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5章 那又如何？

    戚卿菀聞言沉默了許久才說道，

    “小時候，祖母老是說她做夢，夢到你會救戚家眾人，我從來都不信，只覺得祖母偏心。”

    “明明我樣樣都比你強，什麼都比你好，可是她卻還是最疼你這個病秧子。”

    “那時候，我萬分的不忿，誰知道，她卻一語成箴，到了最後，保住戚家男兒的竟然真的是你。”

    戚家的事情她看的分明。

    若不是燕北溟在朝堂上當眾求情，戚家絕對逃不過滿門抄斬的命運。

    戚卿苒沒有說話。

    而戚卿菀看了一眼戚卿苒，繼續說道，

    “可是即便這樣，我卻還是討厭你。”

    戚卿苒聞言這才說道，“可是，我好像沒有以前那樣討厭你了。”

    戚卿菀一直給她的印象就是太裝了，什麼都愛裝，現在她這樣直白的說討厭自己，戚卿苒覺得她比以前進步了不少。

    戚卿菀顯然沒有想到戚卿苒會這麼說，她一愣，隨即轉過頭冷笑著說道，

    “別以為我會這樣認輸，沒有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誰主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