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 作品

第一百七十七章:冤枉

    見簡蕊如此不給自己面子,覃恬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她上前兩步伸手掐住簡蕊的下巴道:“死丫頭,你就不怕我把你跟你哥一樣,扔進火坑裡頭爆了?”

    覃恬不提這事兒還好,她一提,簡蕊瞬間就炸了,“死變態,有本事你扔啊,你以為你還能逃多久?不管你逃到哪裡,法律都會制裁你的!”

    “呵呵,說得倒是冠冕堂皇。”覃恬陰狠的笑道:“該不是你那個假仁假義的媽教你的吧。”

    “不准你說我媽咪壞話!”簡蕊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罵道:“我媽咪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你窮盡一生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小嘴倒是挺會說。”覃恬加大力掐著簡蕊的下巴,冷笑道:“等我拔了你的舌頭,看你還怎麼說。”

    簡蕊冷哼道:“除了嚇唬小孩子你還有什麼本事?”

    “死丫頭,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拔你舌頭嗎?”覃恬狠辣的笑道:“別忘了,我敢綁了你媽,炸了你哥,我還差拔你一根舌頭?”

    “不准你提給哥哥!”簡蕊雙眼充血道:“你不配提他!”

    “喲,這麼大火氣啊?”看著簡蕊這樣,覃恬非但沒有更生氣,反而像滿足了某種惡趣味一樣輕笑起來,“我偏就提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呢?”

    簡蕊恨恨的盯著覃恬,眼前閃過簡翊那張傷痕累累的臉,還有他孤寂的坐在輪椅上的身影,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下來。

    “嘖嘖,哭了呀?”覃恬看著簡蕊的眼淚,嘴角的弧度翹得更大,“哭吧,你哭得越大聲,我就越高興!”

    簡蕊瞪著覃恬,咬了咬牙冷不丁的張口就朝覃恬的手指咬了過去。

    “啊!”覃恬尖叫一聲,沒想到被綁住了手腳的簡蕊竟然還有戰鬥力,此刻她的戶口被死死咬住,一時竟掙脫不開。

    “死丫頭,給我鬆開!”覃恬一邊罵,一邊抽出另一隻手朝簡蕊臉上扇了過去。

    “啪!”一個大力的巴掌印登時出現在了簡蕊臉上,將她整個人都扇偏了頭。

    可即使如此,簡蕊也依舊緊緊咬著覃恬沒有鬆開。

    她此刻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為哥哥報仇!

    她能力有限,但即使是一小點,也要儘自己的全力。

    “鬆口!鬆口!”覃恬戶口被緊緊咬住,鮮血不停的流出來,疼得她再也維持不了自己的優雅形象,猙獰的哇哇大叫起來。

    接連扇了簡蕊好幾下耳光,這簡蕊卻跟感覺不到疼一樣,說什麼都不鬆口。

    最後還是覃恬的手下趕了過來,一腳揣在簡蕊的肚子上,將她連同椅子踹倒在地,才解救了覃恬。

    但掙脫了簡蕊的嘴巴之後,覃恬才發現她的戶口愣是被生生咬下了一塊肉來。

    “你,死丫頭,你竟然敢咬我!”覃恬氣憤的指著地上的簡蕊罵道。

    簡蕊倒在地上,小臉上全是血跡,但她卻笑得異常開心。

    視線撞上簡蕊的那一雙眼睛,覃恬驀的一愣,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

    那雙眼睛,和簡海溪以及“死去”的簡翊實在是太像了。

    “你,你……”被簡蕊那雙眼睛盯著,覃恬第一次覺得後背冒起了絲絲涼意。

    “來人!”覃恬聲音都帶了顫意,“給我把她關起來!”

    “是。”站在旁邊的手下走上前去,將簡蕊連同椅子一起扛上了二樓。

    等人離開後,覃恬盯著地上那些血跡,還久久的反應不過來。

    另一邊,寧季維才離開莫家不久,就接到了簡翊的電話。

    “爹地,我們清查了覃恬住所附近所有的攝像頭,發現蕊蕊就是被她帶走了,目前人還沒有離開。”

    “好,我知道了。”寧季維雙眸冷凝,車速開到最大,“翊翊,你繼續監視,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寧季維又撥通了嶽峰的電話,“合作的第一步,幫我救出女兒,抓住覃恬。”

    嶽峰為難的嘆氣道:“少爺,幫您救出小小姐我責無旁貸,但如果這個時候和覃恬正面剛上,那可就等同於和那邊撕破臉了啊,您做好準備了嗎?”

    “放心。”寧季維冷聲道:“等救出蕊蕊,我就會跟你回去。”

    ——

    冰島,簡海溪有些狐疑的看著書房,簡翊和竇銘已經在裡面很長時間了,她叫了幾次門都被簡翊以“忙碌”為藉口擋了回來。

    而且……

    看著特意搬了個椅子坐在簡翊門口的竇戈,簡海溪更是莫名其妙了。

    想了想,她端著兩杯果汁再次朝簡翊的房間走了過去。

    果不其然,她還沒走到門口,就被竇戈攔了下來。

    簡海溪皺眉問道:“他們到底在做什麼啊?”

    竇戈目無表情的道:“在忙,晚飯先不吃了。”

    “不吃飯怎麼行?”簡海溪示意他看自己端著的果汁道:“我剛榨了新鮮的果汁,正想……”

    話沒說完,果汁就被竇戈接過去喝了起來,邊喝還邊道:“味道不錯,謝謝。”

    簡海溪頓了下道:“你覺得你這樣就能攔得住我了嗎?”

    竇戈點頭,“當然,攔你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簡海溪笑了下,將果汁盤放回廚房,再次走到了簡翊門前,對竇戈道:“翊翊從來不會瞞著我什麼,就算是和他爹地商量莫家的事情,也不會如此神秘,將我避之門外。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件事和我有關,很可能會讓我傷心難過或者緊張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