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五味雜陳

    “哦？是嗎？”風眠的語氣之中顯然是不願意相信暗香的話。

    暗香聞言連連點頭:“奴婢說的都是真的，絕無半句虛言。”

    風眠定定的看著暗香，試圖從中看出一點端倪來。

    只是暗香的眼神真摯，看著倒不像是在騙人。

    風眠嘆了一口氣也不再多說什麼，既然暗香不想說只怕自己逼下去也沒有任何結果。

    “好了你走吧。”風眠頭疼的擺了擺手。

    不管怎麼說，暗香總歸是對不起風眠的，辜負了風眠對她的信任和好感，風眠每看暗香一眼，就彷彿看見了之前被矇在鼓裡的自己。

    “看在你照顧我這麼久的份上，我也不與你計較，你離開吧，我以後都不想再見到你了。”

    風眠還算是仁慈了，並沒有對暗香做什麼，只是讓她離開。

    暗香聞言一怔:“小姐，你不要趕奴婢離開，以後不讓奴婢往東奴婢絕不往西。”

    “小姐。”暗香叫的很是大聲。

    “我不管你是來之前就有目的，還是中途被人收買，總之你現在已經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背叛了我。你這樣的人其實萬萬不能留的。”風眠冷靜的開口道，此刻的她已經從剛才的狀態裡走了出來，面上沒有半分波動。

    暗香一時語塞，終歸是自己不佔理，確實也不能要求風眠留下她，只是她還想在爭取一下。

    “小姐，奴婢已經知錯了，還希望小姐不要怪罪奴婢。”暗香邊說邊磕頭，看的風眠的心都揪著疼。

    “你起來吧，你也不必這樣。我既已經說了不留你了，那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風眠面色堅定，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暗香低聲抽泣著，二人一時間僵持不下。

    風眠不為所動，這次的事情顯然已經觸碰到了她的底線，若不是她發現得早，日後如果出了什麼人命關天的事情那還了得？

    “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你若是不走，明日一早我就把你帶到衙門。”風眠轉過頭去看著外面的夜色說道，眸子裡閃爍著異樣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