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皮特 作品

第265章 都是緣

    吞下全部的委曲,靜默付出,便是她的報答麼?

    聯想到戴雲安講的,那一年她到部隊門邊去等著他,颳風下雨全在,從天亮到天黑。

    呵,真是執拗的性子。

    太執拗,不是好事兒,苦自己,還叫……令旁人心痛。

    站涼臺外,靠圍欄好久,將曾經,有關藍心的所有都好好回想了遍,五年前的那夜的,今年三月起……全部全部,關於她的場景,一幕幕在腦中,似電影回放。

    天邊的太陽沒露臉多長時間,就開始西沉,竭力從雲層綻著淡桔霞光,映照涼臺,穿著白襯衫的修長人影,因為往事心頭感嘆萬千。

    ……

    晚上8點,藍心才總算醒過來。

    哭的太長,太使勁,覺的身上的氣力都給抽掉了一樣,疲累,可好像心中又有某個地方,變的輕快起。

    “醒了?”

    才張開眼,她便聽見這一句輕問。

    抬頭,那一張好看的俊顏便出現於跟前。

    她才留意到,自個兒側著身體睡著,居然是抱景夜寒的腰身,臉貼著的,也是他的胸膛,而他,正靠在床頭,看著她。

    伸出手給她拔開額髮,他又問:“餓了麼?”

    藍心沒有講話,抱他的腰身,從新合上眼。

    這一個星期,他們分開,相互各自過著,如今這樣靜謐地躺一塊,沒有人打攪,是多麼很難得。

    瞧她不回話,景夜寒想起來了早前她心口上的傷,有一些擔憂,拉開些二人的距離,問:“是不是哪兒不舒坦?你嫂子說你早晨便出院了。”

    說著,又伸出手去摸她的腦門兒,會不會下午下雨著涼?

    藍心搖頭,“沒,只是想就這樣靜謐躺著,啥都不幹。”

    身上的確有些不對勁兒,可藍心知道自己是如何了,在她給顧客作醫治時,顧客也有過這樣子的狀況,那是身子沉積的負面能量釋放後的身子接受的過程,因人而異,有人會發熱重感冒一場,有人則顯現在其它身子部位有反應,這一些,全都是陳舊的負面記憶離開身子的一個過程。

    相當於身內下了場暴風雨,一回動盪的洗涮。

    景夜寒聽見她這樣說,才略有放心,可,已晚上了,藍心是上午出門的,午餐沒有吃,晚餐不可以再不吃了。

    “等會回來繼續躺著,如今先起來,我們下去吃些東西,恩?”他說著,坐起,攬著她一塊,在她發上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