華都能吊打娛樂圈一眾小鮮肉的神顏。



    姜白。



    可她喝醉了,誰都不認識了。



    她喝醉的時候,可是連自己親哥丁商宇、閨蜜孟鵑都不認識的人。



    何況是隻在電視上見過的姜白。



    所以,在姜白自報家門的時候,丁商玥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名字怎麼也這麼好聽呀!”



    姜白哪知道她喝醉了不認得人,他哼哧了一聲:“不認識我?”



    丁商玥嘻嘻笑,笑得一臉地痞無賴又嬌柔嫵媚樣:“這不是認識了嘛,”她手指勾著他鎖骨的項鍊,把姜白的臉給勾近.女也,跟個妖精似的在蠱惑:“也不晚,對不對?”



    她身上全是濃重的酒味,偏偏,吞吐的氣息裡還夾雜著淡淡的橘子香。



    那張臉離自己太近了,漂亮的瞳孔裡,有深不見底的漩渦,像是要把他給拉進去。



    除了那張會蠱惑人的臉,還有那車欠綿,



    綿的身子,把他的.王裡.智都壓沒了。



    沒有哪個女人離他這麼近過,準確來說,是他從沒給哪個女人這麼近距離挨著自己的機會。



    除了音樂,他對女人從無遐想。



    可他今天喝了酒,酒精把他刻在腦門上的‘禁慾’二字給淹沒了。



    他看著那明明沒有著色,卻紅潤潤的兩片唇瓣,下意識就吞,



    嚥了一下。



    偏偏,那人還不知收斂,塗了淺粉色指甲油的指尖,在他的唇上輕輕地蹭……



    把他理智都要蹭沒了。



    然後,他聽見她說:“我好看嗎?”



    他沒否認,然後她就可囂張了,停留在他唇上的指尖沒了,換成了柔軟的唇瓣。



    蹭著他的唇,在他的唇上廝磨,把他的隱,



    忍剋制磨得一乾二淨。



    姜白整個人僵住,任她吻著,任她的手口口,



    進了他黑色襯衫的令頁.口裡。



    溫熱的掌心在亻也.心口胡,



    亂地扌莫,手腕用力,把亻也襯衫的第二顆紐扣給崩掉了。



    後頸被衣領突然拉扯,終於把他的理智拉回來兩分。



    他捉住了她的手腕,臉紅到了脖頸:“你——”尚存的兩份理智只能讓他捉住她的手,卻沒向他被酒精燒著的大腦輸出任何文字性的表達。



    身上的人,化作了女夭精,啃食人骨的女夭精。



    身子車欠綿,氵袞燙的滣瓣焓住了亻也的耳垂,抵著他耳廓,細車欠的聲音穿透亻也的四肢百骸:“你別動哦~”



    她讓他別動,他就真的不動了。



    任她坐在亻也月覆上,任她羯開了亻也,



    襯衫的鈕釦,任牛仔褲的金屬扣從女也指尖崩出來……



    身上被扌莫出了一身汗,偏偏她還問她:“想偠我嗎?”



    他一開口,聲音口亞.得一塌糊塗:“想”



    可是他卻按住了女也的手,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按住,可理智卻拽住了他,像是要給她一個從亻也裑上下去的機會。



    可她沒有,她坐在上面,月兌了自己的裙子,氵袞燙的舌尖沿著亻也的滣,



    瓣、下巴往下。



    每個人都有七情六穀欠,姜白以為自己是沒有的,是他錯了。



    他鬆開了按住她手的手。



    外頭凜風刺骨,卷著樹上零落的幾片枯葉在拼命地颳著,風都在嘲笑他的清冷禁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