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當年 作品

76、NO.1

    又欠欠的補充:“糖水都沒這個甜吧?”

    曾如初當時也不甘示弱:“給你喝還不如喂小狗?”

    曾憶昔笑的頗為嘲諷:“那你看看小狗喝不喝?”

    曾如初:“……”

    但每每給傅言真帶,他都說挺好的。

    給曾如初留下一個他很愛喝的印象。

    所以後面越釀越起勁。

    如今從青梅酒到櫻桃酒,還有蘋果酒……

    她都嘗試了一遍。

    這回,曾憶昔給傅言真親自倒了一杯,“阿初親自釀的。”

    傅言真兩手接過,說了聲“謝謝”。

    他抬眼看向曾如初,見她一臉期待……

    沒辦法,他只得喝。

    喝完後,沈鄰溪還問了句:“不錯吧?”

    傅言真放下酒杯,無奈地笑:“不錯不錯。”

    沈鄰溪聽到這話,心情當然也不錯。

    這酒她還幫了許多忙。

    但家裡這倆人把它們說的一文不值。

    讓人聽著就生氣。

    她現在倒是越來越喜歡傅言真,有種丈母孃看女婿的心情。

    小夥子人帥嘴甜,每回一來都問她要不要幫忙。

    家裡這兩姓曾的,天天手插口袋裝大爺。

    最重要的是對曾如初好。

    這幾年沒聽過這人有什麼不好的消息,曾繁清對他們傅氏集團的瞭解也比較多,集團的人對他風評也不錯。

    其實她心裡已經漸漸接納了。

    都說日久見人心。

    三年多的觀察期其實也差不多了。

    “那就多喝點。”沈鄰溪說,“這酒再喝一點沒事。”

    傅言真:“……”

    曾憶昔看著是挺帶勁兒,不過看到他又接了滿滿一杯,覺得自己是有點不做人。

    見傅言真喝了大半杯,也有點過意不去。

    便給他找了個藉口把酒擋了。

    傅言真一臉感激。

    吃完中飯後,曾繁清問了句,“小傅啊,再打會牌?”

    傅言真應了聲“好”。

    曾繁清差不多已經步入養老生活。

    一時有點喜歡棋牌,但屬於人菜癮大。

    話說回來,菜雞最喜歡找菜雞啄一啄。

    被虐有什麼意思呢?

    曾憶昔也立馬撂下手機,“來來來……”

    曾如初:“……”

    她一聽這個就頭疼。

    傅言真在她家就沒贏過一把。

    牌技稀爛。

    抓一手好牌也能輸的精光。

    她不怎麼會,所以就擱一旁看著他們三個玩。

    一下午,果不其然,就傅言真一人在輸。

    曾如初後面看不下去,讓他別玩了。

    再玩人都輸沒了。

    倒不是錢的事,他們打的都是小錢,就家裡人湊一起玩玩。

    但是看的人很生氣。

    傅言真接連幾把都是地主。

    上一把抓了四個二,一直到最後都沒扔出去。

    上上一把手捏王炸,也是啞火。

    ……

    也不知道他在忍什麼。

    那一手好牌,曾如初覺得讓她奶奶從北城飛過來替他打都贏了,可他就是能輸。

    沒十年老淤血都玩不出來那種操作。

    看的人撓心撓乾的生氣。

    實在看不下去,她攛掇傅言真趕緊走吧。

    傅言真看她這小臉黑了幾個度,倒也乖乖聽話。

    由於他喝了酒,曾如初開車把他送回去的。

    也是藉口。

    打車還能打不到……

    到他那邊,見曾如初這小臉一直繃著。

    傅言真伸過手臂,將她攬到跟前,“怎麼了?”

    曾如初沒好氣地埋汰他:“你怎麼能這麼菜呢?”

    傅言真忍俊不禁,“還因為那幾張牌生氣吶?”

    曾如初撇了下嘴:“我覺得正常人看著都挺氣的,我說真的,我都打的比你好……”

    傅言真被她逗笑。

    曾如初掐他腰,“你還笑!”

    “輸到你家不挺好。”傅言真攥住她手,“要是把我輸給你舅舅舅媽,這好事不就來了。”

    曾如初:“……”

    沒等她說什麼,傅言真扳正她臉,壓唇上去。

    用舌尖擠開她的唇縫,再撬開牙關,最後和她的勾在一起。

    動作熟門熟路的。

    窗簾未合。

    夕陽猶如火燒,橙紅色的光輕巧穿過玻璃。

    落下一大片在屋內。

    屋裡的溫度也跟著在燎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