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特 作品

第71章 逼王集中營

C.e總部跟旗下所有海內外的分部都由成熟的專業團隊負責運營,智囊團上下皆是頂尖人士,建設系統完善而靈活,隨著時代的進步自我調整。




元老們紛紛成功跳出慾望的怪圈,住在金山銀山裡,過上了普通低調的生活。尤其是主創始人,資產龐大到難以計算,幾代人揮金如土都用不完。




柏為鶴極少參加酒局,也不怎麼需要出入某些重大場合經營社交,他甚至都很少出差,基本已經退到幕後。




時間充裕下來了,柏為鶴便在家陪太太,教他所有他感興趣的事。




譬如騎馬。




太太從更衣室出來,拘謹地摸著身上的騎士服: “我這樣穿感覺有點奇怪。”




倒不是奇怪,而是太襯身形。




貼著臀腿曲線的白色馬褲,細而有肉感的大腿上有一條微微凸起來的橫線繞腿一圈,腿兩邊跟中間豎起來三條勒痕,那是固定襯衫下襬的襯衫夾。




小腿繃著,鼓了個弧形。




他面色淡然,喉頭動了一下: “可以穿。”私人馬場,不會落入他人眼中。




草原廣闊,陳子輕等柏為鶴期間頻繁檢查護具有沒有戴好,關門窗的強迫症全套搬了上來,他一遍遍地檢查,護具都要讓他摸出油來了。




不多時,有吟吟吟聲靠近。柏為鶴騎著一匹高頭大馬過來,那馬毛黑光色柔亮,一看就很名貴。




然而馬上的人更顯優雅矜貴,一身定製的黑色騎裝,襯衣背心外套,底下是長褲配馬靴,氣場內斂又強大,擁萬里河山,俯瞰萬里河山。




陳子輕先看馬,當柏為鶴從馬上下來,他的視線就不自覺居中。




儘管不是自己的,但也是自己的。




早習慣了,親習慣了,摸習慣了,用習慣了,怎麼還羞恥到移不開眼。柏為鶴牽著馬走到他身前,他耳朵都紅了。




“咳,咳咳。”他扭開臉清清嗓子,佯裝淡定地問,"柏為鶴,你和人騎馬也穿這種褲子嗎?"柏為鶴挑眉: “常規的馬褲。”




陳子輕的嘴角鬱悶地一撇,那不都被人看光了!




柏為鶴摸他的臉,堅硬的皮革觸到他白嫩的肉,沒用什麼力氣,依然留下了一點紅印。“生什麼氣?”




陳子輕直勾勾地望著: “我吃




醋啊,你一大包,好明顯。”




柏為鶴: "……"




"大多時候都是自己野騎,少數情況下才和生意上的朋友騎行。"柏先生生疏地守起了夫德: "以後只要你不在場,我就穿長些的馬服上衣。"




“我也不是要管你。”陳子輕眼珠一轉,踮腳湊到他左耳邊,裝作查看他的助聽器,試探地說,"你不會嫌我煩吧。"




柏為鶴圈住太太的腰:"不需要在我面前小心試探,你可以肆無忌憚,任意妄為。"




陳子輕: "……"




馬還騎不騎了,再這麼下去,就該是他騎柏為鶴了。雖然他沒少騎。




學騎馬這件事沒有中斷,進行了下去。




陳子輕到地兒才知道這是柏為鶴的馬場,周圍沒人圍觀,也沒其他騎客,清場了,只有他們兩個人,他稍稍放鬆點,聽柏為鶴教他騎馬的注意事項。




柏為鶴問:"做功課了?"




“做了。”陳子輕指馬的右側,又指馬屁|股,"不能站那兩個地方,危險不安全。"一雙殘陽落幕的眼亮晶晶的,等著被表揚被誇獎。柏為鶴輕彎唇: "不錯。"陳子輕臉泛緋色,躍躍欲試: “那我現在就上馬?”




柏為鶴頷首: "會?"




“我查了資料看了視頻教學,應該沒問題。”陳子輕拽了拽皮手套,兩隻手在馬背跟馬脖子上撲騰半天也沒能上去。




大黑馬脾氣很好,沒有半分要跟他急眼的意思。




陳子輕慚愧地拍掉手上的兩根馬毛,摸摸馬腦袋: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沒揪你吧。"大黑馬的耳朵微微向前,眼神溫順老成的樣子,見過大世面了,放鬆得很。




"柏為鶴,這馬是不是你的啊?”陳子輕問完意識到自己問了個廢話,他撓撓鼻尖, "你教我啊。"




柏為鶴站到他身後,握住他的左手抬起來,帶他去摸馬鞍前面的環。




陳子輕立馬根據事先在網上找過的解析圖對上號,這是掛繩子用的,柏為鶴在他頭頂道: “抓著。"




/>嗓音低低沉沉,和在發現他站不住地往前栽,捉著他的手放在椅背上面,叫他“抓著”時如出一轍,他心思不純潔地照做。




"抬左腳。”柏為鶴說, “踩進馬蹬子裡。"




陳子輕手忙腳亂地按著柏為鶴的順序來,那一瞬間他的身體產生反射,一下就翻身上了馬,他懵懵地騎在馬背上。




我上來了?我這就上來了?




