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被迫寫書 作品

第一百七十三章 突破!四階!統領階!(二合一,求月票!)

    回到林家別院,在林溯的解釋下,林戰天和林燁才知道林鎮南所說的轉機究竟是什麼。

    “溯哥…”林燁的眼眶微微泛紅,“你名額給我了,那你自己怎麼辦?”

    “不用擔心這個。”林溯笑了笑,“過一陣子,御獸使的兩個諸國大比名額會進行最後角逐,有玄階秘境和空間之心加速,我有信心在角逐之前讓御獸空間突破四階,到時候球球和鬼鬼達到統領階,御獸協同之下拿到名額並不困難。”

    只要那兩位大師級御獸使沒有在這段時間裡突破六級御獸空間,只要他們的寵獸還在統領階,這就是一場不可能會輸的戰鬥。

    對於這一點,林溯很有信心。

    “不管怎麼說,那名額還沒拿到呢!”林燁深吸一口氣,猛地搖搖頭,“除非你拿到了那個名額,否則我絕不會接受。”

    林溯好笑地伸出拳頭在林燁胸口捶了一拳,“不相信我的實力?”

    “相信,但總有萬一…”林燁小聲嘀咕著,“反正你不拿到名額,這個名額我堅決不會要。”

    “那你先做好準備總沒問題吧?”面對如此固執的林燁,林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接下來你就別回永南城了,跟我一起在秘境裡準備諸國大比吧,不然等到我拿到了名額你再來準備可就晚了。”

    見林燁還想開口拒絕,林溯直接把話說完,將對方的話堵上,“那麼大一個玄階秘境,我一個人修煉實在浪費,反正皇室暫時將使用權交給我了,那麼這個秘境如何用自然是我做主。”

    “這…”林燁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下意識地將目光轉向一旁的林戰天。

    “就這麼辦吧。”林戰天面色複雜,拍了拍林燁的肩膀,旋即走上前來一把抱住林溯,“溯兒,小叔都不知該如何感謝你。”

    “叔,咱們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林溯笑了笑。

    “好!”林戰天重重點頭,鬆開林溯之後和林鎮南對視一眼,“那我明天帶著其他子弟回永南,小燁留下。”

    “你跟著溯兒在那處玄階秘境好好修煉,趁這段時間,讓你大伯好好指點指點。”林戰天將目光重新落在自己的兒子身上,“等溯兒拿到名額,你們兄弟兩個在天驕戰場上也好有個照應,你可別拖了後腿連累溯兒!”

    “我明白!”林燁雙拳緊握,重重點頭。

    他的實力並不強。

    正常角逐連名額都拿不到。

    這樣的實力,上了天驕戰場只會拖後腿。

    所以這段時間,他要拼命修煉,努力提升自己了。

    至少,不要落後溯哥太多。

    這樣的話,在天驕戰場上自己能夠幫到溯哥,也算是對得起他給自己的名額!

    見狀,林溯微微一笑。

    雖然他給林燁名額的時候沒有考慮這麼多。

    但此刻小叔的話提醒了他。

    在天驕戰場上,他最信賴的人自然是林燁,到時候他們兄弟二人相互照應,想必在天驕戰場上也更容易獲得一些機緣。

    對於諸國大比的名次,已經保送仙凰宗的林溯沒有太多興趣。

    但對於天驕戰場上的各種機緣,他可就太有興趣了。

    “開飯咯!”

    屋內另一側傳來了林母的招呼聲,與此同時一股股濃郁的肉香味從一旁飄散而來,鑽進眾人的鼻竅之中。

    幾人彼此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走,吃飯去!”

    雖然林燁沒有拿到名額,但前二十的名次也不低了。

    所以林家別院之中一片其樂融融。

    大魚大肉,美酒管夠。

    明日就要離開帝都,今日是林家子弟們最後的狂歡。

    這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林戰天將林燁留在帝都,帶著其他來參加選拔的林家子弟回到永南城。

    送走林戰天等人之後,林溯沒有久留在帝都,第一時間帶著林父林母和林燁回到秘境。

    接下來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御獸空間達到四階之前,他是不會走出秘境的。

    …

    雲昊帝國。

    一處宏偉的宮殿內,鄔通與另一位派往大燕國的使者單膝跪地,微微低垂著腦袋,將自己從大燕國打探到的情況一一上稟。

    武道這邊,另一位使者稟告的內容並沒有引起雲昊帝國太多注意。

    二十五歲之前達到納元境三重的武道強者,在大燕國算是最頂尖的了,但放在更加強大、擁有更多資源的雲昊帝國卻算不得什麼。

    但隨著鄔通將御獸使這邊的情況一一稟告,場中的氣氛頓時有些凝滯了。

    “你說…”坐在上首,一位不怒自威,頭戴帝冠的中年男人面露不可置信之色,“大燕國,有一位御獸使能夠和自己的寵獸合二為一,還闖過了御獸塔第九層?”

    “卑職不敢有絲毫謊報!”鄔通低垂著腦袋,“周使者也在帝都,雖然不是負責御獸使的,但應該也聽到了些風聲,他可以為我作證!”

    一旁,剛完成稟告的另一位使者點了點頭,“陛下,這是真的。”

    兩位使者都如此表示,那就由不得其他人不信了。

    雲昊帝國皇帝微微頷首,轉而看向四周眾人,“諸位,你們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理?”

