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審問

    開始審問之前，林凡就跟徐戎打過商量，二人一人看住一個，目的就是找出二人之間的可能出現的異樣表情。

    他們兩個都是“老奸巨猾”之輩，這種不容易被人發現的默契還是有的。

    王羽馨被林凡扶著做起來的一瞬間，司筱瞳孔就縮了縮，不過並沒有露出別的異樣神色來。

    徐戎記住了她的表情，不動聲色站起身，走到王羽馨與司筱中間，方便隨時檢測兩方情況。

    “你怎麼回事兒？”林凡垂眸看向王羽馨，蹙眉問道:“為什麼要打徐大炮和錦江？”

    他到現在為止都還記得，徐大炮和錦江二人身上的傷痕，那觸目驚心的一幕，想忘掉都需要費些功夫。

    “什麼？”王羽馨迷茫的看著林凡，抬起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不解道:“我什麼時候打他們兩個了？”

    她好像完全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臉上那迷茫的神情並不像是裝出來的。

    林凡跟王羽馨相處的時間雖然不算太長，但也實在不能說是短的。

    所以，王羽馨身上某些習慣他是清楚的，這丫頭每次說謊之前走需要仔細斟酌一番。

    但這斟酌的過程別人不會發現，就是觀察入微的林凡也只能看見她時而閃爍的眸子。

    這一回，林凡看王羽馨眼睛十分清澈，半分閃爍之意都沒有，完全沒有斟酌的意思。

    她不斟酌，信口胡扯，還能裝的天衣無縫的可能性並不大。

    所以，林凡覺得王羽馨並沒有在裝，王羽馨抬起撓自己後腦勺的手剛剛落下，林凡便注意到了她指甲上已經乾涸的血跡。

    眼睛向下一點，道:“你指甲上還有罪證呢。想抵賴？”

    聞言，王羽馨急忙跟著林凡的視線往自己的指甲上看過去。

    十根纖纖玉指，僅僅只有指尖上露出了些許指甲，不過，也就是那些指甲中，湮著鮮紅的顏色。

    王羽馨不敢相信，她將手指湊近鼻子，仔細的嗅了嗅，的確是有血腥味。

    儘管那血跡已經乾涸，可血腥味一時半會兒是祛除不乾淨的，能很清楚的聞到。

    林凡雙手環胸，靜靜地看著王羽馨，等待她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