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川黛 作品

第109章 番外一:孕期—第110章

    “大的看的太緊了,得想個辦法把小的弄到手。”傅令意揚起下巴朝陸銜洲挑釁,“讓你兒子以後放學路上小心點。”

    喬燼:“……”

    傅教授:“……令意。”

    傅令意伸伸舌頭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喬燼嘴上親了下,一臉小流氓似的舔了下嘴唇,“香!”

    陸銜洲:“嘶。”

    傅教授無奈地看著自家閨女,他去大學的頻率都沒有去她學校的頻率高。

    今天被老師說她調戲小姑娘了,明天說她揍男孩子了,改天又說她徒手爬上六年級學生必須在老師指導下才能上的攀巖臺了。

    面兒上看著是個精緻小公舉,一動就跟個山大王似的。

    傅教授側頭看了眼正低頭耐心給弟弟講哪個蛋糕好吃的傅令意,不由得也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隨誰。”

    陸銜洲說:“隨誰我不知道,但是讓他以後別接近我閨女是正經事。”

    喬燼:“你怎麼知道就是閨女了?”

    陸銜洲說:“兒子也行,我不挑。”

    這是挑不挑的問題嗎?

    三人坐了一會,喬燼時不時眼神落在傅教授臉上,欲言又止似的,傅教授看出端倪輕咳了聲說:“對了喬燼,我最近也想送令意去學點舞蹈什麼的,問問你。”

    正巧陸銜洲的電話響了,他站起身邊往外走邊笑:“你閨女去學跳舞,能把把杆拆了當金箍棒。”

    喬燼還不知道他看穿了,疑惑的問:“令意要去學跳舞嗎?”

    傅教授含笑說:“令意去學跳舞,不把舞蹈房拆了都算上天眷顧,我看你是有事兒想說又不好意思讓陸銜洲知道,說吧你想問什麼?”

    喬燼沒想到就兩個眼神他就看穿了,有些羞赧的眨了眨眼睛,小聲問:“就是,你懷他們兩個的時候,這兒……有沒有漲疼?”

    傅教授跟著他的手指方向一看,頓時瞭然。

    “我倒是沒有,可能是個人體質原因,也有可能是我先前用過禁藥所以這兒不會有發育,你疼了?”

    喬燼臉紅點頭,“一碰就疼,有時候睡覺還會疼醒。”

    傅教授:“我想應該是孕激素導致的,不過omega的世界裡也分男女,男性omega發育沒有那麼完全,會堵塞是正常的,陸銜洲幫你揉開就行了,不放心的話去醫院看看。”

    喬燼:“如果不揉開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我也不大確定,一般都是積乳導致的硬塊,你還沒生產就疼建議還是去醫院看看,或者你不好意思去醫院的話,改天來家裡讓沈醫生幫你看看?”

    喬燼點頭,“會不會太麻煩沈醫生了。”

    傅教授溫柔輕笑,“他是醫生,有什麼麻不麻煩的,不過我想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你這種狀況也不少,不過揉開的過程可能也會有點疼,得受苦了。”

    喬燼眨眨眼,忽然感覺好像更疼了。

    傅教授問他:“後悔了嗎?”

    “什麼?”

    “要孩子。”

    喬燼抬起頭,說:“不後悔,我能受住。”

    第 110 章

    “令意,予瀾,挑完了嗎?”傅清疏側頭問。

    傅令意揚聲:“挑完啦。”

    傅予瀾仰頭看爸爸,小聲問他:“爸爸,我能再買一個草莓味的嗎?”

    傅教授笑說:“可以啊。”說著抬頭跟女店員頷首,“麻煩你,再買兩個草莓味的。”

    喬燼羨慕的看著傅教授領著兩個孩子買東西,想到以後他也可能會這麼帶著孩子,突然又想,不知道他能不能做得像傅教授那麼好。

    他養自己都沒有那麼容易了,而且他也不能保證自己會把孩子教育的很好。

    如果要是最後也成他這樣怎麼辦。

    陸銜洲打完電話回來,發現喬燼的心情很低落,掃了傅教授一眼,他也很無辜,他什麼都沒說。

    孕夫情緒波動大是正常的,陸銜洲只好坐下來問他怎麼了。

    喬燼垂著眼,“我將來有了小孩,萬一教不好他怎麼辦,萬一也把他變成我這樣,那還不如不要的好。”

    陸銜洲擰眉輕斥,“不許胡想。”

    喬燼還是覺得要孩子太沖動了,他現在雖然已經畢業了,也有不少舞團對他遞出邀約,但是他還是不夠自信。

    陸銜洲問他:“你會打他嗎?”

    喬燼搖頭:“當然不會!”

    “罵他呢?”

    喬燼還是搖頭。

    陸銜洲又問他:“那如果他犯了錯,你會不會縱容他?一味偏袒護短?”

    “不會。”

    陸銜洲:“那不就好了,他做錯了事你不會縱容他,會教育他,不會輕易責打辱罵,更不會無視他的存在,你能給他的已經比這世界上很多父母要好了。”

    “真的嗎?”

    “真的。”陸銜洲攬過他的肩膀,“你不信我?再說了,你覺得自己不行那不還有我呢嗎,總不會咱倆都教訓不了一個小兔崽子吧。”

    喬燼突然失落又突然開心,“也是。”

    陸銜洲見他高興了,不由得在心裡鬆了口氣,懷孕的人都這麼難伺候的嗎?本身他是見過傅教授懷孕的樣子的,就按照正常情況想,這本身就乖的喬燼得乖成什麼樣。

    好了,洽洽相反,有時候不知道吃起什麼醋來,鬧脾氣還把他攆去書房睡。

    混賬得很。

    “師兄我們晚上回家吃飯吧,外婆說想你了。”

    陸銜洲心下明瞭,“你就是耳根子軟。”

    幾年前就說外婆的身體不太好,結果不知道怎麼的一拖就是這麼多年,雖然沒好到哪兒去但竟然也沒惡化。

    周婉容這幾年是不是真的後悔了也沒人能肯定,但幾乎每天都在家裡安安靜靜的照顧老人,連不沾陽春水的十指做飯都學會了。

    陸銜洲說不上是真原諒也是假原諒,感情也沒多少。

    喬燼不是去強求他原諒周婉容,但他不希望陸銜洲心裡常懷恨意,至於怎麼選擇隨他自己。

    回到周家的時候,周婉容正跟外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上世紀的苦情片,正好放到片尾,女歌手的聲音透著一股向天詰問的力量。

    聽者傷心聞者流淚,喬燼忍笑靠在陸銜洲身邊說:“外婆肯定又要說這女娃子可憐了,這要是放在現代社會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