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程旭 作品
第684章 各自的小心思
趙佶顯然沒聽懂這個同道中人的含義，略楞了一下便點頭笑道：“對對對，同道中人！都是修道之人嗎！
賈兄，你看現在，我和趙桓都落入金人之手了完全沒了自由……qＱxδnew.net
只要你能在完顏吳乞買跟前說說話，將我給放回去，這大宋的江山不還是在我的手上嗎？
到時候我就把黃河以北的所有土地都給你，而後咱們兩國便是兄弟之邦，永結萬事之好，我再每年給你繳納歲幣，你看怎麼樣？”
說著趙佶一臉期待的看著賈瑞。
賈瑞呵呵一笑壓低聲音道：“官家你說笑了，若是這麼著，你覺得女真人會同意嗎？
我手下不過幾萬人，哪裡能是他們的對手？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一手如意算盤，劃江而治，我在北邊給你扛著西夏和金國，兩邊捱打，你在南邊接著風流快活，是不是？”
趙佶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話不能這麼說！你雖然人少，可是你手下的都是精兵強將啊！
你看看，上次你不是隻用了一萬人就在雁門關把西夏人打得落花流水？
這次又……哎對了，現在西北的戰事到底如何了？你出兵了是吧？”
賈瑞嘎嘎一笑：“我還真不知道~還不都是因為官家催著我出兵，我把重兵都調到西北去了。
完顏吳乞買見我東邊防衛空虛，這才趁虛而入又帶著大軍入了關，還威脅我逼著我也來了麼？”
趙佶尷尬笑笑：“這……誰知道金人如此蠻橫又不守信用還貪得無厭？
上次剛剛給了他們那麼多的歲幣，沒想到這麼快又捲土重來了，真是人心不古蛇吞象啊！”
遂又壓低聲音道：“賈瑞，你說說，若是你這次能暗中埋伏一支伏兵，趁著金兵渡白溝河的時候給他來個半渡而擊之……”
賈瑞不禁有些意外：“哎喲，官家還知道半渡而擊？”
趙佶笑道：“這個……總也看過幾本兵法書的。
說正事，只要你能設下伏兵一舉攻破了金軍，到時候不就妥了嗎？
完顏吳乞買從開封掠走了多少金銀珠寶？搶回來之後我分文不要，都是你的！
還有，他從開封還擄走了一萬多女子這事你知道吧？
說起這個來我真是一肚子的火！趙桓這個不孝子，為了自己能苟且偷生，竟然連自己的母妃們和姊妹們都要送人，連自己的皇后都不要了！”
說到這裡趙佶不禁又咬牙切齒起來。
賈瑞則是心裡暗笑：不是你把鄭太后和王貴太妃送到幽州去的時候了？
趙佶見自己的憤怒並沒有引起賈瑞的同情，只得又小聲說道：
“若是你打敗了完顏吳乞買，這些婦人我也只要回幾個最心愛的就好了，剩下的都由你處置！
你看看，只要打敗了金人，你又得了幾億貫的金銀，又得了這麼多絕色的女子，還得了黃河以北的大片土地！
而金人從此必然一蹶不振，你再用這筆錢來招兵買馬，到時候小小的女真人怎麼會是你的對手？”
賈瑞嘿嘿笑了一聲：“我若是打敗了女真人，那豈不是把趙桓也給救了嗎？到時候你還是得當你的太上皇啊！”
趙佶眼神有些閃躲，還是小聲說道：“賈卿家，賈兄！你是聰明人，又是懂得兵法的，難道還沒聽說過刀劍無眼的話嗎？
這要是一打起仗來，難免會有人糊里糊塗的死了嗎……”
賈瑞嘴角抽了抽，虎毒還不食子呢，趙佶為了這個皇位可真是什麼也不管不顧了啊！
心中對趙佶的鄙視和厭惡不免又多了幾分。
因又說道：“我若是真有了和金國抗衡的實力，甚至超過他的能耐，滅了金國，你就不怕日後我調轉槍頭來搶你江南的沃土嗎？”
“呃……”
