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 作品

第七十章:會好好經營自己的婚姻

    正當眾人無奈的時候,簡海溪給簡晨然來了電話。

    “海溪,想到辦法了嗎?”簡晨然焦急的問道。

    “嗯,哥,你聽我說,翊翊剛才想了個辦法,用白依依做餌,釣出白靜。”簡海溪言簡意賅道。

    簡晨然擼了擼頭髮道:“這個辦法我也想過了,可是怎麼做的?白依依又怎麼會配合,白靜又怎麼會那麼傻?”

    簡海溪冷靜道:“如果讓她們覺得我們不追究了呢?”

    簡晨然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你是說讓我們撤回去?”

    “嗯。”

    簡海溪點了點頭道:“你把想法和方警官說一下,他應該知道具體怎麼操作的,至於白依依那裡,你多哄著她些。”

    “我……”簡晨然一想到要去哄白依依,就噁心的說不出話來。

    簡海溪當然知道他的心情,嘆了口氣道:“哥,你忍耐一下吧,只要抓到白靜,一切就都結束了。”

    “嗯,我知道。”

    簡晨然掛了電話,先是走到一邊和方警官商量了部署,而後才一個人走到村外隨便坐在了路邊抽菸。

    白依依納悶的看著簡晨然,看起來他像是和方警官吵架了的樣子。

    而後不久,方警官就帶著人全部撤離了,只剩簡晨然還在路邊抽菸。

    夕陽下,他的身影看起來蕭索又無助。

    白依依咬了咬牙走上前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晨然……”

    “他們走了。”

    簡晨然啞聲道:“說什麼隊裡有別的任務,這裡等有情況了再過來。”

    白依依怔了下,低下頭的目光中迅速略過一絲驚訝。

    簡晨然諷笑道:“你可以不用留在這裡了,去找白靜吧,反正我一個人也抓不了你們。”

    “晨然,你不能原諒我們嗎?”白依依乞求的看著他,“我保證,我以後都會對你好的,你原諒我媽好嗎?”

    “我原不原諒有用嗎?”簡晨然苦笑道:“算了,你們走吧,反正我爸也活不過來了。”

    “你……你真的不抓我了?”白依依不確定的問道。

    簡晨然轉頭看向她,似不捨的伸出手,想要觸摸她臉頰的時候卻又收了回來,搖了搖頭道:“你走吧。”

    “晨然……”白依依心中一動,剛才那個剎那,她感覺到簡晨然是對她有感情的。

    簡晨然卻不與她再多說,只起身蕭索的往回走去。

    白依依看著他的背影,咬了咬牙似下定了什麼決心。

    當晚,白依依果不其然聯繫了白靜,藏於暗處的方警官等人一路尾隨,終於將母女二人抓獲。

    被抓時白靜還罵罵咧咧的看著白靜,“死丫頭,就會害老孃,你不是說不抓了嗎?”

    “是,他們是說不抓了啊……”白依依委屈的看向簡晨然,哭道:“晨然,你不是說他們走了,你放過我和我媽媽了嗎?”

    “我有說過嗎?”簡晨然陰冷的看著白靜,冷聲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如何能說放就放?”

    “晨然,求你……”

    “死丫頭,你還看不出來嗎?人家這是設計抓我呢。”白靜見白痴女兒還傻乎乎的求簡晨然,不由氣道。

    簡晨然冷笑一聲,決然的將被白依依抱住的胳膊抽了出來。

    ——

    白靜被抓獲,簡父的葬禮也在繼續進行。

    葬禮上,簡海溪卻並沒有給簡父披麻戴孝,只是垂頭站在一側,讓人看不清她心中所想。

    覃知許也過來弔唁了,看到簡海溪的樣子,他嘆了口氣走到她旁邊寬慰道:“你這樣倒不像是解脫,而像是作繭自縛了。”

    簡海溪抿了抿唇不說話。

    覃知許靠在她身旁的柱子上,拿了支菸,晃了晃夾在手裡沒抽,“我也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小時候……”

    簡海溪怔了下,抬頭看了他一眼。

    “呵,不像嗎?”覃知許聳了聳肩道:“是真的,所以我其實挺能理解你的……”

    徐徐的,覃知許不知不覺將自己的故事講給了簡海溪聽。

    簡海溪抿了抿唇,看著覃知許由衷的道謝道:“謝謝你,覃總裁,其實,你不需要用自己的故事來安慰我的傷口的。”

    “無所謂啊。”

    覃知許故作輕鬆的道:“那我有安慰到你嗎?”

    “嗯。”簡海溪點了點頭。

    “那就行。”覃知許拍拍屁股站起身,隨意的揮了揮手道:“那我走了,有事哼聲啊。”

    看著覃知許走出的背影,簡海溪咬了咬唇,和簡晨然說了一聲,替簡父守夜。

    夜晚,簡海溪在替簡父守夜的時候,卻見有道身影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她抬頭看去,卻是寧季維。

    “你……”

    簡海溪剛要開口,寧季維卻伸出食指按在了她的唇上,“什麼都不用說,我陪你待會兒。”

    寧季維的聲音微啞而溫柔,在這樣的夜裡,讓簡海溪多了絲心安。

    見他堅持,簡海溪也沒有再說話,兩人靜靜的坐著替簡父守夜。

    寧季維也沒有找簡海溪聊天,他像是單純來弔唁和守夜的一樣,只為了陪伴簡海溪度過這個難熬的夜晚。

    到了後半夜,簡海溪實在撐不住了,頭一垂就那樣僵硬的坐著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