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皮特 作品

第262章 埋好經

    那之後的事兒,景夜寒只模糊記的,負傷的他被趕到的救護抬走,逐漸失去意識的眼光中,那一個房子,全都是忙活的人,忙活的警官,忙活的醫院人員。

    房中躺地板上的男子,屋外負傷的中年婦女,還有被血染瞧不清面容的女孩,全都不見。

    ……

    後來,他因傷必得在江州留下住院,雖沒傷到要害,可是創口多,擔憂自己還在病中的爸爸知道會擔憂而致使身子再出問題,他沒令任何人透露,獨自在江州的醫院住一段光景,家人卻以為他已提前回北方部隊中,後來他知道,自個兒爸爸還為他的忽然不告而別生了陣氣。

    ……

    自往事的記憶中拉回思緒,景夜寒多少有些感嘆,可是看見還坐自己跟前的戴雲安,他又想起來了重點。

    “記的,那件事算作我進部隊以後,首次面對那樣棘手的狀況,還捱了好多的創口,自然記的。”

    “只是,你怎麼忽然提起那件事來?”景夜寒面色仍是困惑。

    戴雲安微笑著搖頭,感嘆:“該說是緣分,還是天意……”

    “夜寒,藍心就是當時你救的那女孩,你都不記的了?”

    景夜寒一愣,看著戴雲安,講不出話。

    好長時間,他才找到自個兒的聲響,喉間輕動。

    “你說……藍心,便是當時那樁案件中被我救下的女孩?”

    戴雲安用心點頭:“是她。”

    “你怎麼知道,怎麼確認?”景夜寒有些沒法相信,仍然看著戴雲安,期許著他給自個兒一個更確信的答覆。

    而他的手,撫在椅子旁邊的手,卻已不覺攥緊,心臟的地方,也開始跳的是那樣地快……

    “就不說我和東洋才到江州時,在市中心碰見的那個給我還東西的女孩,究竟是不是藍心吧,只說弟妹的相片……”戴雲安開始道。

    “你知道,想要記起些事卻記不起來是非常痛楚,我就和自己擰上,偏得想起來才覺的舒坦,我想啊想,唉,打從那年的暴炸案以後,我的耳朵不可以,彷彿記憶力也有一些影響……我想了快一晚上,全都沒想起來什麼來,最終怎麼睡的全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