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紅 作品

第一百三十八章:強入七殺(8)

    白子畫扶著她的雙肩問:“你既不喜歡戴面具,現在這裡只有你我二人,為何你還要戴著它?”花千骨沉默了一會兒,說:“你真的要我摘了面具?”“嗯,讓我看看你的臉,是不是還如在絕情殿時那般無憂無慮快樂的樣子?”花千骨輕輕苦笑了一聲,低聲道:“好。”說完她緩緩摘下了面具。

    白子畫盯著花千骨的動作,在看到她臉上的紅色傷疤後他的表情從之前的期待和興奮很快變成了驚訝和憤怒,低喊道:“絕情池水?怎麼回事?是誰傷你的?”花千骨聽到他第一時間喊出絕情池水的時候心就猛的一沉,淚水不由得湧了出來,心想:“原來他知道,他果然什麼都知道,唯獨瞞著自己手臂上的傷。”

    白子畫的心情卻非常複雜,他看著花千骨左臉頰上觸目驚心的紅色傷疤,這麼深的疤,不知道當時得有多疼?他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抽疼,同時也在自責——他又沒保護好她,讓她受了傷。忽而他又莫名生出許多感激來——絕情池水在她身上留下這麼深的疤痕,說明她還愛著他,他感激上蒼,重來了一次她還肯愛他。淚水已無聲無息的滑落,他的臉上只有心疼與憐惜,白子畫伸出手輕撫她的臉頰,手指微微顫抖著。

    花千骨早已被淚水模糊了視線,她根本沒有看到他的表情,她能猜到的也僅侷限於窘迫、尷尬、厭惡、可憐……感覺到他大手的撫摸,花千骨像受驚了一般使勁推開了白子畫,她後退了好幾步背轉身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說:“是那日霓漫天潑的。現在你看到我的臉了,知道為什麼我又戴起了面具。我累了,要休息了,外面的房間你自己隨便挑一間睡吧。”說完她一揮手,一道結界落了下來。

    “小骨!”白子畫正在情緒中,他還意猶未盡,他還想攬她入懷,而現在卻被結界阻隔了,他看到結界內花千骨嬌小的身影漸漸走出了視線,只能把手放在結界上輕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