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子雄 作品

1833、歷史地位

可知道了又如何?整個世界所有國度,已經這樣了,想要改變炫耀耗費的代價有該有多少?

有些國度擁有這樣的財富去改造,其他國度呢?

有些人改了,其他卻依舊遵循原本,是不是意味著但凡這個國度的火車出了自家國門,就根本無法繼續前行了?

相互之間的通暢,甚至於還不如堅持原本那草蛋的標準呢。

這才是標準的可怕,只要他給了明確的數字,不管對錯,他勢必都會影響著後續許多年,甚至於是無數年。

然這份影響力,並不僅僅如此。

標準,最好的一面,對生產力的促進同樣是毋庸置疑的。

就以始皇帝時期車同軌為例。

當一統之前,在這份標準沒有出現之前,任何一個匠人,都是隨意為之,今日他將車軌做成兩米,明日就可能是兩米一,完全人有心中高興與否。

匠人尚且如此,更別提一城一池,更別提一國一度,當時的天下間,這些車馬可謂千奇百怪。

它們是好看了,百花齊放了,可對生產力而言,卻也是一個天大的阻礙也。

因為這會使得,沒有任何一輛馬車的零件是通用的,是任何一個零件都需要手搓的,其效率的低下可想而知。

反過來,車同軌,就是對標準的明確,他不僅僅促使整個大秦帝國馬車零件通用了,極大的促進了當時的生產力不說,更讓天下人第一次明確了這其中龐大的好處,但凡品嚐者,也無不對此擁護不已。

在後續的無數年,這份認可也逐漸的融入了這塊土地上所有百姓身體之內的基因之中,更無形的拉近了哪怕千里之外人口之間的距離。

而後,始皇帝又一統了貨幣,這是任何一個現代人都清楚明白的千古功績也。

其他功績且不言,就這三點,始皇帝的影響度又該計算幾何?

這便是始皇帝炎黃曆史之中的無上功績也。

他已經神刻的融入了這塊土地上所有人的基因之中,哪怕支離破碎,也要將之一統,哪怕付出任何代價,也要一統天下的決心已然融入了所有的血脈之中。

從那一刻開始,這顆星球上,整個東亞土地之中,只能是炎黃國度,也唯有炎黃國度,才能高高在上,俯視周邊。

在這顆星球上,只要炎黃文明存在一日,他所建立的國度,就必須成為最高高在上的一員,這是任何人任何國度都無法改變的。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老歐。

他們無數年來,唯一缺乏的,就是一個始皇帝。

以至於他們永遠失去了一統的可能,有著無數語言、文字,在漫長的時間裡,更是因此衍生出了眾多的民族,相互之間也再不可能沒有任何間隙。

他們以炎黃國度一省之地為一國,哪怕這一國度再富有,也有著其天花板的存在,那種絕無可能打破的天花板。

因為他們已經喪失了所有可能的戰略空間,沒有了任何騰挪的位置。

是區區一個衝擊,就很可能徹底亡國的。

他們對此一清二楚,也想了無數辦法將這些破碎粘合。

比如盟國形式,比如貨幣一統。

他們似乎做到了,可當真如此嗎?

他們到底不是一個一統的國度,每一個加盟者內心對此有多少支持可言?

他們根本就是三國時期討伐董卓的十八路諸侯,表面上看去浩浩蕩蕩十分強大,實際上但凡有一個風吹草動,就會有著好幾個傢伙一驚一乍的,跳腳不已。

他們相互之間的話語權大大小小,每一個也都勢必自私自利。

任何一個方案,也都不可能對所有國度面面俱到,以至於任何一個方案,想要通過都需要無數說服、妥協。

哪怕最後通過了,想要執行,也將有著無數阻礙。

他們的效率可想而知。

在上升期,這些國度相互之間的妥協還能繼續,因為加盟其中,哪怕獲益相比起來有大有小,可好歹還是獲益了。

一旦這份上升期出現了停滯,飯桌上就一定會出現無數雜音,吵鬧就會成為他們唯一能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