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襄陽大戰！（下）

    但是滿頭頭髮，卻是蒼白無比，與年輕的樣貌，極其地不搭配。

    “師傅，您——節哀順變——”

    勝利的眾人，回到城牆上，看著剛剛大戰的地方，此時還有無數的屍體，有己方的，也有敵方的，有的屍體已經認不出了，只是憑藉服飾區分。

    這些人，有的或許還是他們的妻子兒女，甚至父母。

    “呵呵，靖兒，康兒，你們都活下來了就好。

    為師沒事，晴姐的死，盡兒的死，是值得的，這次戰死的，都是英雄，是民族的英雄，都值得我大漢族世代供奉銘記。

    靖兒，蓉兒，康兒，各路英雄，你們也節哀順變。

    趙宋真是活該滅亡，幾十年來，襄陽這道天險都不知道防守。

    同時也說明，或許真的是天意在北，人力怎可勝天，人力怎可勝天呢？天意真的不可違啊！”

    說著眼睛淚水卻是像那些正在流淚的人一樣順著臉頰留了下來。

    一時間面對無極無奈又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沉默了下來。

    郭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師傅，都是徒兒的錯，如果當初不是徒兒堅持——，如果徒兒真的舉起反旗，或許——”

    “靖兒，為師如今突破先天，有感應！

    不怪你，你才是真正的大俠，舉世獨一無二的大俠。

    如果真的舉起反旗，或者你沒有決定抗蒙。

    如今的中原大地，或許會更慘，畢竟天意不可違啊。

    不過或許正是因為大肆屠殺屠城滅國，終究有傷天理。

    為師感應，蒙古國運不足百年，同樣，蒙古一統，終結南宋是天命。

    好在如今蒙哥身死，南宋還能安然幾年。

    為師累了，中原武林應該也累了，經此一戰，中原武林退步至少五十年，傳承斷絕更是不可估量，將來幾十年，將會青黃不接。

    著手修建一塊豐碑吧，將這一戰死亡的英雄豪傑及經歷，寫在上面吧。

    雖然這些英雄不會怪罪我們，但這也算是帶他們儒這條不歸路的補償。

    就讓豐碑永立世間告訴眾人，有時候江湖人，比那些紙醉金迷的蠢貨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