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染衣 作品

第二百六十五節 當槍使的覺悟

    雖說錯過了這個機會,單良倒也不怎麼遺憾,一來以後機會有得是,二來現在自己一天到晚出差在外,家裡有個“天然呆”的女僕不算,再來個語言不通的大洋馬,自己出差回來還能不能好好的休息很成問題。

    正要往商館酒樓而去――那裡和茶社不同,茶社雖然菜點精緻,但是受限於消費群體的規模,種類是有限的。大致是按照日期換菜單,每七天一個週期的模式,也就是每天大概能吃到什麼東西是有限制的,過了這次就等下週的同一天再說了。而且很多菜餚還需要實現預定才能吃到。

    相比之下商館酒樓是面向社會經營的,菜點種類繁多,質量也不比茶社差,更有一些茶社吃不到的“大菜”。而且酒樓從早晨的早茶開始到晚上的夜宵結束,每天營業長達十六個小時。

    單良決定自己一個人上酒樓,點上幾道菜,自己喝個小酒,好好享受一番,喝高了就睡覺,晚上起來繼續操女僕。

    正當他往酒樓而去的時候,一個身影忽然出現在面前,攔住他問道:“是單良單首長嗎?”

    單良定睛一看,是個不認識的女僕,問道:“你是誰?”

    “我家首長有事找你。”

    “你家首長是誰?”

    “去了首長自然就知道了。”來者面帶微笑,然而意志很堅定,大有不見是絕對不行的意思。

    一樣的女僕,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

    單良心裡感嘆著。好奇心已經被勾了起來。

    “到底有什麼事?”

    “我家首長說了,您去了肯定會不虛此行。”女僕故作神秘的說道。

    “不說清楚不想去,我還要留著腎呢。”單良伸了個懶腰。故意說道。

    女僕不懂腎的典故,但是單良不肯去的意思是知道的,她又說道:“我家首長問您,可記得當年農莊咖啡館中振臂一呼,萬夫呼應之事?”

    單良面色一沉:“有意思。”他摸了摸下巴,“你帶路!”

    “怎麼,此事當真?”成默瞪大了眼睛問道。茶社小包廂裡黯淡的煤氣燈光打在他的臉上。顯得有些扭曲。

    “你當我是文總,張口就來?”單良不滿的看了他一眼,“當然是真得!”

    “我是說廢校的事情。不是說你和那女人見面的事情!”

    “可能性很大。這是蕭子山相好家的女僕洩露出來的消息。”

    成默搖頭:“這是二手消息,咱們又不能去問他那相好有沒有這回事。再說你認識這女人麼?”

    “不認識。我只知道她叫程詠昕,在大圖書館工作。”

    “那不就結了,”成默忽然皺了皺眉頭。似乎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你中午喝醉了吧?”

    “沒有,半斤國士無雙,外加一斤花雕,還有三瓶啤酒……”

    “靠,還說自己沒喝醉!”

    單良冷笑一聲:“你以為我喝醉了說胡話?”

    成默沉默不語,似乎是默認這回事。

    “老成,我雖然中午喝多了,可我沒糊塗到說胡話的地步。”單良冷笑道。“你要不信就算了,反正這幾年咱們這群人已經給邊緣化了。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現在有堆熱乎的,你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