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孤鴻 作品

第420章 我的小狗營養液100+更新










童話耍盡手段機關算盡都想得的副議長職位,在軍火商這裡就如探囊取物一樣簡單,這可比殺了她都更戳她的心。童話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眸光中越發如孩般純粹。









她的年齡,她的目光,她的表情,當然並非真實的,而是橙『色』稱號‘童話’的副作用罷了。









‘小飛俠彼得潘長大後都變成普通人,只有孩童才能讓童話成真’









所以哪怕她早就成年,也只能一直保持孩童的體型,孩童的目光。但在這幼小身軀中隱藏的卻是異常強悍的實,導遊童話堪稱上議院最強議員,她甚至將議規則玩弄股掌之間,這些年來陰死了那麼多議員都受議懲罰。









導遊最陰死人了,鑽規則空這點在童話還是導遊時就玩的透透的。









“不好意思呀副議長,我也很想幫狗狗擺脫痛苦,但我也有公務在身。”









童話白嫩的小臉上『露』出一抹歉意的表情:“你捉拿岑琴,我調查協助囚犯岑琴,囚犯b125逃脫之人,這不衝突呀。”









“我也是因為公務追這裡來的,狗狗突然發病實在太巧了,我也想留下來為它治病,但公務要緊……”









聽她的話荷官都忍不住冷笑了,瞧啊,童話從來都是這樣滴水不漏。之前地藏找不童話暗算諦聽的證據,現在就不能認定諦聽發病是因童話引的,因此不能按照旅社規定判決童話故意妨礙公務。









但誰都知道,諦聽出事絕對和童話脫不了關係!









“前面是議虛影生產車間,屬議長權柄。你在外面都能感受裡面有深淵的氣味。”









地藏緩聲道,不疾不徐,彷彿永遠不急躁,對童話的口吻更近乎規勸:“童話,我不讓你走。”









“嗚嗚……”









似乎想主人身邊,白犬掙動想身,卻更重重摔在了地上,痛苦嗚咽來,蓬鬆白『毛』發顫,大片大片血從它腹部向外滲透,但那血卻粘稠近乎黑『色』,不像血更像油汙。軍火商黃金加特林橫在白犬腹部,不讓油汙狀膿血汙染蔓延心臟,但加特林與油汙接觸的地方原本耀的金『色』逐漸暗淡下來,開始被油汙侵蝕。









這魔胎的量已經近乎汙染的範疇,甚至近乎汙染源狀態下的蝴蝶碎片!諦聽可是解級的純淨之獸,它懷上的,一直在消磨它量的魔胎,絕不是尋常的汙染量。白犬嗚咽哀鳴聲中童話睫『毛』上掛著淚珠,像是在為白犬哭泣:









“好可憐,它看來病的要死了,我必須趕快給它治療才行。”









“我不走啊,我是要去完成公務,我快完成公務將囚犯逮捕歸位吧,這樣才能儘快出來治療小狗……”









童話停住腳步,對擋在她面前的老人天真微笑:“你說對不對,地藏『奶』『奶』。”









轟隆!









話音落下的剎那間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驟然炸響,不只是誰先動的手,機槍狂飆的彈和如黃金鎖鏈迸『射』開來的佛光與童話書猛地撞一,掀恐怖的能量浪『潮』。要是在外界能量對沖核心處的大地恐怕如天坑般深深塌陷下去,但他處在議之中,還是在議虛影生產車間門前。









轟隆巨響不只是能量對沖的聲音,更是大門開啟的聲音。感受三頂尖議員強大量的車間大門開啟,澎湃藍光向外溢出,霎時間軍火商、地藏和童話的量不再具有殺傷『性』,轉而保護自身,抵禦藍光的汙染侵襲。









他再外面已經浪費了幾分鐘,再在外面待下去絕對被議判定為消極怠工,既然法快速殺死童話也不能將她排除在外,有什麼仇怨碼先進車間內再解決,這是幾人的共識,然而在進入議虛影生產車間後軍火商卻立刻發現了異常。









他勾了勾手指,第一時間竟然有議虛影過來!碼五秒後才有議虛影過來,這不正常,車間中的議虛影好像了一大片!不,不僅是議虛影,軍火商來過車間,當時感受的汙染壓恐怖至極,就行揹負大山前行一樣。









但這次他進來只覺得壓微妙減輕了,就像以前背的是喜馬拉雅山現在背的是泰山一樣,這種微妙的差異讓軍火商臉『色』驟變,難道說議長出了問題?這事可嚴重了,軍火商幾乎顧不得岑琴等人要去查看‘議長’的情況。但就在這時,童話尖銳刺耳的聲音與荷官大笑聲響了來。









“荷官!”









就見一道流光劃過,意識那是什麼的軍火商幾乎心臟驟停,伸手就要去抓,但在邊際藍光汙染壓下他動作慢了一拍,讓流光從指尖溜走。









“荷官,你不要命了!”









那飛出去的流光正是荷官的橙『色』稱號專屬道具之一!在這種環境下專屬道具不在身邊,量衰弱,法完全抵禦藍光汙染,荷官身體幾乎瞬間就染上了淺淺的藍,她還有心思大笑。









“軍火商,那人身上有與我相似的能量,只要跟著我骰的方向就能找她了——我也是為了咱能快點找她啊!”









荷官一直在想要怎麼讓童話經受世上最嚴酷的打擊。









當年她為了帶弟弟脫離旅社歸自由,豁出一切和旅社進行了一場豪賭。逢賭必贏的荷官那次豪賭卻結局慘烈,她失去一切進入議,甚至作為懲罰,被剝奪了與弟弟具體的記憶,只留下模糊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