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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60章原來是隻小胖鮫

    看著親他一口就屁顛往房裡跑去收靈果的雪覓,真的是小龍崽的嘴,哄人的鬼。

    隨著明淺瑜的伏誅,換人風波漸漸平息,之前明淺瑜那些殘餘勢力幾乎一夜消,尤其是律事閣執法堂裡原本有的那些不服空降閣主的,都乖順來。

    但他們乖順,意蕭顏輕沒打算輕拿輕放,既然動,那就動到底。

    前期整個內外大整頓,修為夠格的都能參選執法堂律事閣執事的人員挑選,眾人以為比拼武力最後勝出便能當選。

    修真界個武力為尊的地方,那些背靠大勢力的依附者最終所求的無非是更多的修煉資源,對於自身實力是很看重的,所以原本就在執法堂律事閣內任職的那些人,以武力的確戰勝不少人。

    就在他們以為自己的位子保住的時候,上面竟然出文卷,考評聖靈院規。

    修士神識強大,自然沒幾個記性不好的,那些功法之類,神識掃一遍基本就能目不忘,所以文卷考評完全就是看對聖靈院規是否重視。

    結果一考,將原本執法堂內的弟子刷掉大半,考的太突然,他們連臨時抱佛腳都抱不上,而且文卷考核有有據,作為執法者,不熟悉院規怎麼能呢。

    被換掉的那些人再如心有不甘都沒用,統一文卷,自己答不出來那怪不得別人,雖然並非人人都能從自身反省,甚至有些覺得分明就是暗箱操作,那些答完文卷的人定然是早早就被叮囑。

    但再不甘,曾經的頂頭上司都灰飛煙滅,他們又能如,只能夾著尾巴做人。

    內裡的勢力整順之後,整個聖靈不說煥然一新,至少不公之事大幅減少。

    些不公不僅僅只是鬧矛盾不問青紅皂白的偏袒一方,有一些草根修士被老生欺壓,領取學院任務被算計,更甚至上交任務的評級被打壓等等。

    只是換個閣主,整個聖靈的風氣都好像變得不一樣。

    雪覓坐在五靈院的鏡心亭上,從鏡心亭往下看去,就能看到聖靈百榜碑,每日百榜碑那兒是最為熱鬧的,雪覓發個地方之後,沒事就喜歡跑來看看。

    聽到下方一些弟子談論換閣主堂主之後不公之事都少許多,雪覓不解的看向一旁的花朝繁縷:“為學院不出手管,縱容著明淺瑜將律事閣把控。”

    對於,繁縷算是深有感觸:“因為居安思危吧,若事事公平,學院氛圍的確會諧許多,但少一份進取,真正的強者是遇強越強,聖靈雖是學院,但同樣是一股勢力,要與諸多宗門爭奪資源,沒有份進取心,只會落於人後。”

    雪覓:“麼說,學院是故意的?”

    繁縷搖搖頭:“自然不會是故意,不是順其發展罷,若有人真自取滅亡做盡惡事,想來學院不會容忍。”

    繁縷說完看向小龍君:“世上的公平並不是非黑即白,今日所犧牲的,未來未必不會成為意外之福。”

    雪覓將下巴擱在手背上看著繁縷歪頭一笑:“你是不是怕我以後遇到任不公之事都想要出頭?”

    繁縷微抿雙唇,雖然有些僭越,但他的確有些擔心,每個人在或短或長的一生中,總會有一段時間裡容不得沙,中所見非黑即白,有些人沒能力,只能憤世嫉俗。

    天下之大,總有即便以小龍君的能力,哪怕背後站著多位上神管不到的事情,他不希望有一天,小龍君因為沒那麼大能力世間一個公平公正而傷心自責。

    繁縷說話的時候,花朝正在一旁悠哉的靠在涼亭欄杆上嗑瓜子,咔嚓咔嚓的一邊嗑一邊看著繁縷。

    雪覓搖晃一下腦袋,笑出:“話應該叫,放下助人情節,尊重他人性命對不對,別人的事又與我無關。”

