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相殘殺

    我懶得聽他巧言令色,憤然起身,上樓回了房間。

    翌日,吃早餐的時候,慕容謹又恢復了矜貴風雅的外表,安靜的坐在餐桌旁,像是高貴的王子,只是臉上嘴上的傷驗證了昨夜的不堪。

    正如他所說,我只當他是透明,所以即便是同席而坐,也能做到目不斜視。

    “今天有什麼想做的?”慕容謹道。

    我不接話,無聲的吃著碟子裡的東西。

    見我不說話,慕容謹抬眸瞟了瞟,然後不鹹不淡的說道,“你以後就會明白,我是為你好,邢菲逃去哪裡誰也不知道,有我的人在,以後去哪都有人盯著,至少不會再發生上次的事。”

    我氣的直接把刀叉一扔,弄得乒乓作響,“你可不別再用你那些歪理試圖給我洗腦?在家裡監視我還不夠,連我出門都要跟著,還讓不讓人喘氣了?乾脆拿把刀直接割斷我的喉嚨,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

    慕容謹也放下刀叉,不緊不慢的解釋,“這只是暫時的,等我解決邢菲,你隨時可以恢復自由。”