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水流 作品

第一百六十五章審問


  “金條,”王卿瑤道,“你把昨天跟我說的話再和老太妃、太妃說一遍。”

  金條道:“是。”

  便把昨天雲燭和他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老太妃眉頭一蹙,看向雲燭。方太妃則是有點不敢置信的樣子,疑惑地望向雲燭。

  “是這樣嗎?雲燭。”方太妃問。

  雲燭面色不變。

  昨天王卿瑤猜出銀硃是被人下藥改變了脈搏,又把金條帶走時,她就預料到了今日會發生這一幕。

  她早就想好了說辭。

  她不慌不忙走到偏廳中央,恭謹地衝各位主子頷首,清晰地說道:"回太妃娘娘,我確是說過這樣的話。我知曉娘娘素來最重規矩和名聲,定不會輕饒了銀硃姑娘。可銀硃姑娘是王妃的陪嫁,若是就這樣處理了,娘娘和王妃之間必生嫌隙。所以才自作主張去金條那打聽……誰曾想銀硃姑娘竟沒有懷孕,我也不懂既然沒有懷孕,金條為何要承認下來?"

  金條憤然:"你要打聽為何不去康平院,要來我這兒?"

  雲燭遲疑了一會兒才小聲,但又保證屋裡的每個人都能聽到地說:"我也是聽說銀硃姑娘拜了金條做師父,朝夕當對……其實我原以為金條是那個男人,我故意說給他聽,也是希望他有擔當,能救銀硃姑娘一命。"

  "是我自作主張了,還請太妃娘娘恕罪。"

  雲燭這一番話,條理清晰,有理有據,把自己撇的一乾二淨不說,還給自己塑造了人美心善樂於助人的形象。

  更重要的是,她把金條和銀硃

  的關係說的不清不楚,好像真有那麼回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