趙佶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僵硬了，勉強笑道：“怎麼會呢……賈兄你不是那樣的人……
你看我把什麼都給你了，還願意每年供給你歲幣，何必趕盡殺絕呢不是？
畢竟大宋才是華夏的正統嗎！你若是滅了大宋，天下人怎麼看你？”
賈瑞冷笑道：“正統？當初宋太祖趙匡胤不過是一介武夫，周太祖郭威和周世宗柴榮對他如何？
那可是一步步的將他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小卒一點點的提拔成了檢點啊！
結果呢？趙匡胤還不是等柴榮一死就急急忙忙的在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從孤兒寡母手中搶了大周的天下？
你管這個也叫華夏正統嗎？天命無常，惟有德者居之！”
趙佶的臉色不由得更難堪了：“話雖然這麼說，可太祖皇帝得了天下之後確實讓百姓們都過上好日子了不是？
再說，遼國那麼大的幅員還不夠麼？再加上黃河以北這麼大片的土地，還有西夏……
要不然……咱們不以黃河為界了，改以長江為界也行啊！”
賈瑞哈哈一笑：“只能說是過上過好日子，至於現在麼……不好說！
你總想著要劃江而治還是劃河而治的，既然這樣……不如咱們劃伏爾加河如何？要不亞馬遜河也行！”
趙佶自然不知道伏爾加河在哪兒，更不知道亞馬遜是什麼東西。
不過看賈瑞那一臉壞笑顯然不是什麼好地方了，說不定是哪個村兒的小水溝子。
他絞盡腦汁想著自己還能開出什麼優厚條件讓賈瑞動心，可思來想去，似乎也只剩下禪位這一條了……
賈瑞擺擺手道：“罷了，現在看官家你身子也算硬朗，腦子還挺靈光呢，想來是沒有什麼妨礙了。
那就請你接著享受這次公費旅遊吧！趁著年輕天南地北的看看，這多是一件美事啊！”
說著一揮手帶著武松走了。
才回到自己的營帳前，卻見完顏吳乞買正好走了過來，賈瑞因拱手笑道：“喲，陛下您這是飯前百步走？”
完顏吳乞買笑了一聲：“沒事溜達溜達，看看將士們的士氣如何！”
賈瑞笑道：“這還用看嗎！好得很吶，就要回家了，又搞了這麼多的錢回去！
回去後陛下少不得大手一揮犒賞三軍，怎麼不高興呢？
你看看，這一個個的甲不離身刀不離手，多精神！”
完顏吳乞買會心一笑，又問道：“你方才是去見趙佶還是趙桓了？”
賈瑞也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肯定都被完顏吳乞買監視著呢，因而也不隱瞞，笑道：
“陛下不是說趙佶想見我麼，我跟他也認識這麼多年，總有點感情不是？
這回又搶了他這麼多女人，總該去看看他，安慰安慰嗎！”
“哦？卻不知安慰得怎麼樣？”完顏吳乞買問道。
賈瑞搖頭笑道：“嗨！快別提了，我是好心去安慰他，想著跟他說只要儘快湊足了錢陛下就能放他們回來呢。
結果你猜怎麼著？他竟然偷偷的忽悠我，讓我在白溝河的岸邊埋伏下一支軍隊，等大金國的大軍渡河的時候來個半渡而擊！
然後還說要跟我劃江而治什麼的，陛下，你說好笑不好笑？”
“哈哈哈哈！”完顏吳乞買聽了不由得仰天長笑，引來許多詫異的目光。
“好笑！果然好笑！沒想到這趙佶居然也懂得半渡而擊！
當初我打遼國的時候就用過這一招，果然有效果！”
完顏吳乞買搓著下巴上的鬍子，似乎想起了當年和遼國大軍在沙場上廝殺的場景，一雙本來就不大的小眼睛眯縫著卻顯得更加陰鷙了。
賈瑞也跟著笑了兩聲，又說道：“他卻不知道，比起北方這冬天能凍死人的天氣，我更喜歡江南的溫暖宜人~
嘿嘿，到底還是跟著陛下這樣的明主才能有肉吃嗎！”
