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柳家風雲

    因為臨近新年，晉城內的氣氛熱鬧很多，大家為了過節出來囤不少的貨物，在這裡大家都有過節前後三不做工的習慣，為了保證三內有足夠的食物，大家都會提前準備過節的事物。    莫楚辰坐著馬車從晉城外回來，剛一進柳家的大廳，還未看見人就聽到唯唯諾諾，哭哭啼啼的聲音。    待他走進一瞧。    就看見兩個年輕婦女在柳家大廳裡哭哭啼啼。    在大廳裡的，除了柳富貴之外，柳青柳葉柳志三人。    這三人神態也各不一樣，柳青是一臉呆滯，站在旁邊默不作聲，而柳葉和柳志則是躲在桌子底下和椅子旁邊，這賊眉鼠眼的神態還真活像是害怕饒老鼠。    “這是唱的那出呢？怎麼一家人都擠在一起？提前過年？”    莫楚辰瞧著不禁樂了，這幾個裙是鬧個什麼勁？一個個像鬥敗的公雞似的。    見老爺子出來，大廳裡凝重的氣氛為之一滯。    柳葉柳志二人面露喜色，這才大著膽子站出來。    “怎麼還把藤條拿出來了？有這樣的過年？”    莫楚辰著，走到了屋內，往果盤裡隨手中抓了一把糖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這柳家，莫楚辰很清楚。    不要看柳家廟池的，但俗話的好，廟妖風大。    柳家的家長裡短的破事那可謂是數不過來的。    要是不問，莫楚辰還真難理出是鬧哪樣了。    “爹，你是不知道，這兩個子是多欠打！”    柳富貴手持著藤條，苦笑不已。    他這哪裡是提前過年啊？這是提前猝死算了！。    這事情還需要從幾前起。    在柳青那邊聽到兩個兒子的情況後，柳富貴琢磨了許久，愈發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    他趕忙地喊了下人將柳葉柳志兩兄弟給叫到了柳府。    在人都來齊了之後，柳富貴就個人作風問題和他們兄弟兩個進行了深刻的探討。    “你們浪歸浪，但總是要有一個限度的，雖然你們都成家立業了，作為父親的我也不能管的太多，但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你們一個個把自己的家給敗掉！。”    “爹，你這就的不對了，我哪裡是敗家呢？我這是做生意失敗。”    柳葉長得好看，本質那是真真的草包，聽到柳富貴這話，他立馬反對，並叫朗上了:“你可不知道，我在xxx賭坊硬了近乎一百兩呢，這還是今年的，只要給我時間，我遲早帶家人雞犬升的！”    “閉嘴吧你，不會講話就不要講話，還雞犬升！”聽到這話，柳富貴都被氣笑了，他拿起了藤條，作勢就要打柳葉:“你光你贏的，怎麼不你輸得，你看看你媳婦是如何吃糠咽材！這日子過得比府裡下僕都糟糕，你還有臉贏錢！看我不打死你這個逆子。”    “哎呀，有話好，君子動口不動手，爹你不能這樣。”柳葉趕忙滿屋子亂竄，最後狠狠瞪著自己的媳婦:“你看個什麼勁，還不向爹解釋清楚。”    剛一完，柳富貴的藤條講究拍在了柳葉的胳膊上，疼的他不顧形象的躲八仙桌下。    “你還出息了！還懂得威脅妻子了！你給我出來！”柳富貴在桌子旁邊，一根藤條舞得虎虎生威。    “不出來！我不就是去賭坊嗎？又沒用本家一分錢，爹您怎麼就可以打我！”    柳葉死抱著桌子腿，喊得撕心裂肺，眼睛跟著藤條飄來飄去，就把這東西打到自己的身上，要知道，剛被打一下，他胳膊還火辣辣的疼呢！。    與柳葉外貌有些相似，卻已經有啤酒肚的柳志撫掌大笑，看著自家兄弟捱打，臉上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二哥，早叫你不要沾染賭，你非不聽，這下可就被老爹給逮住了吧！早聽我的話，去花樓不就沒那麼多事情了嗎？而且去花樓多好，比起賭博，至少你還能吃好喝好！”    柳志剛一完，藤條“啪”地一聲打在了柳志旁邊的桌子上。    這藤條也是厲害，直接將一個陶瓷杯子給打得稀碎，也讓柳志悻悻地收起了笑容不敢再嬉笑。    “你還有臉了，你看看你往花樓跑，對著那些姐兒左擁右抱，你像話嗎？聽你還給花魁價值三百銀子的珍珠髮簪，出息了啊你！怎麼沒見你對老爹那麼好過！還為了那些不乾不淨的人連家都不回去了！”    柳富貴轉眼又盯上了柳志，開口就是一陣噴。    “沒有的事情，晚娘，趕緊解釋啊！”柳志被這一藤子給嚇了一跳，轉身看向了人老珠黃的妻子:“我每個月初一都回去的！哪裡能夠不回去呢！”    “你們這些婆娘也太記仇了！”柳葉這會也探出腦袋指向了自己老婆:“我每個月不是都有給家裡幾兩銀子嗎？怎麼能夠算傾家蕩產了？”    如此厚顏無恥的話一出來，柳志和柳葉的妻子都愣住了，表情。    她們雖然想為丈夫求情，但想到丈夫平日裡的那些行為，心裡剛升起的同情就硬生生的給嚇沒了。    今要是阻止柳富貴教訓柳葉柳志，以後，她們的生活怕是會更艱難了！    思及此處，柳琴和柳志的妻子都沉默了，只是不忍心地別開頭。    柳志瞧著妻子的態度，心裡拔涼拔涼的，轉而對柳富貴笑道:“爹，哪個，能不能打輕一點！”    “不能！”柳富貴一臉冷漠地揮舞著藤條。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兒子自從成家之後就放飛自我，蠢事一件接一件，要是他不管，將來孫子孫女怕是沒有好下場……。    一番雞飛狗跳的棍棒教育後，莫楚辰回來講究看見哭哭啼啼的孫媳婦和躲在椅子後面的柳志柳葉，以及全程被老爹嚇呆聊柳青。    坦白，柳青原本只是想讓老爹想個辦法約束一下弟弟而已，哪知道老爹的行為會如此簡單粗暴。    不過，雖然是簡單，效果還是不錯的，至少柳葉和柳志都被嚇得兩股戰戰，不敢再頂嘴了，要知道剛來的時候，他們可是拒不認錯，還會和老爹抬槓呢！。    莫楚辰這才想起來，原主還有兩個不成器的孫子呢，那兩個人一個專注於賭，後來賭得傾家蕩產，直接被抓去當苦力。    一個是沉迷於花魁的美色，最後染上了人人聞之色變的毛病，病死後，連屍首都沒留下來，直接化成灰灰了。    目前的這個時間點的兩個人開始往無可救藥之路發展的節點。    原劇情裡，原主認為男子上賭場和花樓都是正常的，他並沒有太多在意和引導。    正因為老太爺的這種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態度。    這才導致了兩個人雖然短暫的收斂，可沒幾，他們老毛病又復發了。    畢竟，家裡的老太爺都沒意見呢！老爹著急上火也沒什麼可怕的，最多就是挨一頓打嘛！但是，他們兄弟幾個哪個不是捱打長大的呢？一個個皮糙肉厚，完全沒在怕。    ................    莫楚辰且靜靜地聽便宜兒子將此事一一來，他心裡已經有了個具體的想法。    “爺爺這件事你可不要聽我爹胡襖，我明就逛個花樓，怎麼就十惡不赦了？。”柳志決定爭取一下爺爺的立場，畢竟在這個時代，上花樓並不是多麼丟臉的事情。    “按起來我這次也沒算多大事情，雖然賣了房子，但我郊外還有一個莊子的。”    柳葉見狀趕忙了一嘴。    那莊子周圍還有幾十畝地，屬於他賺錢的一個項目，他才沒有輕易賣掉。    不過，他現在的樣子也和傾家蕩產沒什麼差別了。    “這件事你還敢，都不知道丟臉的嘛？”    柳富貴聽的怒火中燒，當初柳葉結婚，為了他能夠立起來，柳富貴給他分了田地和幾處鋪子，結果現在被敗得剩下一個莊園和田地。    “淡定，孩子嘛，都是要用心良苦去感化的。    你這樣拿著藤條抽，能夠起什麼作用？”    莫楚辰一點也不急:“這是要用愛去感化才斜。    “……。”柳富貴一臉問號:“爹你在什麼胡話？這兩個兔崽子還能感化？”    “爺爺也認為這件事沒什麼好的吧！”    柳葉柳志二人眼前一亮，充滿希望。    “就是老爹大驚怪！”    柳志撇了撇嘴，只要有爺爺的支持，他們就此有恃無恐。    “的確，這件事沒什麼好的。    人先抓起來，搜身，把銀子都交給富貴保管，請武館的教練……”    莫楚辰笑盈盈的著。    “唉？等等，爺爺，事情不是這樣的吧？”柳葉劉志愣了一下，隨後一臉的懵逼的哀嚎。    他們就不明白，上一秒爺爺還在用愛感化這種屁話呢！下一秒怎麼就自己被搜身了？。    “怎麼會不是呢？用愛感化的方式也很多種，你們好好感受爺爺深沉的愛吧。”    莫楚辰笑盈盈地揮了揮手，語氣不容置疑。    下人們收到指令，趕忙將兩個少爺給抓起來，將他們身上為數不多的銀子都找了出來。    眼看著銀子飛了，兩兄弟心疼得眼淚都要流下來。    隨著莫楚辰的指揮，兩個便宜孫子都被下人給帶走了，武館幾十個身強體壯的教頭也被請到了柳府做客。    那些人常年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通身氣勢難以忽視，震撼得大家講話都不敢往重的地方。    原本準備爆粗口的柳葉柳志訕訕地縮了縮腦袋。    眼前那大漢不單高大，身上的肉也格外結實，一拳下去，他們兩個怕是可以當場吐血吧。    “你們就跟著他們。    只要他們往賭坊和花樓那兩個地方走。    一靠近就打。    只要不死不殘，隨便打。”    莫楚辰冷著臉指了指旁邊那兩個一看就沒啥出息的孫子。    柳葉柳志一個哆嗦，接著又聽到爺爺老邁而殘酷的聲音:“他們每就二十文錢，誰也不能給他們補貼！。”    “柳老太爺，你確定要這樣做？”    “是不是對孫子太嚴格了？”    “二十文，也就只能去酒樓吃點普通的菜吧。”    武館的人面面相覷，他們接到的生意有很多種，像這種專門僱傭他們來打孫子的還真是第一次。    “這打來是沒問題，但我們至少得先好了，免得事後你們又要來找我們武館麻煩。”    武館裡地位較高的師傅站了出來，這個事情雖然沒危險度，可人心難測不是？誰知道要真打了，柳家會是什麼態度。    “當然我們先簽契約。這白紙黑字的，總不會耍賴。”    莫楚辰讓人準備了筆墨紙硯，利落地在上面寫上了契約。    “爺爺！三思啊！”    “爺爺！”    “這樣不好吧！”    柳家三兄弟一臉震驚，特別是柳葉柳志，他們的臉更是直接垮了一大半，這要是簽約了，他們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    “爹！此事是不是還需要考慮一二？”    聽到這裡不只是兩個人不淡定了，連柳富貴也嚇了一大跳。    “爹這事情是不是太過分？要是外人知道了，這不是笑話我們柳家嗎？”    打孩子這種事，柳富貴心裡是有個自己的平。    平日裡柳富貴怎麼樣打孩子都不會覺得過分。    甚至，他還覺得打再狠也是經地義。    這老太爺一要請外人來打。    柳富貴心裡立馬就不舒坦了，孩子是自己的，哪裡有僱人來打的道理？。    哪怕是外人打那麼一巴掌，他都覺得是虧大了。    “這件事按我的做，就是打一頓的事情。”    莫楚辰一點沒有心軟，反倒是一錘定音。    若是柳葉和柳志是孩子，他或許會有跟溫和的手段。    但他們已經是成家立業的成年人了，三觀基本也已經定型了。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要是不看著這兩個不成器的孫子，他們怕是很快又繼續賭博和逛花樓。    “那，我想起有事情先走了！”    柳青見狀生怕爺爺的怒火蔓延到自己身上，趕忙找個藉口就要跑。    他柳青算起來也沒什麼大毛病，就是喜歡字畫而已，但這些年，他買字畫的錢也算得上龐大。    “爺爺，爹！我買了三斤豬肉回來了！”    這邊，柳青剛開溜，柳羽就跑了進來，手裡還提著新鮮的豬肉。    他與柳青插肩而過的時候還奇怪大哥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等他站到了大廳裡，這才發現大廳內的氣氛過於嚴肅。    這氣氛很明顯不合適談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