很簡單啊。




陳子輕激動地在馬背上動了動腿,感受著屁|股底下的柔軟,除了馬鞍,柏為鶴還給他放了個軟墊,很舒服,他環顧一圈被視角的變化差異驚到,這才發現從馬上往下看,比他在下面仰視要高多了。




據他查的資料顯示,成年馬平均身高一米五左右,但柏為鶴這馬至少有兩米。他抓著韁繩嚥了口唾沫,上山容易下山難,還好他不恐高。"柏為鶴,我怎麼下馬啊?"




柏為鶴撫|摸馬登,馬溫順地揹著他的太太,他不答反問: “你怎麼上去的?”陳子輕把口頭重複了一遍剛才的上馬動作。柏為鶴慢聲: "所以你要怎麼下來?"




"……"不直接教我啊。




陳子輕趴下來撅著屁|股,歪頭向下看柏為鶴,思考著說:“反著來可以嗎?”




柏為鶴按住他亂踢馬身的腿:"不如試試。"




陳子輕試了,他磕磕絆絆地完成前後腳落地工作,一刻不停地趁熱打鐵,一遍一遍地摸索著上下馬,漸漸練熟。




還沒跑人就疲了。




不學了吧,反正回到現實世界也用不上。不行,還是得學,正是有時間又有資源的時候。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這麼好的機會。




於是陳子輕打起精神騎到馬上,打開下巴上的頭盔固定帶,摸了把淌出來的細汗:“你帶我跑吧,我們騎一圈。"




“好。”柏為鶴上馬,雙臂從後面伸到前面攏他入懷,腳蹬了一下。




馬踢踏著慢慢跑了起來。




陳子輕緊張到不敢大喘氣,他隨著顛簸含胸駝背有些反胃,感覺腸子都打結了。




還看什麼風景,眼前都是花的,天地倒轉。




陳子輕不知不覺掛進馬蹬子裡的腳被碰了碰,伴隨一聲:




“往後挪,只放前腳掌進去。”接著就聽柏為鶴糾正他的姿勢,告訴他:"大腿夾緊,背挺直。"他艱難地履行: "柏,柏為鶴,有人暈馬嗎?"




柏為鶴的面部微抽,他拉扯韁繩讓慢跑的馬停下來,捏著身前人的下巴扳到一邊: "不學了?"陳子輕青白著臉一咬牙: "學!"




柏為鶴帶陳子輕跑了圈就讓他自己騎,他結合理論跟新鮮出爐的實踐,吃力地控制著背跟腰的肌肉,雙手扯住韁繩在草原上小跑,屁股離開馬鞍上半身起來點。




坐在馬上被顛簸跟在幾個輪子的車裡都不一樣,五臟六腑都要被顛出來了。




屁股麻,臉也麻。




陳子輕想著怎麼坐穩不要被顛下馬,怎麼用身體配合減輕顛簸感,怎麼把重心下沉,體會馬蹄蹬走的節奏和感覺,又如何控制馬調轉方向,停或走。




這一番操作搞下來,老命要沒了。




柏為鶴說,騎馬的時候心態最重要,不要怕,你怕馬能感覺到。




陳子輕覺得他身下這大黑馬要是能說話,鐵定會笑他是個憨憨,他回想學游泳那會兒頭進到水裡嚇得要死,邊哭邊喊救命,後來不也適應了嗎,沒事的,他肯定也能學會騎馬。




看到草原就想到自由,翅膀硬了要上天。




柏為鶴在馬場旁接起電話,目光鎖著遠處漸漸騎遠的太太,鼻息隱約捕捉到了一絲馨香,他皺皺眉,結束通話去牽了一匹馬追上太太。




越近,馨香越重。




柏為鶴將白馬騎到黑馬身側,輕喝道:"別再往前了,停下。"陳子輕沒聽清,但是黑馬聽到了主人的命令。




"怎麼不走了?"陳子輕暈乎乎的,他的右手始終拉著收到馬暨位置的韁繩,手指都僵了。柏為鶴下馬走到他旁邊,對他張開手臂:"下來。"




"幹嘛讓我下來,我騎得好好的,"陳子輕扶著柏為鶴的肩膀掛到他身上,被他抱著往後扭頭。黑馬在噴氣,頭跟尾巴高高仰了起來,翻出眼白,上嘴皮子向上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