完顏吳乞買冷笑了一聲道：“可是我聽說江南的百姓似乎也不是什麼善茬，當初那個叫方臘的不是也鬧得挺熱鬧？
光憑著你手中的這幾萬人想要一口吞下整個江南只怕有些難度，你還得抓緊時間招兵買馬啊！”
賈瑞呵呵笑道：“這倒也沒什麼要緊，現在宋國的太上皇和皇帝都在陛下你的手上，江南百姓也是群龍無首。
到時候陛下你天兵百萬佔了江北，我再趁機出兵江南，只怕江南各州府也是毫無鬥志可言了，到時候還不是手到擒來麼？我這也算是狐假虎威吧？”
完顏吳乞買又笑道：“狐假虎威！好一個狐假虎威！只是我們女真人有句諺語：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聰明的獵人！”
“哦？我一直以為這句話是我們漢人的諺語呢，想不到竟是出自你們女真人只口！”
賈瑞心說你難不成是韓棒子的祖先？竟然這時候就想剽竊我們漢人的東西了！
又說了幾句廢話，完顏吳乞買才去了。
武松低聲道：“哥哥，這韃子說話陰陽怪氣的，顯然是已經在懷疑和提防哥哥了！
咱們要不要來個先下手為強？只要先制住了他，女真人就算再多又有何懼？
他身邊那幾個侍衛雖然高大，二郎也能和他們搏上一搏！”
賈瑞呵呵一笑道：“急什麼？他不是還沒翻臉嗎？咱們怎麼能先沉不住氣？
咱們是漢人，要有風度，要耐得住性子，懂不懂？”
“不懂……”武松直言不諱。
賈瑞笑著墊著腳拍了拍武松的肩膀說道：“現在就算抓住了完顏吳乞買也不能把他怎麼樣，畢竟咱們和手下這一萬兄弟還得全身而退呢不是？
等他們進了口袋的時候，到時候可就要看你的伸手了！”
“是！哥哥只管放心，都在二郎身上！”武松目光堅毅的點了點頭。
不遠處完顏吳乞買也對自己身邊的侍衛低聲說道：“將賈瑞和他手下的人都給我看得死死的！
不管白天還是晚上，只要他們的隊伍中有一個人擅自離隊超過一百步，殺無赦！”
“是！”侍衛也目光堅毅的點了點頭。
賈兄，你看現在，我和趙桓都落入金人之手了完全沒了自由……qＱxδnew.net
只要你能在完顏吳乞買跟前說說話，將我給放回去，這大宋的江山不還是在我的手上嗎？
到時候我就把黃河以北的所有土地都給你，而後咱們兩國便是兄弟之邦，永結萬事之好，我再每年給你繳納歲幣，你看怎麼樣？”
說著趙佶一臉期待的看著賈瑞。
賈瑞呵呵一笑壓低聲音道：“官家你說笑了，若是這麼著，你覺得女真人會同意嗎？
我手下不過幾萬人，哪裡能是他們的對手？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一手如意算盤，劃江而治，我在北邊給你扛著西夏和金國，兩邊捱打，你在南邊接著風流快活，是不是？”
趙佶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話不能這麼說！你雖然人少，可是你手下的都是精兵強將啊！
你看看，上次你不是隻用了一萬人就在雁門關把西夏人打得落花流水？
這次又……哎對了，現在西北的戰事到底如何了？你出兵了是吧？”
賈瑞嘎嘎一笑：“我還真不知道~還不都是因為官家催著我出兵，我把重兵都調到西北去了。
完顏吳乞買見我東邊防衛空虛，這才趁虛而入又帶著大軍入了關，還威脅我逼著我也來了麼？”
趙佶尷尬笑笑：“這……誰知道金人如此蠻橫又不守信用還貪得無厭？
上次剛剛給了他們那麼多的歲幣，沒想到這麼快又捲土重來了，真是人心不古蛇吞象啊！”
遂又壓低聲音道：“賈瑞，你說說，若是你這次能暗中埋伏一支伏兵，趁著金兵渡白溝河的時候給他來個半渡而擊之……”
賈瑞不禁有些意外：“哎喲，官家還知道半渡而擊？”