    “唐總會長,御獸使一道你最清楚,你先說說看。”

    “是,陛下。”一位蒼顏白髮,身形健碩的老者走了出來,表情帶著幾分凝重,“若是按照小鄔所言,我能肯定,仙凰宗一定會對那個御獸使的秘法感興趣,將其招收為弟子概率很大。”

    “那就讓我雲昊帝國的天驕們進入戰場之後第一時間尋找此人,擊殺對方,不要讓他有接觸仙凰宗的機會。”雲昊帝國皇帝微微頷首。

    “陛下!”唐總會長目光一閃,“天驕戰場如此大,若是那小子龜縮在某處,躲著不出來,想要找到他絕非易事,我認為應該此刻出手,擊殺對方順便將那秘法弄到手中,有了那秘法,我等同樣可以得到上宗的青睞。”

    “哼!我看你是看上了那秘法,昏了腦袋!”旁邊一位身形如鐵塔一般的壯漢冷哼一聲,“如何擊殺?按照鄔通所說,那小子的親爹是七轉騰空,大燕說不定還會派其他人手保護那小子。”

    “想要擊殺對方,史詩級御獸使或者武極境武道才有把握。”壯漢冷哼一聲,“你我這樣的實力,出手聲勢根本掩飾不了,你想讓我雲昊的所有藩屬國知道,我們出手擊殺了藩屬國即將進入天驕戰場的天驕?”

    有些事情可以做,卻決不能擺在明面上做。

    雲昊帝國是強,實力足以碾壓任何一個藩屬國。

    但云昊帝國不止一個藩屬國。

    這些年每一次諸國大比,雲昊帝國都暗中打壓藩屬國,拐走他們的天驕,這些藩屬國對雲昊帝國早已是敢怒不敢言。

    此刻若是真的明面上出手,恐怕藩屬國會同仇敵愾,聯手反抗。

    到時候想要鎮壓如此多的藩屬國,哪怕是雲昊帝國,也是要傷筋動骨的。

    而云昊帝國並非無敵,四周還有不少帝國虎視眈眈,一旦藩屬國亂了,其他帝國必定會趁虛而入。

    一個不慎,甚至有滅國之危。

    “陛下請三思,諸國大比在即,還是安穩為上。”壯漢冷哼一聲,朝著上首的皇帝微微拱手。

    他作為帝國內一隻手都數得過來的武極境強者,哪怕面對帝國皇帝,也有頗高的話語權。

    “罷了,還是讓天驕們在天驕戰場出手吧,我們雲昊帝國如此多天驕,對付一個御獸使還是不成問題的。”雲昊帝國皇帝微微搖頭,語氣微微嚴厲了幾分,“唐總會長,這秘法或許對於御獸使一脈確實很重要,但莫要因小失大!”

    唐總會長眼中閃爍著怒意,袖袍內的手緊握成拳頭,咬著牙悶悶開口,“遵命。”

    那位壯漢與他平日本就不合,此刻發難看似佔了大義,實際上都是扯淡!

    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因為御獸使地位不如武道強者罷了!

    若是那天驕的秘法是一種關乎武道強者存亡的秘法,此刻帝國上下恐怕已經躍躍欲試,哪怕將大燕覆滅也要拿到手了!

    藩屬國的同仇敵愾?其他帝國的趁虛而入?

    秘法到手,這些都是小問題。

    正因為那秘法對武道強者沒有什麼用處,所以這些修武道的傢伙才會如此作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甚至…其中未必沒有打壓御獸使的心思。

    “唐總會長似乎不太甘心呢!”那壯漢冷哼一聲,“看來我有必要每日上御獸工會走一趟,以免你偷偷跑去大燕,為了一己私慾壞了我雲昊帝國大事。”

    “放肆!”唐總會長眼底怒意升騰,腳下黑色光紋交織,風暴席捲而出,他恨不得立刻召喚寵獸,與眼前的傢伙死鬥一場,“你把我當成囚犯了?”

    “秦院長此話有些偏激了。”雲昊帝國皇帝急忙出聲打圓場,“唐總會長同樣是我雲昊之柱石,豈可如此對待?我相信唐總會長一定不會因為一己私慾做出不智之事。”

    “哼,那是自然。”唐總會長平靜開口,眼中卻越發陰沉。

    這兩人一唱一和,將自己的暗地裡的打算直接戳破了。

    他心中最後一絲小算計,在此刻熄滅。

    看來只能在天驕戰場之中圖謀了。

    唐總會長默默盤算起來。

    這一次雲昊帝國出戰的十位御獸使實力都頗為不弱,到時候進入戰場之前必須交代一番。

    武道那邊他管不了,但這十位御獸使必須把尋找那個小子作為進入天驕戰場的首要目的,甚至重要性超過尋找機緣。

    拿到那與寵獸合二為一的秘法,對御獸使而言勝過天驕戰場的一切機緣!

    …

    修行無歲月。

    在玄階秘境之中日復一日地磨礪自身的武技,提升兩隻寵獸的實力和技能熟練度,通過空間之心和秘境雙重加速冥想,林溯的每一天都過得無比充實。

    甚至有些充實得過頭了,他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三份用。

    好在有藍星作為緩衝。

    每一天在疲憊之中沉沉睡去,在藍星甦醒之後,他都會度過上課摸魚冥想,課後摸魚做研究項目的一天。

    這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林溯高強度訓練的壓力。

    而這樣的日子,林溯已經經歷了整整兩個月。

    秘境內某個池塘裡,乳白色的池水泛著淺淺的漣漪,其中好似有寶光閃動一般,濃郁的能量波動幾乎要滿溢出來,任誰都能看出這池水的不凡。

    池塘最中央,一道石柱從池塘底部聳立而起,高於池塘水面,頂端的邊緣處如同花瓣一般綻開,形成一處可供一人盤膝而坐的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