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勾引

    淺性發情沒有正常週期性的發情那麼嚴重,持續時間也很短,通常只需要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能慢慢恢復了。

    可雖然時間短,影響小,但也是實打實的發情,該有的不適感一樣不落。

    溫別宴回到家不久,阻隔劑就又一次被湧動的信息素衝破,不肖片刻,整個房間都被他信息素的味道佔領,浮動的茉莉香味融進空氣,瀰漫了每個角落。

    躁動無法緩解的感覺真的很難受,身體裡像是憋了一團火,燒不旺也澆不滅,卻燙得五臟六腑都生疼。

    抑制劑就放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溫別宴拉開抽屜後便沒了動作,停在原地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選擇放棄,轉手合上抽屜。

    算了,只是淺性而已,忍忍也就過去了,明天還要參加競賽,不能冒這個險。

    溫媽媽是律師,平常就忙得腳不沾地,加上最近還接了個挺大的案子,每日都是早出晚歸,這個點不在家很正常。

    溫爸爸是邊大教授,工作比之溫媽媽倒是閒了許多,不過常有各種教學會議開,分小組外派到別的學校交流學習也是常有的事,比如今天,溫爸爸就和同系幾個老師一起去了隔壁市聽高校學習講座,保守估計回來時間最早也在晚上九點之後了。

    他在今天發情算是不幸中的萬幸,父母都不在,免去了解釋的步驟,也不用叫他們擔心。

    眾所周知,抵抗不適的最好方法就是睡覺。

    溫別宴不想清醒著難受,打開一扇窗,又給自己倒了杯放在床頭,然後鑽進被窩拉上被子。

    一覺睡到下午一點半,起來隨便吃了些東西后揉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回房繼續睡。

    本以為這一覺能直接睡到太陽落山,誰知中途出了個攪局的。

    鍥而不捨的鈴聲滲入夢鄉,溫別宴半夢半醒之間還做了個上課睡著被學校鈴聲吵醒的夢,等他真的被吵醒,才發現原來不是上課鈴,是他的電話在響。

    揉了鼻樑撐著身子坐起身,隨著大腦逐漸清醒,發情熱帶來的不適感再次變得清晰起來。

    溫別宴臉色發白,單手按在小腹的位置試圖緩解這種不適,摸過手機一看,來電顯示

    是個沒有備註的陌生號碼,地點也在淮清。

    垃圾推廣嗎?

    他蹙了蹙眉心,出於禮貌,還是划向接聽的一邊。

    誰知剛問了句哪位,電話那頭就傳來一陣不小的動靜,對方似乎不小心把手機掉在了地上,砸地的聲音大得震耳,溫別宴茫然之際,眉頭皺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