趙佶笑道：“這個……總也看過幾本兵法書的。
說正事，只要你能設下伏兵一舉攻破了金軍，到時候不就妥了嗎？
完顏吳乞買從開封掠走了多少金銀珠寶？搶回來之後我分文不要，都是你的！
還有，他從開封還擄走了一萬多女子這事你知道吧？
說起這個來我真是一肚子的火！趙桓這個不孝子，為了自己能苟且偷生，竟然連自己的母妃們和姊妹們都要送人，連自己的皇后都不要了！”
說到這裡趙佶不禁又咬牙切齒起來。
賈瑞則是心裡暗笑：不是你把鄭太后和王貴太妃送到幽州去的時候了？
趙佶見自己的憤怒並沒有引起賈瑞的同情，只得又小聲說道：
“若是你打敗了完顏吳乞買，這些婦人我也只要回幾個最心愛的就好了，剩下的都由你處置！
你看看，只要打敗了金人，你又得了幾億貫的金銀，又得了這麼多絕色的女子，還得了黃河以北的大片土地！
而金人從此必然一蹶不振，你再用這筆錢來招兵買馬，到時候小小的女真人怎麼會是你的對手？”
賈瑞嘿嘿笑了一聲：“我若是打敗了女真人，那豈不是把趙桓也給救了嗎？到時候你還是得當你的太上皇啊！”
趙佶眼神有些閃躲，還是小聲說道：“賈卿家，賈兄！你是聰明人，又是懂得兵法的，難道還沒聽說過刀劍無眼的話嗎？
這要是一打起仗來，難免會有人糊里糊塗的死了嗎……”
賈瑞嘴角抽了抽，虎毒還不食子呢，趙佶為了這個皇位可真是什麼也不管不顧了啊！
心中對趙佶的鄙視和厭惡不免又多了幾分。
因又說道：“我若是真有了和金國抗衡的實力，甚至超過他的能耐，滅了金國，你就不怕日後我調轉槍頭來搶你江南的沃土嗎？”
“呃……”
趙佶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僵硬了，勉強笑道：“怎麼會呢……賈兄你不是那樣的人……
你看我把什麼都給你了，還願意每年供給你歲幣，何必趕盡殺絕呢不是？
畢竟大宋才是華夏的正統嗎！你若是滅了大宋，天下人怎麼看你？”
賈瑞冷笑道：“正統？當初宋太祖趙匡胤不過是一介武夫，周太祖郭威和周世宗柴榮對他如何？
那可是一步步的將他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小卒一點點的提拔成了檢點啊！
結果呢？趙匡胤還不是等柴榮一死就急急忙忙的在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從孤兒寡母手中搶了大周的天下？
你管這個也叫華夏正統嗎？天命無常，惟有德者居之！”
趙佶的臉色不由得更難堪了：“話雖然這麼說，可太祖皇帝得了天下之後確實讓百姓們都過上好日子了不是？
再說，遼國那麼大的幅員還不夠麼？再加上黃河以北這麼大片的土地，還有西夏……
要不然……咱們不以黃河為界了，改以長江為界也行啊！”
賈瑞哈哈一笑：“只能說是過上過好日子，至於現在麼……不好說！
你總想著要劃江而治還是劃河而治的，既然這樣……不如咱們劃伏爾加河如何？要不亞馬遜河也行！”
趙佶自然不知道伏爾加河在哪兒，更不知道亞馬遜是什麼東西。
不過看賈瑞那一臉壞笑顯然不是什麼好地方了，說不定是哪個村兒的小水溝子。
他絞盡腦汁想著自己還能開出什麼優厚條件讓賈瑞動心，可思來想去，似乎也只剩下禪位這一條了……
賈瑞擺擺手道：“罷了，現在看官家你身子也算硬朗，腦子還挺靈光呢，想來是沒有什麼妨礙了。
那就請你接著享受這次公費旅遊吧！趁著年輕天南地北的看看，這多是一件美事啊！”
說著一揮手帶著武松走了。
才回到自己的營帳前，卻見完顏吳乞買正好走了過來，賈瑞因拱手笑道：“喲，陛下您這是飯前百步走？”
