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寫字 作品

一千五十一章 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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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補償了嗎?這總最不至死吧,就這樣被除爵,是不是對秦王太過不公了?”朱標好似想不到說服老朱的辦法,便想著先說服韓度。

    可是,韓度對此根本就不怎麼在意。無論是秦王被老朱除爵,還是不除爵,和韓度有什麼關係?

    我和他不熟的~

    見朱標眼巴巴的看著自己,韓度也不好沉默以對,嘿嘿笑了兩聲,帶著幾分疑惑的問道:“這皇上要如何處置秦王,那是皇上的事情,和臣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

    朱標卻不認同韓度的話,“怎麼沒有關係?孤不是視你為臂膀嗎?孤不想二弟被除爵,你難道不應該站出來勸阻父皇?”

    被朱標拉了一下,韓度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定定的看著朱標。

    “殿下,有時候太過......”韓度原本是想說讓朱標不要太過仁慈的,可是話到嘴邊,卻有些說不出口。

    只好話鋒一折,轉而說道:“太過愛護秦王,恐怕對於他也未必是好事啊。”

    “為何?兄友弟恭,孤以誠心待諸位皇弟,他們以誠回報於孤,有何問題?”朱標滿是疑惑的反問韓度。

    韓度怔怔的看著朱標,有心給他解釋什麼叫皇家無親情,什麼叫帝位是用兄弟的血肉鑄就的......可是,有怕被老朱知道了之後,將自己打死,最終韓度還是選擇了沉默。

    見韓度無話可說,朱標也沒有多想,直接拉著他邊走邊說道:“走吧,你去幫孤好好勸勸二弟。讓他好好給父皇認個錯,保住他的爵位。”

    朱標不由韓度分說地將他帶到東宮,屏退其他人之後,整個殿內就只剩下韓度、朱標和朱樉三人。

    屋子內安靜的落針可聞,朱標數次眼神示意韓度,韓度都假裝沒有看見。

    不是韓度不幫朱標,實在是這件事韓度不知道該如何幫忙才好。

    而朱樉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更是讓朱標氣的牙牙癢。

    沒有辦法,朱標只好先開口:“二弟,父皇說要將你除爵不過是氣話,你就去向父皇認個錯,這件事就過去了。”

    “咱不去。”面對朱標苦口婆心的勸話,朱樉就只有這三個冷冰冰的字。

    按理說朱標該生氣,該憤怒,該不管這個二愣子弟弟。可是朱標畢竟心慈仁厚,不想看到朱樉被貶為庶民的下場。見他自己勸不動朱樉,只好把目光投到韓度身上。

    韓度嘿嘿乾笑了一下,攤手疑惑問道:“殿下,這究竟是發生了何事?臣可是一頭霧水,什麼都不知道啊。”

    朱標回頭看了朱樉一眼,見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次仔細和韓度解釋道:“這次有因為你提議賠償安撫百姓的緣故,父皇原本也沒有想過要如何處罰二弟。”

    說著又回看了朱樉一眼。

    朱樉好似知道朱標接下來會說什麼,哼了一聲把頭側向另外一邊。

    朱標只好繼續說道:“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父皇準備斥責他一頓,讓他長長記性。就在父皇說到他殘害土番族人,破壞父皇安撫大計的時候,他竟然和父皇頂撞起來了。”

    韓度聽到這裡,忍不住看了朱樉一眼。這傢伙膽子不小啊,連他爹都敢頂撞。說實話,韓度沒錯見老朱的時候,都恍恍惚惚看到老朱是隨時都在張口血盆大口的。

    “父皇一氣之下,便說要將二弟除爵,貶為庶人。”朱標無奈的說道。看他的樣子,顯然他是勸過老朱的,但肯定是沒有什麼效果,這才想著來勸朱樉。並且從他將韓度給拉來的情況看,顯然朱樉也不聽他的。

    “貶就貶,將咱貶為庶人倒是好了,那時候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再看誰的臉色。”朱樉破口大罵道。

    從他的語氣當中,韓度就能夠感覺到這是他孩子氣的話。

    韓度搖搖頭反駁朱樉的話,“秦王錯了,庶人可一點都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天下,最受約束的就是庶人了。”

    朱樉剛才也不過是他的氣話,他當然知道一旦貶為庶人,他可就什麼都沒有了。但是想要他低頭認錯,他卻咽不下心中的這口氣。

    帶著幾分委屈,有些嗚咽地說道:“咱也沒做什麼,不就是對那些土番人狠了一點嗎?父皇不在那裡,他是不知道那些土番人曾經是如何對大明百姓的。本王也是氣不過,才想著為百姓報仇的。”

    朱標無奈的嘆息一聲,輕聲說道:“二弟,你說的土番殘害百姓,那都是百年前的事了。”

    “百年又如何?”朱樉眼睛一瞪,渾身都是不滿的氣息,眼中好似在噴火道:“血債血償,這是父皇從小教咱的。難道就因為時間太久,便輕飄飄的揭過去嗎?”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在老朱看來,為了大明邊疆大局的穩定,安撫一下土番族人,這是很有必要的。

    朱標也是這個看法。

    但是在朱樉看來,土番人既然當成在漢人勢弱的時候,肆意欺凌過漢人。那現在既然漢人重新站起來了,那自然要新仇舊恨一起算。如此,才無愧於祖先。

    韓度算是聽明白了,老朱和朱標都是帝王心術的思維,為的不是個人,而是整個大明的利益。而朱樉卻是不管天下大義如何,要的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朱樉眼睛泛紅,轉頭看向韓度,帶著幾分委屈的問道:“你說,這血海深仇也可以隨意忘卻嗎?”

    “當然不可能。”韓度毫不猶豫的回答,不過神色平靜淡然。

    朱標沒有想到韓度竟然會站在朱樉那邊,頓時不敢置信的看著韓度,那眼神就好似在說,孤找你來是幫孤勸二弟的,不是讓你來幫他的。

    朱樉也沒有料到韓度竟然會如此乾脆的贊同他的觀點,一時之間都有些不敢相信的呆愣當場。

    “韓度,好好說話。”朱標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韓度,只好含含糊糊的斥責了一句。

    韓度滿臉微笑,兩手一攤,說道:“我說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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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好話啊,又沒有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