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開誠佈公

    “那小姑娘就是一顆心都撲在勘探上，要不然也成不了王理川教授的高徒。”慕厲點頭，她和沈修談起項目，思維上還是很合拍的，但除了項目以外，她就真不知道該跟他談什麼了。

    沈修看出慕厲的煩惱，柔聲說，“你那個助理小高真挺不錯的，人踏實肯幹，做項目又善於學習。——把謝瑜迷得神魂顛倒。”

    “這可不是我說的，”沈修看慕厲眼神不對，立即甩鍋，“王理川教授就這麼形容的，還讓我來問問你，怎麼教的助理，歲數一把還勾搭小姑娘。”

    慕厲糊塗一瞬間，當即反駁，“胡說什麼，謝瑜比高洋還大幾歲呢吧？高洋大學畢業就入職，哪有閒錢讀研究生啊？”

    沈修笑著看她，也不再吃高洋的飛醋，慕厲嚷嚷完才明白，沈修這是跟她沒話找話，臉色更紅，連喝幾口茶。

    “傅老先生跟我說了一些過往，我覺得……”沈修嚥下後半句，他一時忘形，竟然想議論劉芸和傅經年的以後，幸虧懸崖勒馬，及時改口，“我覺得你和你媽真像，都是特別善良的人。”

    慕厲其實是拒絕去考慮這個問題的，她當初留下孩子，的確就是因為母性爆發，看科普說過，孕激素的猛增會讓人變得更感性，可這種感性卻讓她和沈修間，永遠有了理不清的糾葛。

    “沈修，我累了。”

    沈修以為慕厲說的是她想休息，當然同意，“我送你回房間，你再睡一會兒吧。”

    “不，沈修，我的意思是……我跟你，累了。”

    沈修心臟猛然抽緊，一口氣還沒緩過來，只聽慕厲說道，“我問你幾句話，你跟我說實話。”

    順從地點頭，沈修乖乖坐下，有點緊張地看著慕厲。

    慕厲抿抿嘴唇，“沈修，你對我的感情，是愛，還是喜歡？”

    沈修沒想到她會這樣問，身上的毛孔都被這個問題激盪地擴張，堅定地說，“愛，也喜歡。”

    慕厲有些臉紅，但還是決定問下去，“如果，我是說如果，當年那個人不是我，你是否會對另外的人也產生這種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