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血 作品

第 298 章

聽完大哥的解說,粗神經的李宰春後知後覺,出了一層冷汗。()




現在的李宰春回憶前院裡看到的那些面孔,突然覺得哪一個都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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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們就在這裡躲三天?”李宰春詢問道。




寒圭賢是有這個想法,至少原本他是這樣想的,但現在……看剛才亞麻短髮的態度,不像是會放過他們。




將沒有抽的煙塞進煙盒裡,寒圭賢背上包:“走。”




李宰春哦了一聲,起身跟上,至於去哪裡,也不問。




寒圭賢還在思考之前撿到的紙條,那是關於這個地方的線索嗎?如果這個箱子裡面有,那麼其他箱子是不是也有?




關鍵時刻,還是先找找箱子。




“安靜些。”寒圭賢警告道。




李宰春表示瞭解的點頭,閉緊嘴巴貓著腰,努力不發出任何聲音。




他們是從房子後面與牆壁夾縫之間的綠蔭中前行的,這裡雖然算不上寬敞,但足夠一人前行,寒圭賢就和李宰春一前一後往前走。




在經過兩個房子的後窗,來到第三棟房子後,聽到一個女子的嗚嗚哭泣聲。




那聲音很低沉幽怨,寒圭賢前行的腳步頓了一下,他站在原地猶豫片刻,決定繼續前行。




往前走,哭聲越加清晰,還有隱隱的說話聲,還是不止一人的聲音。




直到來到窗下,他們才聽清屋子裡面說的話。




“我沒偷,真的,那個鐲子真不是我拿的。”




“除了你還能有誰,一天天活做不好,能吃能睡。”




“好了都少說兩句,金介珠,娘娘那一晚侍寢時,只有你守在偏殿,就算不是你拿的,你看守的晚上丟了東西,不還是要負責嗎?”




“呵,少在這裡哭哭啼啼的,城被封那麼久,你偷了鐲子想去做什麼我也一清二楚,是不是想要逃走?以為王和大家都會完蛋是吧?我告訴你,這裡也被圍了,就算你帶著鐲子走出城,也跑不遠,堵在河那邊的敵兵會殺死你!”




“不,我沒有,真不是我拿的。”




“崔尚宮,話不用再問了吧,直接帶走不就行了嗎?正好明日用的菜……也沒多少了。”




“不,真的不是我,你們不能帶我去——”哭泣的女人發出淒厲的尖聲嚎叫,突然間她的話語又一轉,“是你做的對吧,樸慧貞——”




“不是,你胡說什麼?怎麼和我有關係?快,崔尚宮,帶走她,都開始胡亂說話了。”




這個聲音顯得很慌亂。




然後便是一位年歲頗大的女人冷哼聲:“我對你們之間的仇怨沒興趣,我只想要回娘娘的鐲子。今晚上西側屋的桌案上,如果看不到娘娘的鐲子擺在上面,你們都知道後果。御膳房的肉菜越來越少了,連大人的日常飲食都難以保證,我不介意這裡再少上幾個吃飯的嘴,知道嗎?”




幾個女子低聲的應是,伴隨著一個被捂住嘴哭泣的嗚咽聲。




再然後,




()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寒圭賢感覺到自己的袖子被拽了兩下,回頭就看到李宰春憋紅了一張臉,給自己做手勢,這意思是,他想上個大的。




再次被這個蠢小弟氣的腦瓜仁疼,他在地上指了指,意思讓他就在這裡解決。




李宰春連忙點頭,又對寒圭賢眨眼:哥,你呢?




寒圭賢指了指旁邊的房子,意思是自己想去看看。




李宰春頓時搖頭,他覺得哥瘋了,剛才那對話明顯不對勁。




寒圭賢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放心。




李宰春本來想追,奈何肚子確實不太利落,他左右看著沒人,解開了褲腰帶。




這邊寒圭賢已經走出了綠蔭,來到房子側面,這裡放著一個巨大的水缸,是在這裡生活的人們取水使用。




這個水缸原本應該是空的,在這棟王城成為了景點對外開放後,這個水缸早就成為了一個單純的擺設。但現在,雖然水缸蓋子仍舊覆在上面,但透過木蓋子中的裂縫,寒圭賢還是看到裡面有微微地水光,同時隱隱帶著一股水臭味。




寒圭賢繞過水缸,來到房前,他不敢輕易踏足走進去,只是站在遠處觀望著房子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他將小刀的刀柄握在手心,小心翼翼的靠近房子,房屋內部非常安靜,別說人了,連桌椅板凳都沒有。




這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空屋子。




寒圭賢鬆了口氣,放心的同時,也遺憾這裡沒有看到箱子,結果一轉身,就在房側的水缸上,看到一個小箱子。




之前明明沒有的。




寒圭賢愣住了,同時背後也生出一層冷汗,他快速左右觀察,這個院子非常的小,應該是屬於後宮的宮女們生活工作的場所,一眼就可以掃過全場,仍舊沒有看到半個人。




看著水缸上的箱子,寒圭賢有些不敢觸碰,突然他聽到院子門外有腳步聲靠近,也顧不得想那麼多,連忙抱起箱子躲回屋子後面和外牆的夾縫綠蔭中。




結果一進來他又傻眼了,這裡空蕩蕩的,原本被留在這裡的李宰春不見了。




地上也沒有那傢伙解決生理需求的痕跡。




偏偏此時已經有人進了院子,寒圭賢一手抱著小箱子,一手握著刀柄,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




聽腳步聲應該是三人,其中一個就是那個亞麻色短髮,寒圭賢聽到了她說話的聲音。




“一個兩個都這麼警惕,是我魅力沒以前高了?”亞麻短髮不滿道,“哪個都沒上當,唯一的收穫就是那個表子的金牌子。”




年輕男人的聲音響起:“哈,那個女人的金牌子還是多虧了我才拿到手的。真是蠢貨,她該不會以為就憑她那張臉,就能迷惑住我吧。”




這次是老人略滄桑的聲音:“那是個騙男人的老手,可惜太慌張了,意圖暴露的一乾二淨。而且我們也有所圖,她才沒能成功。”




“你們覺不覺得,聚在這裡的人,都不太對勁?”亞麻短髮疑惑道,“之前那個男人也是,




我就撩撥幾句,就掏刀子了。正常人會一言不合就拿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