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販劍,我發癲,盛京城裡我是爹 作品

319 船遲又遇打頭風


  在柳蓉他們這樣的小老百姓家,姑娘有喜那可是大事。

  更何況玉奴在那夜後不僅傷了腦子,身子也大不如前了。

  “大夫說妹妹這胎若是保不住,往後可能就再也不會有孩子了。父親決定留下這個孩子,卻又怕往後鄧家不講道理前來搶奪,於是便帶著母親去了鄧家商議。”

  此刻的柳蓉已不再咬牙切齒,她就像麻木了一般敘述道:

  “當日午後,我與哥哥便接到了父母大鬧鄧家,並對鄧員外鄧炳及其家眷拔刀,在砍傷一人後因持刀拒捕被當場格殺。”

  鳳曦:“?”

  真的,聽到這裡別說李次輔,就是鳳曦都覺得黑暗的離譜。

  “當場拒捕被殺?現場有證人麼?你之前不是說你們縣的縣令是你哥的老師麼?”

  柳蓉苦笑:

  “事情發生在鄧家,除了鄧家的證人便只有幾名前去拿人的差役,而且這些差役奉的並不是縣令的命,而是縣丞的命。而那位縣丞早就投靠了知府,差役們也都咬死是我父母拒捕……”

  而在咬定此事之後,知府還以此乃大案為由親自過問,連同仵作的證詞也全部偏向了鄧家。

  最後柳家得到了什麼呢?

  鄧家敷衍的賠償,以及幾個差役被判流放?

  偏偏就柳蓉他們瞭解到的消息來看,那些要被流放的差役沒一個面露愁容,反而是舉家離開了清泉縣。

  此案中明明處處都是疑點,明明有許多可以徹查的機會。

  可在知府、縣丞與鄧家的隻手遮天下,一切的簡單都比登天還難。

  “父母死後不久,玉奴也在我與哥哥外出做活時上吊而亡。她許是短暫的清醒了一會兒,只是在留給我與哥哥的絕筆中勸我們好好生活,不要再查下去了。”

  在這樣龐大的黑暗面前,一縣縣令尚且處處受制,根本無法送信上京,他們這些市井小民又能做什麼呢?

  “我與哥哥傷心欲絕,卻也聽了玉奴的勸。我們打算蟄伏起來,先管好自己,再圖謀其他。”

  可在別人想要害你的時候,你就是喝一口水他都會看你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