完顏吳乞買笑了一聲：“沒事溜達溜達，看看將士們的士氣如何！”
賈瑞笑道：“這還用看嗎！好得很吶，就要回家了，又搞了這麼多的錢回去！
回去後陛下少不得大手一揮犒賞三軍，怎麼不高興呢？
你看看，這一個個的甲不離身刀不離手，多精神！”
完顏吳乞買會心一笑，又問道：“你方才是去見趙佶還是趙桓了？”
賈瑞也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肯定都被完顏吳乞買監視著呢，因而也不隱瞞，笑道：
“陛下不是說趙佶想見我麼，我跟他也認識這麼多年，總有點感情不是？
這回又搶了他這麼多女人，總該去看看他，安慰安慰嗎！”
“哦？卻不知安慰得怎麼樣？”完顏吳乞買問道。
賈瑞搖頭笑道：“嗨！快別提了，我是好心去安慰他，想著跟他說只要儘快湊足了錢陛下就能放他們回來呢。
結果你猜怎麼著？他竟然偷偷的忽悠我，讓我在白溝河的岸邊埋伏下一支軍隊，等大金國的大軍渡河的時候來個半渡而擊！
然後還說要跟我劃江而治什麼的，陛下，你說好笑不好笑？”
“哈哈哈哈！”完顏吳乞買聽了不由得仰天長笑，引來許多詫異的目光。
“好笑！果然好笑！沒想到這趙佶居然也懂得半渡而擊！
當初我打遼國的時候就用過這一招，果然有效果！”
完顏吳乞買搓著下巴上的鬍子，似乎想起了當年和遼國大軍在沙場上廝殺的場景，一雙本來就不大的小眼睛眯縫著卻顯得更加陰鷙了。
賈瑞也跟著笑了兩聲，又說道：“他卻不知道，比起北方這冬天能凍死人的天氣，我更喜歡江南的溫暖宜人~
嘿嘿，到底還是跟著陛下這樣的明主才能有肉吃嗎！”
完顏吳乞買冷笑了一聲道：“可是我聽說江南的百姓似乎也不是什麼善茬，當初那個叫方臘的不是也鬧得挺熱鬧？
光憑著你手中的這幾萬人想要一口吞下整個江南只怕有些難度，你還得抓緊時間招兵買馬啊！”
賈瑞呵呵笑道：“這倒也沒什麼要緊，現在宋國的太上皇和皇帝都在陛下你的手上，江南百姓也是群龍無首。
到時候陛下你天兵百萬佔了江北，我再趁機出兵江南，只怕江南各州府也是毫無鬥志可言了，到時候還不是手到擒來麼？我這也算是狐假虎威吧？”
完顏吳乞買又笑道：“狐假虎威！好一個狐假虎威！只是我們女真人有句諺語：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聰明的獵人！”
“哦？我一直以為這句話是我們漢人的諺語呢，想不到竟是出自你們女真人只口！”
賈瑞心說你難不成是韓棒子的祖先？竟然這時候就想剽竊我們漢人的東西了！
又說了幾句廢話，完顏吳乞買才去了。
武松低聲道：“哥哥，這韃子說話陰陽怪氣的，顯然是已經在懷疑和提防哥哥了！
咱們要不要來個先下手為強？只要先制住了他，女真人就算再多又有何懼？
他身邊那幾個侍衛雖然高大，二郎也能和他們搏上一搏！”
賈瑞呵呵一笑道：“急什麼？他不是還沒翻臉嗎？咱們怎麼能先沉不住氣？
咱們是漢人，要有風度，要耐得住性子，懂不懂？”
“不懂……”武松直言不諱。
賈瑞笑著墊著腳拍了拍武松的肩膀說道：“現在就算抓住了完顏吳乞買也不能把他怎麼樣，畢竟咱們和手下這一萬兄弟還得全身而退呢不是？
等他們進了口袋的時候，到時候可就要看你的伸手了！”
“是！哥哥只管放心，都在二郎身上！”武松目光堅毅的點了點頭。
不遠處完顏吳乞買也對自己身邊的侍衛低聲說道：“將賈瑞和他手下的人都給我看得死死的！
不管白天還是晚上，只要他們的隊伍中有一個人擅自離隊超過一百步，殺無赦！”
“是！”侍衛也目光堅毅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