    花朝吐出一口瓜子皮,看著杞人憂天的繁縷,無奈搖頭:“小龍君若是如此性格,那日見百里香霆教訓人族女子的時候就出手攔。”

    真是種聖人性子,哪裡等到繁縷,怕是幾個龍君都要出手掰正,不能說聖人性子不好,而是若修聖心一道,比修無情道要難,別說妖皇司禹龍君,就是他們家神君,絕不會讓小龍君一道,他們捨不得小龍君受等苦。

    繁縷一想便知自己是多慮,主要是幾日隨處都聽見對小龍君英明決斷的讚揚,怕小龍君因此被追捧高,反倒受他人影響。

    雪覓看著花朝數落繁縷心思太細密想得太多,讓他整日少想些有的沒的就忍不住笑:“我問陸染啦,如果要洗靈根,最好伴隨著靈池輔助為最佳,妖神殿裡就有靈池,今日妖神殿後,我們就開始洗靈根!”

    讓雪覓從早上開心到在的,不只是以幫繁縷洗靈根,有寢殿中淵淵給他做的那棵樹,那麼好看會發光的樹,掛著滿滿當當的炎月雲蟠,他都捨不得吃啦。

    能得天靈根,那自然是最好,繁縷本就築基大圓滿,距離金丹就差一線之隔,並且近期隱隱有突破之感,若能得靈池相輔,定能順利結丹。

    雪覓替繁縷開心,他等著繁縷變厲害之後,去報復那些欺負他的人呢,正扭頭繼續往下面的熱鬧看去時,突然聽到一慘叫,然後一隻白鶲從天上掉下來,正好落在他們三人的面前。

    三人非常默契的同時低頭看去,那隻差不多有雪覓一臂之長的白鶲脖子已經被什麼東西給打折,整個鳥早就絕氣息,死的連腿都不蹬一下。

    窸窸窣窣的有人從旁邊的林子裡竄出來,然而一看到雪覓轉身就跑。

    雪覓立即喊道:“你給我站住!”

    桂寧心中默唸一天要亡我,就認命低垂著腦袋,一步一步慢成龜速的挪來。

    雪覓指指地上的白鶲:“你打的?”

    桂寧支支吾吾的想要說謊,但又怕說謊觸怒小龍君更加惹來責罰,於是耳朵一捏蹲下來喊道:“對不小龍君我錯我再不敢!”

    嗚嗚嗚,孃親,爹爹,他能就要命喪聖靈,說不定會被抓去受問心之罰,桂寧甚至開始反思自己妖生的百年,做哪些喪盡天良之事,他搶人家小魚乾,偷族兄積攢的海珠,弄破族姐的衣裙陷害龜奴,吃掉那麼多鳥嗚,他太壞。

    雪覓從椅子上跳下來,用腳踢踢那隻死的鳥:“你好端端的幹嘛要打鳥?鳥叨你?”

    桂寧眶紅紅的搖頭。

    雪覓:“那是為什麼?”

    桂寧吸吸鼻子,小道:“因為…好吃…”

    片刻後,雪覓坐在草地上,看著桂寧熟練的開膛破肚,熟練的凝出一團水來將那隻白鶲從頭到腳的洗一遍,那水之處,連鳥羽都拔除的乾乾淨淨,緊接著又取出一顆火石來,一團靈力打上去,火石瞬間被燃。

    桂寧取出準備好的木棍將白鶲串,就樣架在火石上烤,一邊烤一邊拿出不知道是什麼粉末灑在上面。

    火石的火力自然是威力強大的,原本被洗白的白鶲就片刻的時間,被烤的焦黃流油,伴隨著那些粉末,散發出陣陣誘人香氣。

    雪覓吃的食物向來都是精細烹製,什麼時候吃種,頓時好奇的聳聳鼻子:“好香啊,那個粉是什麼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