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何以甚 作品

第二十四章 滿座譁然

    ,就立即接掌了禁軍,殺得天命府人頭滾滾,鮮血洗過雍王宮,強勢鎮壓時局。

    此後又親入瀾安府,正面迎戰清江水君宋橫江。最終聯手英國公北宮玉,將莊洛聯軍趕出雍境。

    此戰雖然在軍方公示中,首功記為北宮玉,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北宮玉對韓煦的擁戴,不夠堅決。作為雍國唯一的公爵,他的地位現在仍然無可動搖,不過薛明義的崛起卻也是勢不可擋。

    同樣參與了莊雍國戰,在戰事中威寧候焦武的表現相對就乏善可陳,帶著三位神臨侯爺,卻沒能斬殺杜如晦。難免會有聲音,說與戰的四侯都未盡力,享受久了,鬥志沒了,不肯為國事拼命。

    此消彼長,時移境不同。

    如今的武功侯,不說列侯第一,也與承德侯李應在伯仲之間。

    有人上就有人下,威寧候的聲勢,理所當然地慢慢滑落下來。

    焦武這一次壽宴擺得這樣大排場,甚至不知用什麼法子,把墨驚羽都請來了,未嘗沒有挽回威勢的原因在。

    這種影響力排名的變化,並不會怎麼明確出來,但卻具體地表現在方方面面中,為眾人所知。

    比如威寧候兩百歲壽誕的時候,雍帝可是親自到場相賀,這一次三百歲壽誕,卻只讓內官送了一份禮。

    比如此刻……下人只是報了一個薛明義的名字。

    在場來為威寧候祝壽的賓客,卻都紛紛站起來相迎,無人敢於安坐!

    威寧候未說相迎,便已經有人迫不及待,迎出門去。

    哪怕是心有怨懟、圖求一醉的封鳴,也趕緊站了起來。可見他並未真醉,心底還是清醒的。

    姜望隨人群一併起身,偷眼覷向威寧候,其人的臉色倒並無什麼變化,但這面色不變的本身,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整個奢華大院裡,唯一還端坐不動的人,只有威寧候焦武,以及他旁邊的墨驚羽。

    威寧候是主人,又年長輩高,自然可以不動。墨驚羽無論是背倚墨門還是秦國,也都無須太給武功侯面子。

    當然,他的安坐,本質上亦是一種表態。是對

    威寧候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