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川火鳥 作品

第434章 玩笑開大了

    三爺點頭,說:“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做生意賠了十多萬塊錢,為了不連累老婆孩子,就跟他老婆離了婚,讓他老婆帶著孩子走,這傢伙要獨自抗下這筆債務。

    結果她老婆帶著孩子走後,沒幾天就找到了下家,就是你說的接盤俠。

    那男人聽說後立馬怒了,費了不少周折打聽到兩人同居的地址,找上門去捅了接盤俠三十多刀。

    或許覺得不解恨,照著他老婆……應該叫前妻也噗噗來了兩刀。

    但捅完後就後悔了,抄起前妻和孩子奔醫院進行搶救,親眼看著前妻被推進手術室後,那男的又把孩子送回到爺爺奶奶家,就是我們那小區。

    他跟父母坦白交代自己殺人了,老爹老孃老淚縱橫,勸說他去自首。

    這男人也是條漢子,給父母磕了三個頭,找到居委會主任,拜託主任今後多加關照老爹老孃,昂首挺胸去派出所自首了。”

    夏晨聽傻了。

    那個男人,夠爺們兒!夠狠!

    也夠痴情的。

    他現在明白了三爺說的“人性”是怎麼個意思了。

    “對前妻和孩子的情深意重並沒有換來前妻的回報,他前妻離開他後這麼快就找到了下家,讓他認為遭受到了背叛,所以,一怒之下就把他前妻的新男朋友給宰了。”

    喝口茶水,夏晨說道:“我想,他把前妻的男友殺了後,一定想過連前妻一起殺了,毫不猶豫捅出的兩刀就是明證,但最後為什麼收手了呢?”筆趣庫

    崔璐接過話頭,說道:“剛才我跟三哥說起過,大概有兩個原因吧,第一、肯定是他對前妻還有感情,並且他愛得很重。第二、孩子的因素,他及時醒悟了,知道殺人就要償命,如果連前妻都殺了,會對孩子造成多大的傷害自不必說。”

    夏晨點頭說道:“所以說,這個男人是有人性的。”

    三爺跟著點頭,說:“是啊,挺好一爺們兒,就這麼被女人毀了,太可惜了。關鍵是我還認識那傢伙,平時傍晚在小區裡遛彎兒經常能見到他,我跟他還說過話。

    那孩子,孝順,也疼媳婦兒,就是沒太有生意頭腦,幹啥啥賠,想不到啊,最後落了這麼個結局。

    他那前妻也不是個玩意兒,你爺們兒為了你牽連到你,都主動跟你把婚離了,你還作啥?

    真要找,過段時間再去找一個不行麼?離了男人就不能活?什麼玩意兒啊?”

    三爺越說越激動,砰地拍了下桌子。

    夏晨笑道:“終歸是別人家的事情,你那麼激動幹嘛?”

    三爺氣憤道:“我就是為那個男人感到不值。”

    崔璐也點頭說道:“他那前妻,活一天都算浪費一天糧食。再有,今後她如何面對孩子?該怎麼跟孩子說,他爸爸是如何死的?”

    夏晨簡直哭笑不得。

    正說著,趙豔和蕭鈺推門進來了。

    正好略過這個話題。

    夏晨起身,跟趙豔抱了抱,笑著說道:“歡迎豔姐進京。”

    趙豔明媚一笑,說道:“來京城闖蕩,弟弟可得多多關照姐姐啊。”

    我就怕你變成我嬸子。

    夏晨呵呵笑道:“關照可談不上,咱們姐弟倆攜手並進、合作共贏吧。”

    “這話我愛聽。”

    “我還得提醒姐一句啊,有人對你圖謀不軌。”

    “你別嚇姐,誰啊?”

    “喬鵬飛。”

    “他怎麼……”說到這裡,趙豔臉紅了,“去你的,別跟姐開玩笑哈,老趙怎麼可能有這個心思啊?”

    “姐你不信是吧?沒關係,事實會證明一切的。”夏晨自信地說道。

    不多時,潘司令到了。

    隨後,喬鵬飛和秦佩佩也先後到來。

    何正斌是最晚來的那一個,坐下後據他說,今兒一堆麻煩事兒。

    夏晨就問他:“哪裡出麻煩了?”

    何正斌說道:“有一對相親的男女差點打起來,起因是兩人見面後彼此感覺不錯,男的就提出來請女的吃飯,結果這女的把男的當大冤種,呼呼啦啦喊了二十多號家人朋友去吃席。

    男的也牛逼,一見這陣勢,絲毫不慌亂,痛快地擺了兩桌,一筷子菜都沒動,反而對女人的家人朋友照顧得很周全,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他微笑著起身離席,溜之大吉。

    女的還以為他去結賬了呢,在親朋好友面前那個嘚瑟,結果左等等不來,右等沒見人,問過服務員後才知道,人家早就撒丫子了。

    服務員讓她結賬,她把賬單拿過來一看就傻眼了,尼瑪一頓飯造了一千多!

    她一個月的工資才三百出頭兒,一頓飯吃完,仨月白乾了!

    這位女同志頓時不幹了,跟服務員支稜起來,說什麼這頓飯是他那相親對象請的,你該去管他要,自個兒不能付錢。

    服務員可不慣她這臭毛病,已經跑了一個,這個再不給錢,難不成這頓飯錢自個兒出?

    於是服務員扭臉兒就走,出門就通知了保安。

    女同志嚇壞了,連忙付賬,結果身上沒帶那麼多錢,跟親戚朋友們借吧,這時候親朋好友們都裝傻充愣不吱聲了。

    女人那叫一個傷心欲絕,當場就哇哇大哭。

    最後沒辦法了,打電話給她爹,她爹來到酒店後才算讓她脫離了苦海。”

    “這特麼就是自作自受啊。”喬鵬飛笑著說完,拎

    起茶壺給趙豔倒了杯茶。

    “這女的才是最大的冤種。”趙豔說了一句,默默地把茶杯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