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真面目

    慕厲一顆開心果還沒進嘴，“什麼？大補？補什麼？”

    沈修故作思忖，“補齊、養血，凝神、固元？東市場能做大到這個地步，離不開蔣家資本的推送，多少次市局想端掉這個非法市場，但礙於某些實際情況，一直動不了手。”

    “什麼實際情況？”

    慕厲這會兒也尋思過味兒來，大學時候她也參加過校內公益社團，保護動物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項。聽過幾次講座，國內有不少人認為野生動物沒有吃過人工飼料，天然滋補。

    出國多年，慕厲還真忘了這茬，沒想到在看不見的城市角落，這種現象依舊存在。

    “天然滋補？他怎麼不去徒手和野生動物搏鬥啊？人工製作的槍械打出來的野味，營養全都流失了！”

    慕厲說話很少陰陽怪氣，沈修知道她口齒伶俐，但還是頭一次見識她嘴炮水平。

    嗯，等級不低。

    “蔣家那對夫妻最擅長和人打交道，不然在省裡也不可能吃得這麼開。野生動物價格雖然沒有多高，但貴在難得。拎著兩萬塊錢上門，都不如拎著兩隻孔雀上門更讓人覺得有面子。”

    聽了沈修的描述，慕厲一陣噁心。

    沈修看她臉色不好，不想再多說，慕厲壓下心中不快，“那現在算是把這個東市場完全端掉了嗎？”

    “算是吧。”沈修猶豫一下，把從省部委大樓得到的消息告訴了慕厲，“……夏主任應該不能再給蔣家人做後盾了，這次市武警支隊和公安局聯合辦案，應該是有大領導在背後助推。”

    慕厲臉色愈發不好，聽了這話默默良久，最終還是承認，“沒想到夏總年紀輕輕，生活卻是波瀾起伏，他能走出自己的路，也不容易。”

    “東市場要是有國家保護動物，那事兒可就大了。”

    聽了她的話，沈修抿下嘴唇，“的確是有的，那個自媒體記者是潘文彬的人，搞直播也是為了快速引燃網絡輿論，藉著熱門第一，看到這個直播的人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