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馬加藤惠 作品

第552章 通過信號燈獲得“地利”,沒想到吧

    他看著和馬手中流淌的電光,臉上露出癲狂的神色:“這難道是雷切?傳說中的雷切,居然真的存在的?立花道雪斬雷的典故,果然是真的!”

    和馬直接揮刀:“你馬上就能實際體驗雷切了!”

    上杉宗一郎轉身就跑,直接從紅綠燈上縱身跳下。

    但雷電還是追上了他。

    上杉宗一郎發出慘叫,倒在地上。

    一輛貨車正朝著他開來,此情此景貨車司機可能根本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畢竟一般人哪裡看過一個老頭從天而降,還有雷追著屁股霹的場面。

    但是司機還是條件反射的踩下了剎車。

    刺耳的剎車聲中,和馬站在紅綠燈上想,難道今天我要雙殺了?

    有點開心啊。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人影從旁邊殺出來,一拳打在貨車側面。

    貨車直接被打得歪向一邊,堪堪從被電中的上杉宗一郎身邊掠過。

    要不是另一個極道衝過來把上杉宗一郎往後拉了一下,只怕宗一郎就得小腿以下截肢了。

    和馬發出了遺憾的聲音。

    打偏了貨車路徑的正式上杉宗一郎的貼身衛士久瀨,這時候他放下滴滴答答滴血的拳頭,抬頭對上和馬的目光。

    和馬:“不是吧,你也要和我對打嗎?”

    他把刀收入刀鞘中,拿出ppk手槍淡定的上彈。

    上杉宗一郎可以用絕地武士一樣的刀法彈開子彈,久賴可不行。

    難不成用拳頭硬接?

    這時候久賴開口道:“你是不知道啊,宗一郎先生非常看好你,想把你收成最後的入室徒弟。在你拜入上泉正剛門下後,他這種慾望更強了。你有什麼不滿?得到兩大劍聖的指點,你必將立於日本劍道之巔!”

    “我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想當極道。”

    “明明經常和錦山平太喝酒,卻還要說不想當極道嗎?”

    “喝酒是一回事,而且將來總有一天,我要把錦山平太送進監獄。你到底打不打?打就上來!”

    和馬已經上好彈,抬起手槍指著久賴。

    久賴搖頭:“今天宗一郎桑的命令我們袖手旁觀。他還沒有更改自己的命令。而且這一次明顯是你贏了,我們如果動手的話,他會不高興。”

    和馬收起槍。

    有極道對著久賴大喊:“若頭!就這麼放他走,我們關東聯合的臉面怎麼辦?之前就已經被福壽幫和真拳會看不起了,這樣一來……”

    久賴怒吼道:“閉嘴!你是想被總長拿來試刀嗎?”

    那極道閉上了嘴。

    和馬看不像是有詐的樣子,就從電燈上跳下來。

    他其實很想給上杉宗一郎補一刀,但是真補刀了這會兒就走不了了。

    不過上杉宗一郎那麼老了,被電擊一下夠嗆。

    就算現在不補刀,估計他也沒多少天好活。

    和馬這樣想著轉身就走,這時候久賴叫住他:“你不要以為我們會善罷甘休的,今天你做的事情,我們都會算總帳的!”

    和馬扭頭對久賴微微一笑:“是嘛,來吧。”

    說完他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

    和馬剛把車子停進自家院子,喊了句“我回來了”,保奈美就從道場裡出來了。

    今天的保奈美穿了一件天藍色的連衣裙。

    自從三年前一次去買泳裝的活動後,妹子們都知道和馬對顏色的喜好,所以她們藍色系的衣服肉眼可見的變多了。

    保奈美這件連衣裙,在南半球下方設計了一個繫帶,在身後打了個節拉緊繫帶,凸顯了胸肌的存在感。

    看到保奈美,和馬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後一把抱住她,把臉埋進她胸肌裡。

    “你啊,提到結婚就支支吾吾,揩油倒是積極得很。”

    和馬輕聲說:“抱歉,我剛剛結束了生死戰,讓我補充下能量。”

    保奈美大驚:“怎麼就生死戰了?連玉藻都沒留在家裡等你回來,不可能是生死戰吧?”

    “本來不是的。”和馬繼續在胸肌上來回蹭,“但是上杉宗一郎出現了。你敢信嗎?我進入警視廳之後又是被排擠又是被這個那個的,居然都是上杉宗一郎乾的。他想讓我感覺到處處掣肘,對警察機構失望。”

    “上杉宗一郎……我想起來了,他有個徒弟,好像是國會議員的次子呢。平常只是個極道總長的話,上杉不可能有足以影響警方內部的能力,但是他還是劍聖,並且是那場戰爭裡的‘英雄’。”

    和馬冷笑一聲:“那場戰爭裡哪裡會有英雄?那是場不義戰爭!”

    保奈美柔聲說:“我知道。左翼都這麼認為,但是右翼可不這麼想。最近他們好像正在籌劃拍攝一部歌頌神風特攻隊的電影,卻遭到了電影行業的抵制。”

    和馬抬起頭:“《永遠的零》?”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劇本作者好像是個新手政治家,是右翼推出來的新星。”

    和馬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上輩子永遠的零是那個傢伙搞出來的,他依稀記得好像是搞出購島鬧劇的那個傢伙。

    好像是東京都知事。

    於是和馬對保奈美說:“你要努力啊,爭取當東京都知事。”

    “我這區議員還正在選呢,你就讓我當都知事了……”保奈美笑了起來,“吃飯一口一口的吃好嗎。”

    和馬關切的問:“選舉有把握嗎?”

    “我選的區域,是個沒有農業人口的區域,這種地區一般沒有那種議員席位老爸傳給兒子的傳統。誰能當選,主要看宣傳投入和砸的錢。”

    和馬咋舌:“直接說砸錢麼?”

    “那就是事實啊,我這些天,對馬克吐溫的《競選州長》有了全新的認識,你知道嗎,現在你正挨著的胸肌,在我的對手印的小傳單上,已經有幾萬人捱過了。”

    和馬大驚,趕忙多蹭了幾下。

    保奈美繼續說:“還有,對手們還抓著我未婚這點攻擊,我服了都,我要是結婚了,他們大概就會說‘趕快回家相夫教子啊’‘你出來競選,你丈夫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和馬笑了:“他們總有理由黑你。”

    “不說我了,說回你,你既然活著回來了,上杉宗一郎被你砍死了?”

    “我不知道。我的雷切命中他了,但是看起來還有氣。我當時站在紅綠燈上,俯瞰著他,看到他的胸口還在起伏。劍聖是真的命硬。”

    保奈美倒吸一口涼氣:“被雷劈了還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